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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什么时候这般厉害?”
鲁智深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即便是他鲁智深,刚才这一波骑兵对冲之后能活下来的几率也不超过一半,至于一人杀入对方敌阵,取人头如剁白菜一般的行径,10个鲁智深也做不到啊。
怎滴一会不见,这三弟就换了个人,这还是之前文质彬彬清虚谨慎的三弟吗?
我之前还担心三弟拖后腿来着?
林冲观察了一下,最先回过神来,他面色震撼的回道:“军中会用长戟的本就不多,用得这般好的就更少了,三弟应该是来至前线军中的一位大将军之后。”
“大哥,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发呆了,免得拖三弟的后腿。”
从担心陈松拖后腿到担心自己拖后腿,也就是一转眼的事儿。
二人当下结束了感叹和惊讶,只得把这份疑虑埋在心中,操起兵器很快加入到陈松后方,将少有的几个漏网之鱼一一点杀。
这就好似骑着马儿在菜地里面逛了一圈,将那些被主人拔出来未来得及收走的白萝卜补上一枪。
原本最艰难最危险的一段路途,在陈松突然暴起后,反而变得更轻松了。
就和拔萝卜一样。
此时的陈松已经彻底杀入骑兵群中。
这群骑兵大约有150骑。
陈松直接从最前面杀入,挥舞三下方天戟后,已经取走九人性命。
剩下的骑兵总算意识到自己处境,从猎人到猎物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拼命的打着马儿,试图远离这个杀人的魔头。
有的骑兵甚至毫不犹豫的扔下坐骑,窜入主街旁边的店铺中,好歹也算逃过了一劫。
那些在后方摸不清情况的其他御林军,在同伴的高声呼唤下,也开始缓缓向后倒退。
陈松每前进2米,方天戟下必然取走几个人头。
这群骑兵每后退2米,队伍中必然少了几名同伴,不管是你合攻也好,抵抗也好,放弃也好,那方天戟好似夺命的锁魂帆一样,不带任何感情的往你身上一罩,其后留下一个身首异处的英魂。
若有人从上方朝下看,就会看到一幕惊奇的场景。
披着银色铠甲的御林军骑兵团,正堵在主街道上缓缓向后退,而他们的正前方,只有一个挥舞着方天戟的年轻人。
一人凿穿一军,只花了不到10分钟。
“跑啊,将军死了。”
“那人简直是恶魔,打不过也杀不死,快回去让大人们调弓箭手来,不,要调一队硬弩手来,用绊马绳。”
这群御林军中,也有经验丰富的战场老兵。
此时的宋军与北方宿敌时常交战,遇到那不可一世的敌方勇士时,用绊马绳一套,随后用弓箭手或者硬弩手在远处击杀。
可这里是东京城主街。
谁尼玛会想到遇见这种战场的恶魔?
原本只是为了捉拿3个大闹太尉府的贼子,协助守好北城门,100多骑的骑兵绰绰有余了。
别管这老兵说的对不对,此时的骑兵队早已没了胆魄,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的只知道远离恶魔一些,谁会听进去他的呐喊。
陈松继续进,骑兵团继续后退。
队伍眼见即将被凿穿,不远处的北城门就在眼前,轰的一声,这些幸存的骑兵禁卫军顿时不管了,直接如鸟兽一般逃命去。
现场留下了大约50名骑兵尸体,其中有九成都是死在陈松方天戟之下。
陈松骑着浑身染得鲜红的战马缓缓来到城门前,那留守的一队城门兵早跑得没了影儿,不过城门却被他们关上了。
经过这一番杀戮和发泄后,陈松体内的那一股狂暴之力疏散了大半,而吕布人物卡片的附体时间也仅剩下最后10分钟不到。
陈松一把扯开上身长袍,坦胸露背的斜在马上,脑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张三李四何在?”
“松哥儿,我们在这里。”
从北城门旁边的一间店铺内涌出来一群操着菜刀和木棍的泼皮。
陈松让他们提前埋伏在北城门边,在恰当的时候伺机夺下北城门,哪知对方直接派了一队御林军骑兵团过来守门。
若不是陈松突然爆种,这次的夺取北城门八成没戏。
“随我一起开门。”
陈松翻身下马,视线内已经寻不到一名披甲的军士。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几尺厚的城门上,城门背后有一道齐腰粗的门栓插在中间,此时早已被固定死。
还好这城门在设计之初是为了防备从外面攻进来的敌人,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内部被攻击。
“听松哥儿的。”
张三李四的视线轻轻往陈松身上一扫,随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陈松身上的那一件长袍早已被鲜血溅湿,方天戟前的‘井’字型耳刀上更是还残留着一些肥肠。
这也是方天戟长期未被维护的副作用,早已失去了兵器的锐利,全凭陈松体内的巨力和经验在杀敌。
此时的陈松,让这群泼皮觉得十分陌生,更加的畏惧。
若说先前的陈松是凭借处处领先的眼光来让大伙服众,那么此时的陈松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这些人生不出任何一丝反抗的心思。
“大伙合力,一起将这门栓搬开。”
张三挥了挥手,十几个泼皮扔下手中兵器,找准位置顶在门栓下方,想把镶嵌在凹槽中的门栓顶出来。
“三弟,你可有受伤?”
后面林冲和鲁智深也赶了过来,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陈松身上,关心的神情中隐隐夹杂着一丝畏惧。
陈松此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若想杀掉他们二人的话,恐怕也只需要几个回合。
还好这是他们的三弟。
随着吕布附体时间的变短,陈松脑中的清明越来越多,他努力的收起心中的杀意,“大哥二哥,速速打开城门逃出去。”
“好,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合力。”
三人陆续翻身下马,随后各自找了一个位置。
“起!”
原地一声爆喝后,原本被固定在凹槽中的巨大门栓竟然被顶动了。
“给我起!”
又是一声巨吼。
咔嚓一声,如腰粗的门栓架不住众人巨力,直接断成了两截。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陈松随即翻身上马,他耳朵在空气中抽了抽,似乎听到了一股从远处缓缓传来的马蹄声。
其他人对陈松表现出来的战力不疑有他,十分听话的推开北城门冲了出去,只留下陈松一人横着方天戟在城门口断后。
片刻后,不远处又出现了一群披着银色铠甲的骑兵。
只是这群骑兵在望见城门口横刀立马的陈松后,马上勒住了马绳。
“停!”
领头的将军将手一挥,身后的军士马上止步不前。
一人,就这么吓退了一军。
一路走来,马路上全是没了首级的军士,还有被断成两截的前御林军将军,在加上逃走的那批人的口口相传。
为了弥补他们逃走的无能,自然将陈松的战力夸大到了一个极致的地步。
所以这群人冲过来,只是上命难违走一个形式而已,哪有和陈松正面冲杀的念头?
陈就这么冷冷的独自立在马背上,感受着体内吕布附体时间的慢慢流逝,在原地留了四五分钟后,约莫估计他们已经逃出了一里路。
随后一扭马头,转身就走。
直到陈松的马儿跑得没了人影,这群追来的御林军中才嗡嗡嗡的议论开。
“将军,我们要追出去吗?”
一名士兵问道。
“追?追你麻痹,你是想让我们追上去送死吗?”
哪知一向和蔼可亲的将军突然翻脸不认人,直接脱口大骂,“要追你去追,老子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幼儿,没了我他们怎么活?”
“关上城门,就说那几个贼子已经跑出去了,我们来晚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