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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醒了,早就空空荡荡的肠胃对食物爆发出了强烈的渴望。
问题是,他这种情况,想吃大鱼大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能吃的不是清汤清水的面条,就是白粥配上没什么盐味儿的咸菜。
而且还不能多吃,一次只允许吃一小碗儿。
连着两天的“粗茶淡饭”吃下来,刘毅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瞅着高梅低头削苹果,一口干了小碗里的粥,捧起凉粥的大碗就要往嘴里倒。
“哎~你干嘛!”高梅伸手把住了大碗的另一边儿,手头一用劲儿,把碗按回了小桌上。
正想数落刘毅两句,就见他闪电般拿起装咸菜的碟子,张嘴仰脖,直接把一碟小咸菜全都倒进了嘴里。
然后两只眼睛看着高梅,嘴里赌气似的“咯吱”“咯吱”的嚼着。
“哎呀~”高梅伸手抢回了装咸菜的小碟,满脸无奈的说:“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刘毅咽下嘴里的咸菜,可怜巴巴的说:“你给老郑打电话,让他回来时给我带俩肉饼呗。”
“想都别想!”高梅一脸嫌弃的把削好的苹果塞到了刘毅的手里。
“啊~我要死了。”刘毅仰面躺倒,生无可恋。
高梅十五天的假期眼瞅着就要到了,对抗赛已经结束,郑海也不能一直守在医院。
而刘毅现在的脏器功能还很脆弱,院方的意思是,继续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俩人都不放心把刘毅一个人留在这里,又都有本职工作不能扔下。
所以,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刘毅的两个师父,方全友和李金保喊过来陪护。
宋家的人再猖狂,也不敢调来大队人马冲击医院。想下暗手,最多也只是像之前那样,偷摸的弄来一两个散人。
而这种对耐力要求较低,喘口气的功夫便分出胜负的交锋,正适合老方和老李两个。
两人接到郑海的电话,马上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凌晨时分飞机降落,又马不停蹄的上了火车。
经过了五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赶了过来。
郑海早饭都没吃,跟医院要了辆车去火车站接人。
风尘仆仆的老哥俩推门进了病房,和高梅打招呼的时候,视线始终落在刘毅身上。
左看右看,确定瞅着没什么问题后,这才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李金保随手把拎包扔到沙发上后,带着点儿挑剔的说:“个人第一,勉强没给你师父我丢人。问题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这买卖让你做的。”
老方则笑着不说话,看向刘毅的目光中满是关心。
刘毅和眼前的两位师父,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见李金保数落他,满脸嫌弃的反击:“快拉倒吧,你去了还赶不上我呢。”
“嘿,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李金保不爽的走到床边,两只大手把刘毅捏的嗷嗷直叫。
从上到下把刘毅的筋骨捋顺了一遍,李金保终于满意的拍了拍手。
扭头对老方说:“没事儿,回去后调养一段时间,落不下病根儿。”
相比于总院的专家们,郑海更相信李金保的手段,听到他说落不下病根才彻底放下心来。
摆了下手说:“折腾了一路,你俩赶紧去里屋眯一会儿,我去小食堂搞点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