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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子不敢相信平时自己眼中的中国猪能暗算自己,张大眼睛盯着那人,身体里的血顺着肚子上的两个窟窿不停流出。抓住那人的手也不觉松开。那人还怕他不死,以后麻烦,对着老毛子的脑袋又补了一枪,才急匆匆跑向树林内。
“老毛子跑了!”一个血杀成员边对着飞驰而去的汽车开枪边大声呼叫。姜森早就看见叶夫根尼上了汽车,但没有阻拦。在来的时候谢文东就说过,叶夫根尼交给他解决。
看着越跑越远的汽车,姜森嘴角挂着冷笑,自语道:“不能让他这么安稳得跑掉,应该加点料!”说着,抬起手对着快要转弯的汽车就是一枪。
“砰!”枪口火花闪耀,出膛的子弹带着红光打进汽车的轮胎里。看着汽车画着弧线慢慢消失,姜森吹了一口枪筒上的青烟,嘿嘿笑道:“希望这二位一会不要死得太惨。”
站在一旁的金眼赞道:“厉害,好枪法!不过这两人不惨才怪呢,东哥能让他俩安心的‘离开’吗?!”他跟着谢文东有一段时间,对其性格也有不少的了解。久而久之明白了一个不是道理的道理,和他作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这两人让他差点失去兄弟那就可想而知了。
“恩!”姜森点点头,再看向场中。这时枪声已经停下来,战斗基本解决。猛虎帮那五十几个人死得死,逃得逃,再有就是受伤倒地哀号的。姜森把带来的人清点一下,没有一个伤亡,心中得意,傲然的收起枪。这次偷袭相当成功,猛虎帮被打得措手不及,五十多名精鹰只逃走了不到十人。
金眼问道:“老森,这些受伤的怎么办?”刚说完,山下传来警车鸣叫声,听声音是在迅速向这边靠近。姜森看看手表,不满道:“这刘德欣急什么,这么快就上来了!”说着,拿出手机给刘德欣打个电话:“我说刘局,不是让你等半个小时吗?怎么这么快就上山了?”
“呵呵,没事!我听山上的枪声没了打算上来看看!”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带着兴奋。刘德欣是值得高兴的,刚刚坐上市局长的宝座,现在又可以破获猛虎帮这条大鱼,在省里领导那可是一件大大的功劳。
姜森暗自摇摇头道:“在等十分钟,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
“好好!没问题,那我一会再带人上去!”刘德欣答应得干脆,告诉同来的警察把车停住。警察们都觉得奇怪,但他是局长,谁敢不听他的命令那是不想混了。纷纷停下警车,坐在车里无聊的抽着烟。
姜森挂断电话,对众人道:“把受伤的都解决掉,不要留下活口。用刀处理就可以了。”
两旁人答应一声,纷纷收起枪拔出军刀,挨个查看倒地之人有无活气,见有一息尚存的上去补一刀将其结果。
叶夫根尼和秦松军坐着一只轮胎没气的汽车拼命的向前开,二人心里清楚,能活着回到别墅内就算胜利,里面还有十多个看家的自己人,而且别墅所在的位置易受难攻,不怕对方强打。叶夫根尼不停的催促道:“你快点开,一会后面的追兵到了我们都得死在这!(俄)”
“我他妈的明白!一个轮胎被打漏了你不知道啊,我想快快得起来吗?!(俄)”秦松军心中更加焦急,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顶头上司了,声嘶力竭大喊着。
叶夫根尼心头暗恨,默默打算着,如果逃过这一劫,自己说什么都要把这小子干掉。现在秦松军的胆子越来越大,弄不好哪天要造反呢!秦松军心中同样也有打算,他早受够了这老毛子对自己的指手画脚,受够了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暗想一会找个机会把叶夫根尼干掉,正好这次有人偷袭,自己对战斧也好有个交代。
这二人各怀鬼胎,坐着三个轮子的汽车开回别墅。见别墅的小楼遥遥在幕,二人同时松了口气。秦松军边开车边缓缓把一支手摸着腰间的手枪,眼角的余光见叶夫根尼的注意力都放在前方,心中暗喜,悄悄的拿出手枪指向叶夫根尼的小腹。
由于是单手开车,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叶夫根尼转头怒道:“怎么回事,你快点开。。。。。!”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映入眼中的是黑洞洞的枪口,看着秦松军流露凶光的眼睛,叶夫根尼心中一颤,暗叫不好,猜道秦松军动了杀意,但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疑问:“秦,你这是什么意思?(俄)”
秦松军见对方发现索性将车子停住,用枪筒敲着叶夫根尼的脑袋,狠声道:“什么意思?你这么聪明一个人会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叶夫根尼‘先生’,我告诉你,我早受够了你,还有你那该死的老毛子手下。今天,这种痛苦终于要结束了,我以后会怀念你的栽培的!(俄)”秦松军的手指慢慢扣向扳机。
叶夫根尼头顶见了汗,急忙道:“等。。等等,你听我解释,我是。。。。。(俄)”
“啪!”秦松军挥手给了他一耳光,得意的阴笑道:“你去地狱解释吧!(俄)”
叶夫根尼眼光飘向秦松军身后的方向,目光一直,忍不住惊讶的大叫道:“谢文东!”
“啊?”秦松军吓得一机灵,急忙回头,可是后面空旷一片,哪有半个人影,心中急呼上当,正想要扣动扳机,可是已经晚了。叶夫根尼趁他回头之际,一把抓住其手腕,猛得向上抬。“砰!”一声枪响,子弹顺着叶夫根尼的头顶飞了过去。叶夫根尼大叫一声,一手紧抓住秦松军的手腕,一手挥拳打向他的肚子。
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而且因为是生死关头超长发挥了本身的力量,把秦松军痛得‘哎呦’一声,身子缩成了一团。叶夫根尼抓住手枪想抢过来,可是秦松军握得死死,抢了半天也没有成功。
疼痛感刺激着秦松军的神经,本能的不停扣动扳机,嘭嘭声不绝于耳,只可惜被叶夫根尼拖住手腕子弹都打上了天,给车顶开了**个窟窿后,枪里的子弹以一发不剩。这时,秦松军也反应过来,和叶夫根尼扭打在一起,双方你一拳我一腿,甚至用上了牙齿,很有不把对方杀死誓不罢休的尽头。两人在狭窄的车内开始了最原始的撕杀。
没有超过五分钟,二人身上布满了血迹,脸也都变了型,撕杀的速度慢慢降下来,纷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但二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啪啪!”车外穿来鼓掌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哈哈,好!好一出狗要狗的好戏!如果不是时间有限我真希望多看一会!”
声音不大,但对于车里争斗的二人无疑是平地炸了一声巨雷般,打斗也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扭头向声音穿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从密林内闪出不到十个人。为首的一人年纪不超过二十,但仔细一看又象是不到三十,身上那种阴柔内敛的霸气让人对他的年龄有些模糊。身上穿着黑色立领的紧身西装(叫中山装也可以),黑色的皮手套内握着一把银色的手枪。往脸上看,样子很平凡,但是加上那双狭长的眼睛,使原本普通的五官变得不在普通。他在笑,狭长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但这并不能掩盖住里面射出的精光。
叶夫根尼和秦松军几乎同时大叫一声:“谢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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