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一群玩家嚷嚷着‘打怪、升级、你们等等我’的身前跑过。
张淼吐槽道:“这些家伙现在才知道着急,早干嘛去了!?”
他的身边坐了三个玩家,正在恢复体力,分别是皇朝前缀的大表哥、若然哥和潇洒哥。
这四个哥打怪升级有一会了,每个人都升到了1级。
“别说他们,我们不也浪费了很多时间!?”,若然哥说,“你们的游戏时间还剩多少?”
张淼看了看视窗界面的右上角,说:“我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也一样。”
“差不多。”
大表哥捶了一下酸疼的大腿,“这游戏那都好,就是这个体力值设定太恶心了。”
“等级升上去就好了。”,若然哥说。
“你们还有【绷带】没有!?”,潇洒哥头上有伤,伤口还在流血,一直处于失血状态。
“没了!”,张淼说。
大表哥有气无力的哼哼:“爆率实在太低了。”
“是怪太难打了。”
“不是难打!”,张淼对游戏已经彻底“服气”,容不得别人说它半句不好,“以前是动动键盘鼠标,现在是,现在是……”
“真打!”,潇洒哥说。
“对,真打,我都不记得我上次打架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说,能不难打吗?”
“也是!”,若然哥笑道:“但也不算真打,现实中我可不敢。”
“我也不敢”
“嘿嘿,我连只鸡都没杀过。”
“杀鸡?我都没见人杀过,都是处理好了的。”
“这游戏……”张淼想把对游戏的满腔热情都抒发出来,可搜肠刮肚的都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憋了半天,脸都红了才一声长叹,“……太牛逼了。”
“哈哈……”
“还以为你要放什么屁呢!”
“没文化的家伙!”
四人笑闹了一番,体力回满。
“不行,我要把升级的2点自由属性加上。”,大表哥实在不能忍受这样低下的效率了。
“加吧,反正是首测,肯定要删档从来的。”,若然哥说。
“我们最好一人加一项属性,试试效果。”,张淼提议。
“那我加力量,大表哥加体力,若然哥加敏捷,小二你加智力。”
每个人都主加一项初始数值最高的属性,加点完毕后,张淼只感觉一股清冷的凉意流入大脑,让他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属性面板上的智力数值由4变成了6,其他没感觉到有啥明显的变化,就是感觉脑子变灵活了不少,看东西也看的更清楚了。
“我的体力值6了。”
“看我的肌肉,力量7,哈哈,感觉全身都是力气。”
“效果太变态了,我的敏捷……你们看……”,潇洒哥来了个原地后空翻,稳稳的落地。
变强的感觉立竿见影,这种“真情实感”是任何游戏所不能提供的。
“开干,开干!”,若然哥嗷嗷的叫道。
就着朦胧的月光,四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个位于大石头下的洞口,敏捷最高的若然哥打手势让同伴准备好,捡起一块石头往半人来高的洞里丢。
扔进去三块石头,洞里响起一阵唧唧呱呱的叫声,一只地精钻了出来,一见是个弱鸡人类,就挥舞着棒子冲了过来。
【强壮的地精,等级2】
“是个2级的!”若然哥大声提醒同伴。
“把怪拉过来,小心点!”
潇洒哥小心的挑逗着地精,小心的控制着距离,把“怪”往预定的包围圈引。
地精只有在对手很弱、自己能战胜的情况下,才不会召唤同伴,或者转身逃走。
四人失败几次后,慢慢的找到了一些窍门。
必须是一个人拉怪,力量不能大于5,别问为什么,拉怪这活若然哥去做铁定失败,敏捷太低了也不行,会被地精追上。
有惊无险将地精拉进预定战场,张淼和大表哥截断地精的退路,若然哥跳出来跟潇洒哥一起向地精冲去!
“啊!”
“别鬼叫了!”
“老子忍不住!”
地精一见陷阱果然想逃,被若然哥和潇洒哥一人一棍子打断了动作,它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干脆利落的跪地求饶。
玩家们怎么会手软?
潇洒哥一棍接一棍在砸向怪物,面部表情忍不住的扭曲,一边砸一边控制不住的怪叫。
刺激!
一连串伤害数值升起,地精不知道反抗,当张淼和大表哥赶上来的时候,已经被打的重伤在地,只等补刀了。
“这次该谁了!?”,大表哥问。
不能组队,经验就不能共享,几人商量好轮流着“吃”经验。
出力最大的若然哥喘着气不说话,张淼厚着脸皮说,“该我了!”
“愣着干嘛,赶紧的!”,大表哥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
张淼上前一棍子结果了地精,经验 8,欣喜的看到经验条向前挪动了一小截。
“爆东西了,爆了!”
地精的尸体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光圈,四人眼睛一亮,咧嘴笑开了。
“我来!”若然哥当仁不让的说。
“草,又是【绷带】!”
若然哥把摸到的东西往怀里一揣,收进系统背包。
潇洒哥不满的说:“你给我们瞧瞧啊!?”
若然哥不耐烦的回怼:“绷带有什么好看的?”
潇洒哥不说话,张淼暗自撇嘴,大表哥咳嗽一声,说:“继续,别浪费时间!”
四人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但谁也不说破。
又这样重复了三次,游戏时间也快到了。
这地精也是奇怪,说它们聪明吧,相同的招数屡试不爽,说它们蠢吧,不仅会审时度势,还会卖惨求饶。
“你们说,这真是个游戏么!?”
眼看最后的游戏时间也快到了,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潇洒哥问了这个一只横在心里,越来越困惑的问题。
“不是游戏是什么!?”若然哥喘着粗气反问。
大表哥伸了个懒腰,呼吸着游戏里的清凉夜风,望着夜空中那颗妖异的月亮,说:“管它是什么,反正老子只当它是个游戏。”
“哥几个,我们发达了,发达了知道不?”,张淼他的手臂画了个圈,亢奋无比的说:“这……这就是个第二世界,我们就是它的第一批玩家,全世界就几十个像我们这样的幸运儿,比中彩票头奖的概率都低,想想看,想想看,我们以后能做什么?”
是啊,谁心里不清楚呢?
我们以后能做什么,我们以后能从这个游戏中得到什么?
……
游戏时间一到,张淼在床上醒来,摘下微微有些发热的游戏头盔,望着逼仄、杂乱的房间,迷茫的片刻,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累又很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