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程喜吃的肥头大耳,眼睛咪成小小一条缝,看向穿着一身连衣裙的杜跃清,没想到来谈生意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像这样温柔娇滴滴的人,能够谈好生意吗?
她有这个本事和魄力吗?
程喜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对待杜跃清也不带客气的,“过来玩的?去去去,我们这里是有实力的人才能谈生意的,不是小摊。”
“我就是专门过来租商铺或者买商铺,不知道你们这里是怎么个合作法。”杜跃清好声好气的说着。
“我们这里的商铺可以买也可以租,租的话是八百一个月,卖是十万块钱一间,你能有这个钱?”程喜对杜跃清很是不屑。
杜跃清简直要被程喜狂妄的样子给气笑了,这个程喜这么嘚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商场是他开的呢。
“这位大哥,你先别问买不买得起,首先你是这座商场的招商经理,那你就是开门做生意的,就算是我买不起,难道我问问都不行?”
程喜看了一眼杜跃清,然后又开始仔细打量起她来,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气质出众,不管是听声音看长得模样,都知道年纪并不大。
而且杜跃清身上穿着的衣服,也能看得出来并不是什么名贵的面料,他冷笑一声说,“我这里非常忙,忙得很,如果什么阿猫阿狗都过来找我耽误时间,那我也不要做生意了。”
“干活儿都给我麻利点,谁要是敢偷奸耍滑,就给我滚,我这里也不是吃白饭的地方。”
说着程喜朝着工地上面干活的农民工喊道。
工地上面的活实在是不轻松,杜跃清看着每个人身上都搬着东西,把腰都压弯了,而且还有些人走路步履蹒跚。
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瘦,身上背着砖走的就更慢了,她心想,这些人过来赚钱,估计累死都赚不到多少钱吧。
但是为了养家糊口,很多人都没有办法。
正想着,那个瘦弱的农民工没踩稳,‘碰咚’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这一跤摔得还挺厉害的,砖头从他的身上倾泻而下,全部掉到地上,碎成了两半。
程喜见有人把砖头都碎了,火气一下子更加上来,直接走上去踢在农民工的肚子上,叫骂说,“你是猪吗?要是这点活儿都干不好,你来我这里耽误什么时间?现在好了,砖头全都碎了,
你知不知道你干一天的活儿,都不一定有我的这些红砖值钱,赶紧给我起来接着抗砖去,如果配不上这笔钱,我直接打死你。”
农民工摔得估计是有些狠了,没起来,程喜又想上前去给他踹一脚。
谁知道抬起的脚还没有踢下来,下一秒人已经被杜跃清给踹到了地上。
“我说你是不是眼睛长了看不清人,还不如没长眼睛的瞎子?你刚刚没看到这人都已经被你踹到起不来了吗?你居然还敢继续打人,
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为你呆在这个工地,你就是这个工地的老板,你不过是人家样的一条狗而已,如果你乱咬人,最终也要被乱棍打死。”
杜跃清狠狠教训了程喜之后,去看倒在地上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认识的。
“赵叔,你怎么在这里?”杜跃清惊讶地问道。
杜跃清口中的赵叔正是赵平的父亲,杜跃清让赵平一家为她打理农田,给的工资也不低,讲道理他不会为了钱做这种辛苦的活儿。
赵叔的身体一直不好,是娘胎里就带来的病,一般这种先天性的疾病,都是DNA出了问题,就连杜跃清上一世死的时候现代医学高速发展,也没有找到能够治疗的办法。
因为他的身体不好,所以杜跃清请了两个干重活的,赵叔只要帮忙看着田地就好,平常有点什么风吹日晒他都有些身体难受。
现在居然到工地来搬砖,这可真是先自己的命太长了。
赵叔刚刚被狠狠踹了一脚,现在痛的肚子根本站不起来,“是沈敬媳妇儿啊?”
“赵叔,你先忍着点,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杜跃清查看了一下赵叔的脸色,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但她也不敢耽误,赶紧就扶着要送去医院了。
“你给我站住,这砖头撒了一地,全都碎了还怎么用啊,你们居然想跑掉,门都没有。”
杜跃清那一脚也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程喜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终于起来,感觉自己丢了面子。
他咬着牙,一定要找回面子才让杜跃清和赵叔走。
杜跃清也不甘示弱,“谁要跑路了?我们不过是去看医生,你在工地给我等着,我赵叔今天被你踹了一脚伤得不轻,你要是还敢阻拦我们去看医生,让他的病情加重了,当心我打死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程喜被一个小姑娘威胁,当下还狠狠被杜跃清被吓住了,等醒过神来哪里咽的下这口气,直接就朝着杜跃清冲过去。
哪知道杜跃清一个扫堂腿,直接把程喜给踹到趴在地上哀嚎,好半天都没有再次起来。
趁着这个时间,杜跃清扶着程喜上了一辆三轮车。
三轮车是等在工地边上,如果有人过来给五毛钱就能送去想要的地方,开车的也是个老汉,见赵叔脸色都白了也不敢耽误时间,踩着三轮车就往医院跑。
“小姑娘,你刚刚可是把这个工地上的霸王程经理给得罪了,你身后这个老汉怕是不能在那儿干活了。”
踩三轮车的大爷好心提醒杜跃清。
“大爷,刚刚那个程喜是咱们县城里的监工,还是工地上的人,怎么这么嚣张,一点规矩都没有说打人就打人,没人管吗?”
杜跃清觉得十分奇怪,而且周围人敢怒不敢言的态度就更加让人奇怪了。
踩三轮车的大爷叹了一口气,“这工地是省城程家的,这个程喜是工地的主管,听说是程家大少的舅舅,上个月这工地在咱们县城里面开工,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程喜已经打伤了好几个农民工,大家因为只有他们家工地的工资开的高,所以不敢得罪,不过这个程喜的脾气实在是不太好。”
杜跃清心想,这哪里只是脾气不好而已,明明就是没有把来干活的农民工当成人看到,想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