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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莉莉的事,就这么简单被吴泪解决了。
来的轰轰烈烈,结束的那叫一个彻底。
这也和吴泪有所变化有关系,否则的话,吴泪或许还会如此对待高莉莉,但或许要多费一番周折了。
如今吴泪,心态,渐渐有所变了。
其他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彼岸花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她最能感觉到吴泪此刻的变化,这时候招惹吴泪,且不说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就算是,她也有自己的担忧。
而且,高莉莉被这样扔出去,在她看来,抛去叶虎啸的因素,她也是发自内心高兴的。
不过面子活,总要做的。
谁让,高莉莉是自己带来的,谁让,高莉莉现在的确也算是代表着叶虎啸的一点脸面呢。
“吴泪,没想到你如此的冷漠无情,高莉莉纵然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可她终究是你朝夕相处了几年的妻子,对她你都能如此冷漠无情,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映清月,你又如何确定,你不会是下一个高莉莉呢?”
挑拨也好,故意恶心吴泪也罢,彼岸花还是把这番话说出来了,说的,很痛快。
映清月听到彼岸花竟然扯到了自己,并且把自己和高莉莉对比在了一起,当即就有些愤怒的想要开口解释,只不过,不等她开口,吴泪就拦住了她。
“不必做口舌之争,没有意义。”
映清月这才温柔的点头,只要吴泪说的,她都听。
因为她也相信,吴泪是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吴泪看着彼岸花,眼神比看高莉莉的时候要复杂许多。
“我是不是冷漠无情,你应该很清楚,至于映清月会不会是下一个高莉莉,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担心了。”
“彼岸花,呵呵,彼岸花,你是打算把自己送往彼岸吗?”
“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呢?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和我置气的话,真的有必要吗?叶虎啸只是想让我恶心,想要让我生气,让我愤怒,为此,任何人的生命和想法,都不被他看在眼里,为什么你们非要成全他呢?”
“收手吧,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收手吧,不是为了我,为了你自己。”
吴泪的话,让彼岸花心中泛起了波澜,他,还在担心自己啊。
可他,凭什么让自己收手啊,他不声不响的离开,哪怕情有可原,可他,还是抛弃了自己,抛弃了那么多人啊。
最后,他无声无息的就结了婚,娶了一个女人,然后呢?受到了怎样的伤害,人人皆知,就这还不长记性,又宣布一个所谓的映清月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啊。
映清月,凭什么啊!
每每想到这里,彼岸花的心,就刀割一样的难受,更是充满了强烈的不满和愤怒。
凭什么,没错,就是凭什么,凭什么一直是别人,凭什么,不能是她!
彼岸花双眼充满怒火,仇视的看着吴泪,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用给我讲这么多,你说再多,你都对不起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别给我说这么多的大道理,我和你,没有任何大道理可讲。”
“我跟着叶虎啸,我为什么不跟着叶虎啸?你和叶虎啸之间,你走了,我凭什么不能跟着他?”
“我是彼岸花,我哪怕真的进入彼岸又如何,你在乎吗?你当初抛下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些,现在跑过来说教,吴泪,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假模假样的装作大仁大义,可怜这个可怜那个,可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后果嘛。”
“吴泪,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说完之后,彼岸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身上的杀意不断的散发,她是真的恨,也是真的怒。
吴泪对映清月的公开宣言,当着所有人的面,刺激了很多人,同样,也刺激到了她。
她有说错吗?
可这些话,再多说,又有何用。
彼岸花死死的盯着映清月,她的恨也好,愤怒也罢,其实和映清月没什么关系,但这一刻,她对映清月的杀机,却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她想杀了映清月这个女人。
没有理由,就是想要杀了她。
而她,做得到。
吴泪看着彼岸花的表情,脸色瞬间一变,他是最清楚彼岸花能力的人之一,诡异,恐怖,真要全力以赴的话,他的确可以轻松拿捏彼岸花,可他却不敢保证,真的能够确保映清月安然无恙。
彼岸花,要对映清月动手。
他,未必护得住。
“该死。”
吴泪恨恨咬牙,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了彼岸花的面前,一记手刀砍在了彼岸花的脖颈后面,直接把彼岸花砍晕了过去,他不想伤害彼岸花,让她昏迷,是暂时唯一的办法。
可这,治标不治本。
吴泪冷冷的看着摄像头,怒声道:“叶虎啸,我知道你在看着,可你,来见我啊。”
“你用尽了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你想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来害我,伤我,为此,你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又伤害了多少曾经的兄弟,如今,我吴泪走到了这一步,你满意还是不满意,你倒是来啊,藏头露尾,你叶虎啸什么时候,变成如此鼠辈了。”
“叶虎啸,你给我出来,滚出来啊!”
“就让咱们两个,做一个了断,你死我活,在所不惜!”
吴泪把彼岸花交给了神情复杂的铁狼,对着摄像头开始疯狂咆哮起来,双眼之中的杀气和怒火,熊熊燃烧,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吴泪,他愤怒的想杀人。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一种极限。
而此时,不远处的天台上,黑雾和黑虎两人站在天台边缘,疾风吹得黑袍飘摇,却纹丝不动,丝毫不在意下方就是超过百米的地面。
“有趣,很有趣,不是吗?”
“这位小主人,看来,经历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啊,这感情史,同样很复杂啊,呵呵,直接叫嚣叶虎啸,黑虎,你说叶虎啸,会来吗?”
黑虎神情复杂,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但我想,或许不会吧,既然他隐藏了这么久,如今,还真是未必会出现,只是,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那个彼岸花,她不一般。”
“她的能力,很诡异,镇狱之中曾有过传说,只是,当真出现了吗?而且,出现在了这个红尘俗地,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她能力爆发的气息,却让我都感觉到了心悸,黑雾,祖地,真的不一般啊。”
提到彼岸花的时候,提到彼岸花刚刚散发出的那种恐怖气息的时候,黑雾的神情不仅仅是复杂,甚至,还掺杂了一丝敬畏。
仿佛,他对彼岸花的能力,本能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