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按起葫芦起了瓢,不外如是。
白麓像极了劈腿被抓的渣男,却又比渣男多了两份魄力——
“你们放心!行李管够!”
“大黄,你年纪大,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也是如此!”
“所以咱们的米面粮油,衣食用品,都归你!这些东西重,得有个沉稳的心才行。”
再一撸阿金的头,顺带挠挠下巴,阿金便不由自主的摇摆起尾巴,并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
只听白麓温声细语道:“阿金啊,你也知道,你品种不凡——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优秀,如果就在大马路上拉车,岂不是叫有心人觊觎你?”
“这世道乱,坏人可多!我也是怕你在外抛头露面,被人捉住了。”
阿金瞬间瞪圆了眼睛!
说的没错啊!
它这么优秀,倘若人人都想伺候自己,打起来了怎么办?
白麓他们虽然伺候的不甚周到,但是世界那么大,它可以看看,暂时不想找别的奴仆……
就是它的猫车……
“唉!”
阿金痛苦的咬着尾巴:“那行吧!”
白麓却也松了口气,又不免后悔——早知道大黄肯多出力气,何必还要哄着阿金一起呢?劳动力浪费了啊!
但是再一想,阿金这毛茸茸胖嘟嘟的样子还可以睡,也不亏!
如此这般,一人一牛一猫,俱是皆大欢喜。
……
而在廊下,时阅川则拍了拍灵甲的肩膀,也跟着坐在台阶上:“灵甲,你以后恐怕要受累了。”
然而灵甲却开心起来:“既是有大黄,咱们就可以少买两辆马车——省下来160两银子呢!”
“而且……”
他也小声说道:“我听说小王与良辰姑娘一见如故,互为知己,两人要留在橘洲编剧本,细细打磨……”
“公子,咱们快些走!这样小王要等咱们到了帝都才能碰面呢!”
灵甲受够了做饭洗碗,可是他更讨厌小王的一张碎嘴!
如今能分开,可叫他满心欢喜啊!
时阅川沉默着,随后眼神复杂地看着灵甲——他这护卫不知有没有发现,当初在南洲,他只想让白麓和朱青离开。
到了鹭洲,招工洗碗的梦想破灭,他又想小王别再碎嘴。
如今在橘洲,被大黄欺负一顿不说,竟还这么容易就开心了?
灵甲如今自我满足的要求,已经随着队伍的扩大,慢慢低到尘埃里了吗?
……
如今城中热闹的灯会已经过去,白麓等人也确实该琢磨启程的事儿了。
于是,灵甲也带着钱出门了。
他要重新加急定做一辆更大的行李车。
还要给四个人安排一辆马车,三匹马。
如今灵潮威胁还未过去,关外的马匹也涨价了,更别提马市上的普通品相——一匹劣马竟要价80两银!
待他去好好杀一番价!
至于吃食补给……那倒不用了。
白麓在南洲城找来的上等米面粮油,可都在大黄的架子车上呢!
另外,小王要留在橘洲编戏,它肚子里的琉璃鱼也得弄出来晒干才好带着,不然阿金这关都不好过……
这么细琢磨,事情多着呢!
……
而此刻,小王也卷着笔杆子,跟良辰一起趴在书桌上。
《橘洲换头记》
谷 “这名字如何?”良辰问道。
“不成不成,这也太普通了——来,听我的!”小王刷刷卷笔蘸墨,写下一行丑陋大字——
《惊!女子招男人进院,竟是为了这等事!》
“怎么样?”小王得意极了。
良辰:……
饶是这碧玉楼一姐,如今都不知要怎么委婉了。但是这个名字……
想到这场戏要请城主指点,良辰硬着头皮道:“咱们……也不能太白话了,读书人那里不好听——要稍微有内涵一点。”
小王瞪大眼睛:“孤男寡女都写在标题了,还不够有内涵吗?”
他冥思苦想,终于换了个——
《窈窕玉娘问胭脂,小贩独身入院门!》
良辰:……
……
她扯了扯嘴角,决定再直白一些——
“咱们要给城主做宣传的,搞的这么浮想联翩……不合适吧?”
小王却嫌弃她:“你不懂,这天下人,男女老少,识不识字的,都爱这种要联想的!”
“来,听我的,咱们发门票时附一张邀请函,字可以多一点——《橘洲城主断案记:窈窕玉娘问胭脂,独身小贩入院门》!”
它甚至还煞有介事地劝良辰:“你看,读书人讲究面子,先怜惜你们堕入青楼,再骂你们以色侍人——可是他们没少来碧玉楼吧?”
良辰心说,有些读书人骂的更难听呢。
人尽可夫,一双玉臂千人枕,自甘下贱……越想越气!
但是,确实也不影响他们进楼消费。
所以……
“那咱们就这个名字了!”
哼,随便骂,骂完了你们得掏钱买门票!
……
不过两人合作是很愉快,但是良辰仍是免不了担忧:“小王,你在这里编戏,会不会太委屈了……”
小王却沧桑叹气:“你不懂,一山不能容二虎——那只大橘我打不过,得先韬光养晦,偷偷修炼,然后才能惊艳所有人!”
它已经想过了,凭武力——唉,白麓曾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它这辈子都要打不赢阿金了。
但是,等他一书成神,闻名天下,到时候,阿金想见自己一面说不得就得排队……
聪明蛇的层次,又岂是在区区武力?
哼,粗糙。
不过,它也好奇:“你天天跟我一起编戏,不用上班吗?”
良辰却掩嘴轻笑:“莲娘心疼我呢!再说了,谁说我不上班?”
她伸出纤纤玉手,此刻细白的十指弹动着,便有丝丝缕缕的细线出现:
“因灵潮变化的,可不止是玉娘,我也有。”
“我这个,叫傀儡丝,只要被缠上,我叫人做什么动作,他就得做什么动作。便是飞天,只要这丝线足够长,就能让他们如同风筝一般。”
“且清醒后,全无半丝不适。”
“而且,看到这颜色了吗?每一种颜色便可以刺激对方情绪——只要这粉色的**足够多,那这楼中的客人,自己便可以满足。”
具体回想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就看他们的内心想法和隐秘的**了。
小王蓝色的眼睛瞪大了。
好半天,它才啪嗒哒拍着桌子:“你有这样的能力,怎么不早说?”
“到时候咱们编一部神仙妖魔的戏,那飞天遁地,登萍度水,不就全能由你操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