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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哥是他们寨子里响当当的掼牛手,两手抓住大牯牛的犄角,用力一掼,那牛被旋起一个跟头,牛角着地,砰地掼倒。现在想抓陈二蛋那还不是跟抓鸡一样?
可谁想,手抓到陈二蛋衣领,正待发力,却不知道怎么浑身一软,扑通一声,自己跪到床头前,手腕已经被陈二蛋拿住,身体像过电一样,一阵阵酸麻半点动弹不得。
老二一看,马上过来帮手。陈二蛋只需要用一手,一缠一绕,兄弟两个的胳膊搭在一起,老二也浑身酸麻动不了地方。
老三老四过来,也一样。陈二蛋还是一招擒龙手的金丝缠腕,刹那间把四兄弟的各处一条胳膊缠到一起,像打了个死结。四个黑大汉龇牙咧嘴,跪趴在那里,只举一只手,被人家缠住。
到这时,那个女孩子才从被窝里趴出来,一阵丁当响,看着床边那四个人,奇形怪状的样子,而陈二蛋半眯着眼儿,似睡非睡的打了个哈欠,一手拿住四个人。
那女孩子看一眼,拍掌喝彩,手镯相撞又好一阵金玉响声,好像开启了一个音乐盒,她问陈二蛋:“你这是什么功夫?能教教我吗?”
陈二蛋笑笑,轻轻一挥手,那四个一溜跟头摔了出去,过道本来狭窄,身体脑袋撞到旁边的床铺上。好在几个人实在结实,一骨碌都爬起来,却不敢再向前找麻烦。
四兄弟站好,其余三个都看着老大哥,老大整理一下衣服,过来再次朝女孩行礼:“请阿呢朵公主跟我们回去。这次真的是大王病了,你回去迟一些,恐怕赶不上他升天的仪式了。”
阿呢朵在床上翻着身,坐到床边,两手抱了膝盖,怒声道:“你们又来骗我吧,上次说是我老阿姆病了,后来又说母亲摔坏了胳膊,现在又说我父王死了,怎么总是说些丧气的谎话?猪脑子啊,会不会想个更好听一点的理由?”
老大哥说:“是,我们是猪脑子,但这次真的是老王病死了。我们这次没有骗你!”
“这次没有骗我,那就是前几次都是骗的了?既然前几次会骗我,怎么证明这一次不是骗我呢?”阿呢朵不依不饶。
剩下的三人也跟着异口同声的说:“这次我们真的没有骗你,的确是老王病死了!”
阿呢朵歪着头又道:“这次你们没有骗我,说明以前你们是在骗我了?以前骗过我,怎么证明现在没有骗呢?”
几个人又乐此不疲的在这里说了半天,只听得陈二蛋有些头大了,在一边摆手阻止他们道:“我说,丁当猫啊,你们先在这里说绕口令,我就不陪你们了。肚子饿了,我得去吃饭!”
阿呢朵听得奇怪:“你叫我什么?谁是丁当猫?”
陈二蛋:“哦哦,我就是那么随便一说,你看,你这一身零碎,略一动弹,丁丁当当的,看上去又跟只野猫似的,我就随口叫你丁当猫的,不喜欢可以另说。”
“不不,我挺喜欢的。听到了吗?你们四个以后也别叫我公主什么的了,我改名叫做丁当猫了。”她说着,两手握拳做猫爪状,在自己两颊挠了挠,当真做了个“猫儿洗脸”的样子,煞是可爱。
陈二蛋没有再理会他们,自己从床上下来,穿鞋子,准备到餐厅吃点什么。丁当猫屁股后面紧紧跟着:“我还没叫你名字呢,你叫什么?”
“陈二蛋。”他在前面走着,后面跟了一串人马。
丁当猫对他的名字也挺感兴趣:“哦?两个蛋?你是两个鸡蛋,还是鸭蛋?还是别的什么奇怪的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