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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通没有资格跟着聂卫东上楼去,他心里耿耿于怀,自己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喝闷酒。
他一边喝一边又想起陈二蛋的事情不知不觉自言自语:“陈二蛋,不要让我看到你,看到你,我一定上来捅你一百个透明窟窿!”
旁边一个年轻服务员给他端来一盆热菜:“客官,您这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谁是陈二蛋?”
黄志通现在已经有些半醉状态,他手狠狠一拍桌子:“我与那个陈二蛋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杀了我的哥哥,还让我家破人亡,我**地现在就是个丧家之犬了!”说到这里,他又呜呜的哭起来。
对面服务员笑道:“我看你这‘丧家之犬‘也正是罪有应得。仙桃市多少无辜的人们因为你们家的赌场都家破人亡了。你不是罪有应得又是什么?”
黄志通一听这话大怒,腰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嚓地一声弹出刀片:“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对面的服务员轻轻把帽子摘下来,又去脸上一抹,把人皮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贱兮兮、笑眯眯又不乏英俊之气的脸庞!
”陈二蛋,原来是你!”黄志通看到那张脸险些坐到地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不是关在大牢里吗?”
陈二蛋道:“我的确在大牢里呆了两天,那是养养精神,就是为着今天把你们这群烂杂碎一网打尽!”
“不好!”黄志通有些明白了,任本善这次聚英楼请客是个陷阱,他们这些人都上了当了。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跑要给聂成岭送个信。
刚一转身,后脖颈就被陈二蛋一把手抓住。他张嘴要喊,被陈二蛋一巴掌抽在脸上,腮帮子肿起老高,嘴唇麻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事如如今,黄志通心里一横要跟陈二蛋拼命,反手举刀就刺。
无奈两人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刀马上就到陈二蛋胸膛,却叮地一声,落到酒桌上,又颠到地面上。黄志通觉得一阵钻心疼痛,自己的手腕已经断裂。
陈二蛋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手腕,看了看他手腕上的手表,笑吟吟的说:“你着什么急?我们定好的大戏还没有正式开演,这也就算个热场小段。”
“呜呜,哇哇哇……”黄志通一脸惊恐,看着陈二蛋已经说不出话来。
黄志通本来一人在角落里喝闷酒,现在被人拿住,面临生死,则大厅里那些人们正吆五喝六喝得放港,谁也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
总攻时间还没有到,陈二蛋也不想提前惊动敌情。他拎着黄志通的脖子,想把他先塞进垃圾道里去。
这个黄志通知道被他带走,自己就没什么活头了。他拼命挣扎,疯狗一样朝陈二蛋开嘴就咬。
陈二蛋看他笑道:“你小子属狗的啊,打狂犬疫苗了没!”提了他的后脖颈,只轻轻一甩,黄志通已经飞了出去。
这一下,也有些出乎陈二蛋的意料。他这一阵闭关修习刚刚学到的“无界妙法”竟然大有进境,只是轻轻一甩手,黄志通整个身体就飞起来,撞到暗室的门上,咔嚓一声,破门而出,咣当哗啦撞碎两桌子饭菜,才止过去势,整个人躺在地面上,骨断筋折当场死掉。
宴会厅里马上就乱了,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往这边看过来,陈二蛋也从暗室里走出来。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隐瞒不住了。
聂成岭跳起来,指着陈二蛋回身对着任本善说:“任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这小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