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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姓陈的,你太狂妄了!别说五分钟,五十分钟,我欧阳中河要是忍不住了,就跟你姓!”欧阳中河近乎疯狂地看着陈二蛋,脸上的轻蔑非常地明显。
雪漫天叹了口气:“欧阳中河,敢情你是要改姓啊?哦哦,反正你掌控着警务部,要走个后门,改个姓名之类的,确实也方便。”
“雪漫天!你简直混蛋!枉我们还是昔日同僚,你现在就是一副翻脸不认人的嘴脸啊!太不是东西了!”欧阳中河气得大骂,他身体一动,扎上身上的九枚银针,便跟着颤动,神情显得极其可怖。
雪漫天说:“昔日同僚?欧阳中河,我们都是国家的公民,但你非要去做叛徒,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昔日同僚的情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雪漫天绝对不会与叛徒为伍!”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欧阳中河却已经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片刻之间,欧阳中河已经委顿在地上!然后整个身子开始蜷缩!
那种一边颤抖,一边蜷缩的模样,确实是非常地可怜和无助。
他大张着嘴巴,口中已经不知不觉间,流出了长长的口水,他脸上的肌肉,已经抽成了一团,面目可憎至极。
一分多钟之后,欧阳中河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乞怜之色,趴在地上,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陈二蛋:“求……求你了!我招!我全招!我什么都说。”
陈二蛋拔出了一枚银针,欧阳中河立刻就松了一口气,整个地瘫在了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欧阳中河,你还是把自已估计得太高了些。你只撑过去一分钟零三十八秒,就直接崩溃了。现在,你还要改姓的想法没有?”雪漫天嘲弄地看着欧阳中河,“枉你也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本应该也是一名钢铁军人,可惜啊!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陈二蛋将欧阳中河身上的银针,一一拔除,悠然说道:“欧阳中河,现在雪总统领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只要回答得慢了一点点,就只能再受二茬罪了。”
“啊?不不不,陈教官,不要再用银针扎我了!我求您了!”欧阳中河的嘴角,挂着半尺长的口水,口齿有些不太清晰地哀求着。
欧阳中河确实有着丰富的审讯经验,他知道,象自已这种人,传出去就是个笑柄,但是,他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陈二蛋的那种九阴搜魂针法,实在太厉害了!他绝对不想再并不是温一遍!太可怕了!
雪漫天说:“我的耐性有限,麻烦你叙述的时候,务必要详细,具体,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已。”
“我知道,我说!雪总统领,我还能算是戴罪立功么?”欧阳中河满脸都是乞怜的神情。
“那就看你说出来的信息,能有多大的用处了。”雪漫天说,“具体算不算截罪立功,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够界定的。”
陈二蛋沉下了脸:“少废话!说吧!”
于是,欧阳中河竹筒倒豆子,很快就把自已知道的情况,全部招了出来。
原来,欧阳中河的失陷,还是皇甫云深引荐的,由皇甫韶华亲自跟他联络,只是要求他暂时不要去深究张部长之死的案子,同时,要欧阳中河在警务部大肆发展自已人,一旦政变成功,他欧阳中河至少也是开国元老之一,不仅级别上会有提升,甚至还会有巨大的经济和仕途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