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暗影岛。
髅本伟,奶剂,蜈蚣,狗子等齐聚在沙滩上。
除此之外,还有因髅本伟机缘而得到至尊黄金骨的白媚。
白媚一身睡袍,正手持着一口生锈破碎的铁锅用力翻滚着,锅里面翻滚着的是沙子。
而在“灶台”的一旁,用烂锅烂碗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料”,有树叶,有树枝,有枯萎的花瓣以及不知道从哪里摘下来的瓜藤。
白媚一本正经的拾起两片树叶丢入了锅,又翻炒了起来。
不远处,髅本伟弯着腰,在沙滩上整齐的插着秧苗,时而挺身捶捶腰,时而摘下自己的草帽扇扇风。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啊!”
髅本伟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该吃饭了。”
说完,他将农忙的工具放在一旁,围着沙滩绕了一大圈,朝“家里”赶去。
“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他将草帽放在一旁,朝“厨房”走去,从后面深情抱住了白媚的小蛮腰。
“啊,娘子做的饭真好吃。”
髅本伟凑到锅里轻轻一闻,露出享受的神情,又从一旁捻起一小搓细砂,丢入了锅,“娘子,你相公喜欢吃咸的,多加点盐哈。”
“好的,相,相公。”
白媚俏脸通红,低着脑袋应道,显然不太能入戏。
“哇哇哇。”
一旁,用草堆砌起来的摇篮内,蜈蚣被包的严严实实,胯下还夹着一块白布,适时的大哭了起来,又奶声奶气的呼喊着,“霸霸,麻麻……”
“哟哟哟,孩子哭了,娘子你继续忙,我去哄一下我们的宝宝。”
髅本伟从摇篮内将蜈蚣抱出,捧在怀轻哄了起来,“乖乖,我的小乖乖,快睡睡。”
“嘎啊嘎啊……”
小蜈蚣配合的抽泣着,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小两口吃起了午饭,狗子摇着尾巴围着桌子乱转。
“娘子,你可记得要喂狗了,这狗子又吃屎了。”
髅本伟从碗里夹出一块骨头(石头)丢在地上,狗子见状一把扑了过去。
就这么,在忙忙碌碌,一家人的一天幸福的过去……
“哥,哥,我的演技怎么样。”
摇篮,蜈蚣一把扯掉胯下的白布,屁颠屁颠的跑来跟髅本伟邀功。
“哥,哥,还有我呢?”
狗子也争先恐后邀功。
“你们都很不错,当然最好的还是白媚小姐。”
髅本伟大为赞赏着,刮下了一粒骨屑赠给了白媚。
一旁,奶剂和灵王流下艰辛的泪水,一脸的委屈,“哥,下次过家家能不能带上我们两个啊。”
“下次,下次。”
髅本伟哈哈大笑着,回味无穷。
“唉,有娘子的感觉可真好啊!”
“我髅本伟,何时能找到自己的真爱。”
见状,狗子和蜈蚣等人连忙就开始臭屁,就连旁边的奶剂也不甘示弱。
“哥长的这么英俊潇洒,真爱很快就会来的。”
“就是就是,哥之所以现在找不到真爱,是暂时没有碰到能配的上哥你的女人罢了。”
“所以哥你短时间要能熬住寂寞,毕竟优秀的男人往往是孤独的。”
这话说的髅本伟大为受用,摸着狗子等人的脑袋,大为赞赏着。
可就在哥几个其乐融融的时候,髅本伟忽然站立了起来,空洞的骷颅头,眺望着天空。
“还有人敢违背主人的意志吗?”
他俨然变成了另外一副状态。
见状,狗子几个也一脸正色的站立了起来。
“哥,怎么了?”
狗子紧张的问道。
髅本伟手掌一挥,一股强大的记忆落入狗子和奶剂等人的脑海当。
他们见到主人走进祭坛。
一路摧枯拉朽夺得传承,又从祭坛走出。
接着在庆功宴上看到了主人对许诸说出让风千月当岛主的话……
又看到了主人离去之后,许诸等人出尔反尔,将主人的话完全忽视,对风千月和风凌北动手的场景……
怒火从狗子等人的身上爆发而出。
“这天下间,居然还真有人违背主人意志,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大哥,怎么办?”
狗子的眼,闪烁着阴森之色。
“主人不好解决的东西,当然是我髅本伟来解决。”
“主人没有擦掉的屁股,也当然我是髅本伟来擦。”
“这不就是我髅本伟现阶段存在的意义么?”
髅本伟冷冽的一笑,手掌扬起,天空撕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大步走了进去。
狗子等则是紧随髅本伟其后。
枯涯洞。
白芨满脸得意的看着眼前的风千月,手持长鞭,一鞭一鞭的抽在风千月的身体之上。
此乃虐魂鞭。
给风千月带来的不仅仅是**上的疼痛,更有灵魂上的重创。
哪怕是风千月正常的时候,挨一鞭子,也会遭受重创,更别谈如今的风千月丹田破碎,毫无防御可言。
在白芨的折磨之下,风千月早就被折磨的不像人形。
可这还不够,白芨搬起一桶比盐水还厉害百倍的药水泼在风千月的身上。
药水接触风千月的伤口,顿时引起巨大反应,冒出白烟,伤口处更像是煮沸的开水,引起阵阵沸腾,看起来触目惊心。
“啊……”
浑身被镇魂钉钉住的风千月嘴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意识模糊,近接崩溃。
“贱人,跟我斗,你斗的过我么?”
白芨扯住风千月的头发,一把将她脑袋揪了起来,露出那张即便伤痕累累但依旧美丽的脸庞,“你之前不是很跳吗?”
“尤其是那个易枫从祭坛走出来的时候,你不是很得意吗?”
“我被易枫打的时候,你应该很开心吧?”
“现在我看你怎么跳的起来。”
白芨一巴掌抽在风千月的脸上,又将她抓了起来,“你现在应该很期盼那个易枫来救你吧?”
“但是人家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根据线人传来的消息,现在他已经走出去很远很远了。”
“所以这天下间没人能救的了你,你就彻底死了这条心,慢慢的享受着我对你的折磨吧。”
“哈哈哈哈……”
白芨一脸狰狞,尖锐的大笑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空洞的走廊,传来突兀的脚步声。
“踏踏踏踏……”
白芨眯眼看去。
便是见到,那空洞的走廊,有几道影子朝这边走来。
由于逆着光,看不清楚他们的正脸,只能依稀看到他们一身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