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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提由自德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想说:我们血族可不是吓大的。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脸前寒光一闪,紧接着鼻子那里一凉,一股鲜血涌出来,真灌到他的嘴里去。
申勇挑着刚刚割下来的鼻子头,在他眼前一挑:我知道你有些骨气,要不,我们一起来玩个游戏?陈教官再问话,你敢再废话,我就再来一刀。接下来我们开始割耳朵,然后是眼睛,而后一刀一刀把你身上的肉都割下来,再去剔骨头,好不好?
提由自德再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忍痛不语。
陈二蛋心里也道:这些家伙在我们夏国造孽不小,该让他们吃点苦头。于是又问:你们还夏国做什么?同党还有谁?
曼德再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说了他们来夏国的目的,就是与其他几股势力合伙颠覆大夏政权,瓜分夏国。并以这里为血源基地,征服全世界。
他招认,这次行动,除了境外的三股势力,还有本国的叛徒。如果没有内应的话,他们也敢在夏国兴风作浪。
——那个内应是谁?
皇甫云天一脉。
——平时谁负责与你们联系?
曼德说出“皇甫韶华”的名字时,陈二蛋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因为很久以前,他已经开始怀疑皇甫韶华这个年轻的公子哥,这家伙看起来仪表堂堂,谦虚低调,实则极为奸诈,隐藏的够深。
曼德说:这个叫做皇甫韶华的人,只是在电话里与他们联络,最多只是见过新闻照片,知道他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与夏国皇帝还是近脉新枝。
像他们这些血族,与皇甫公子基本没有见过面。与之联系的是另外一个人,就是他。
说着曼德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我们都知道他叫做“成爷”。
陈二蛋一看那张照片,真是气得鼻子一歪,一时说不出话来,申勇也过来看,照片上那人,油头粉面,眉飞色舞的样子,不是夏学成又是谁?
陈二蛋内心里也有一万个“我草”飘过,若那个夏学成在身边,真恨不得抽他一万两个耳光,活活把他掐死算了。这家伙胡花乱糟也就罢了,不学无术也就罢了,怎么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事情来呢?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突然想到照片还有三个字:B计划。
陈二蛋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他突然发问:你们的A计划是什么?B计划又是什么?
曼德故作不知的说:什么AB计划,我不知道啊。
陈二蛋的眼神是多么犀利,看他眸子不定,就知道这家伙在说谎,嘿嘿一笑道:不想说是吧?那,我们两人也玩个游戏好不好?
曼德不知道陈二蛋又打什么主意,心里紧张又硬着头皮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可以对天发誓。
陈二蛋说:你也不用忙着发誓,我们的游戏还没有开始呢。
说着话,陈二蛋从身上抽出一根银针,手指一拂,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把针已经插在他的耳朵边上,他笑嘻嘻的说:公爵大人,您准备好了吗?我们的游戏马上开始了。
曼德公爵身体像被定住一样,一动不能动,只有嘴巴还可以说话,他哆哆嗦嗦的说:陈,陈爷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您想玩什么游戏?
陈二蛋说:游戏现在开始,等你知道了告诉我一声。
说着,他用两指轻轻一捻,那根银针又在他的耳穴上进去半寸。
曼德觉得有一只小蚂蚁顺着针尖处慢慢爬进身体里。接着又一只,又一只。接连不断的从那里往身体里面爬蚂蚁,很快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进自己的身体里。它们在身体里,骨头缝隙里,五脏六腑里,各个细胞中拱动着,啮咬着,又酸又胀又麻又痛。到后来,浑身肿胀几乎要爆炸了,偏偏又爆炸不了,身体各个部位都在忍受着百倍千倍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