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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陈二蛋有自己的理解:所谓正负极,不也就是阴阳吗?所谓以阳入阴,平安无事。两阴相遇,也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两阳相斥就会产生火花。说实话,他并不懂得那些高深的专业知识,只是凭了自己修习的“无界妙法”以及对于阴阳的理解,开始拆解地些导线。
他鼓动真气,调用最强的感知力,用手轻轻触及那些导线,一触之间与之相通,可以感受到线内电流的性状:原来这一根属阴,拔掉后可以与阳想通,平安无事。下一根蓝色线,现在还不能拔,因为拔掉后,两旁橘色与红色呈两阳相抗之态,势必要引起爆炸。
陈二蛋从上飞机开始就已经在暗自探查那些炸弹上的导线,他一边漫无边际的和柳生次品乱扯,一边已经开始拆弹,不过十来秒钟时间,已经拔掉了六根导线。拆了一半,仍然平安无事,他对于自己的理解更有了信心。
柳生次品额头上的汗珠在不断的滚落下来,他本身就是亡命之徒,身边又都是凶悍无良的死士,还真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他用力眨了眨眼,抖落眼皮上的汗珠:“陈先生,我再次提醒你。这颗炸弹不只是会炸死我们,他还会远程启动学校那里的炸药,如果爆炸的话,你不会不知道后果!”
陈二蛋没有回答他,现在他微闭双目,专心凝神,用心拂过那些导线,在与它们耐心交融。剩下的这六根线,果然非常复杂,纵横交错,而且有两根已经绞到一起,一时信息繁杂,陈二蛋有些不确定。
他现在几乎封闭了耳目,不再听柳生次口说什么。而后者也不敢过来抢夺,争抢中势必造成剧烈晃动,极有可能造成引爆。
飞机不断拔升,堪堪已经飞到J市的边缘,飞过青白山,再飞过一道窄窄海峡,就可以回到海岛国。柳生次品只能催促驾驶员,赶紧飞,最快找到炸弹专家来解决这个问题。可还能飞到吗?眼前这个陈二蛋简直就是个疯子,闭着眼睛还在那里摸来摸去,这就是找死啊!
陈二蛋现在已经摸清那六根线的性状以及顺序:红色、白色,红蓝花色,一口气拔下三根。旁边那几个人一起往后倾倒身子,发出惊叫。但炸弹依旧没有炸。
而后陈二蛋把绞在一起的那根黄线,与旁边孤立的灰线拔下来,直接拧到一起,拍拍手:“好了。炸药拆除了!”好似轻松的搭了一回积木,凉拌了一碟小菜。
果然,炸弹没有炸。陈二蛋把身上的炸弹背心也解下来,随手丢到一边,对着柳生次品笑道:“怎么样老兄,我手艺还行吧?”柳生次品又佩服又恼怒:“侥幸,但你还是跑不了。”说完,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靴子筒里面抽出一把短刀,朝陈二蛋就刺过来。
现在不能再给他们机会,飞机已经要飞离国境线,必须速战速决。陈二蛋不退反进,迎着他过来,一张臂,短刀从他肋下擦着衣服过去。同时陈二蛋的肩膀已经触到他的胸膛,正是霸道之极的“贴山靠”!
砰地一声,柳生次品的胸骨被撞碎,内脏爆开,张嘴喷出鲜血,一招没走完,这位毒刺刺客团的头目就死于非命。
两名手下看些情况,早已吓得呆若木鸡,他们还真没见过如此强悍的对手。看陈二蛋转过身来,赶紧抓起枪来一通乱扫。
飞机空间实在狭小,陈二蛋没有太多的腾挪空间,他身体一下伏低,从座位下面一滚,已经出现在两名手下身后。一名手下惊吓至极,也没回头看,枪口从肩膀上调过去,哒哒哒哒就是一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