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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锁说:“李长斌,你作为副厂长,就能做主了是不是?做人家的分厂,你知道具体怎么合作吗?到时候,陈二蛋那家伙,肯定把咱们压制得死死的,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你想过吗?”
李长斌说:“我想过。但是,如果咱们的职工没有活干,工资怎么发?职工肯定全都跑光!厂子没有利润,怎么生存?就算是利润薄了一些,也比没有利润更好啊!大家都仔细想想,咱们要为厂子着想,别为了自已的一点名誉地位着想。”
牛金锁拍案而起:“你是说,我只为自已的名誉地位着想?”
李长斌说:“那是你自已说的,我可没有说你。”
“李长斌,你放肆!信不信我撤了你这个副厂长?”牛金锁本来气就不顺,他躲到厂里,其实是来躲清静的,想不到厂里的事,更加地令他烦躁,顿时口不择言地怒斥道。
“撤我?好啊!”李长斌怒气满胸,大声叫道,“牛金锁,你当上这个厂长之后,咱们暖气片厂就一直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觉得自已有责任吗?好吧,你能当好这个厂长,我们当然也拥护你。可你还想回村竞选什么村长,闹的笑话还不够吗?牛金锁,今天你在秀水屯,可是大放光彩了吧?我就替你寒碜了,你以后可怎么回秀水屯啊?捂着脸回家?”
“我打死你个嚼舌头的混蛋!”牛金锁也是暴怒啊,啪地一声,一巴掌烀在李长斌脸上。
“我曰!老梆子,你特么还敢跟我动手?”李长斌到底年轻力壮啊!冲上去就是一阵地撕打,把牛金锁打得鼻青脸肿,搅和到了一起。
“哎?两位厂长,你们别打啊!”
“别打啊,有话好好说不行嘛。”
“住手啊!”
几个中层领导,其实都是站在李长斌一边的,拉架的时候,不免还专门拉了偏架,结果就是,牛金锁被揍得更厉害了。
这些拉偏架的,也暗自觉得解气:都是你这个老梆子,把我们暖气片厂给祸害成了这样,打死你也活该!
牛金锁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也感觉出了别人都在拉偏架,只能拼命地护住自已的头,变成了滚地葫芦。
不多时,便有‘好心’的中层,把被打惨了的牛金锁,给劝回了厂长办公室,还叫来了医务室的医生,帮他治疗。
两个厂长打架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厂,连带着十里八村都知道了,因为厂里职工几乎是各个村的都有,消息传得飞快。
袁东凯回到指挥部之后,把自已平时喝水用的高档茶杯都给摔碎了!太生气了!这个陈二蛋故意耍阴谋啊!这事可不能就此善罢干休!
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之后,觉得不是不解气,就给路海生打电话:“路爷,您好啊。”
路海生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太对:“啊?袁少,对不起,我有事在忙,拜拜。”
“他竟然挂断了!”袁东凯气得一拍桌子,“这个混蛋,不是答应了要收拾陈二蛋的吗?这是要躲着我?哼!”
袁东凯又给老爸打电话:“爸,陈二蛋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竟敢跟我捣乱,爸,咱不能咽下这口气啊……”
听他汇报完了情况之后,袁金喜也是十分生气:“路海生不理你?他这次袭击陈二蛋失败,肯定损失不小啊。这样吧,我转给你一百万,你去安抚一下他。”
袁东凯说:“好,那接下来还是让他动手?”
袁金喜笑了:“那当然,区区一个陈二蛋,还不值得让我亲自动手。能有路海生做替罪羊,当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