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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气呼呼地骂了一声:“妈蛋!”他冲着光头大汉说道:“挺大脑袋,对,就说你呢,别看别人,你怎么这么扫兴啊!”
光头大汉抬头,先是看了看四周,最后对上燕九不满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叫石俊生,不叫挺大脑袋!”
闻言,周围有好几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石俊生,很漂亮的名字,只不过和这位光头大汉不太搭边。
他的模样倒也生得不太难看,就是一颗比旁人大了好几圈的脑袋格外的醒目,更醒目的是,他还剃了个大光头,如果有陌生人走进办公区里,第一眼注意到的人肯定就会是他。
“小九,如果你再这么叫我,我可就生气了!”石俊生的脸上带着憨厚,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了好了,大头,以后我不叫你挺大脑袋了!”燕九露出一副以后我会注意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在笑,石俊生却未听出来问题,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燕九穷极无聊地向后倚靠,仿佛一滩烂肉似的瘫在椅子上面,叹道:“今天不会又什么事都没有吧,好无聊啊!”
周围的众人也都是心有戚戚焉,纷纷长吁短叹声。
燕九抱怨了一会,目光又落到石俊生身上,笑嘻嘻说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有雨伞,我有大头!”
众人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有名青年翻着白眼说道:“小九,你这嘴巴可真够碎的!”
自从燕九加入进来之后,办公区里就很少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哪怕没人跟他聊天,他自言自语都能说得一包劲。
燕九嘿嘿一笑,起身走到石俊生近前,拍拍他肩膀,问道:“大头,你看什么书呢?”
石俊生抬头瞅了他一眼,说道:“工业企业实用会计!”
“你能看得懂?”
“不能。”
“那你还看!”
“刚才风哥不是说了吗,让我们多读书。”
“……”燕九无语凝噎,憋了一会,他再次拍拍石俊生的肩膀,叹道:“大头,你可真听话啊!”
石俊生没有理他,继续专心致志地看书。燕九将刚才落地的纸团捡起,扬头说道:“兄弟们,咱们继续!”
一颗小小的纸团,却让这些平日里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社团精英们,玩得兴高采烈,不亦乐乎。就在众人一边打着纸团,一边齐声喊道:“一百零五、一百零六、一百……”
这时候,任长风从外面走了进来。顿时间,办公区里安静下来,在空中弹来弹去的纸团,也终于掉落到地上。
任长风扫视了众人一眼,又看看地上的那颗纸团,面无表情地说道:“都玩得挺开心啊!”
一句话,让在场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各自的座位上。任长风在办公区的走道里走了一圈,最后在石俊生身边站定,说道:“你们都学学石头,你们在玩的时候,只有石头一个人在看书。”
他瞪了众人一眼,低头柔声问道:“石头,看什么书呢?”
石俊生急忙把手中的书递给任长风。
后者接过来,磕磕巴巴地念道:“工业企业实用会(hui)……会(kuai)计。嗯,挺高深的,能看懂吗?”
石俊生腾的一下站了起身,震声说道:“看不懂!”
在场的众人嘴角抽动,一个个都险些憋成内伤。
任长风干咳了一声,又不满地瞪了众人一眼,训斥道:“你们都笑什么?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要看,懂了还用再看吗?”
“子曰:温故而知新……”
任长风手指着燕九,大声道:“你就话多!”
燕九吓得一缩脖,不敢再接话。
任长风又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刚才在视讯会议上,东哥提出来,近期社团要裁员,有六成左右的兄弟将离开社团,转到公司去上班。”
这句话,就如同一颗深水炸弹,让在场众人顿时间再无丝毫的嬉笑之意,人们面色同是一正,惊讶地面面相觑。
燕九喃喃说道:“减员六成的兄弟,怎么,怎么一下子要减员这么多人啊?”
任长风问道:“你们想做这六成兄弟中的一员吗?”
“不想!”众人异口同声道,回答得干脆。
“既然不想,以后就多向石头学学,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对你们又能有什么坏处?你们都互相看一看,一副副没文化的蠢样子,你们自己看了不上火,我看了都上火。”
燕九挠挠脸颊,低声嘀咕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任长风回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嘴巴本已经张开好大,最后又慢慢合上了。
他不再就看书的事多言,话锋一转,说道:“社团减员的事,上面有老雷负责统筹,下面也需要有人去巡视,明天,我就得离开g市,我不再期间,你们的主事人就由……就由石头暂时来担任。”
众人瞪大眼睛,就因为石头刚才看了这么一会书,就把他升官了?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石俊生身上,都以为以他憨厚的性格,肯定会拒绝,没想到,石俊生腾的一下再次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毕恭毕敬地向任长风深施一礼,拍着胸脯说道:“风哥放心,风哥不在期间,石头一定会保护好东哥,照顾好大家!”
“嗯!”任长风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坐下吧!”说着话,他又环视众人,边用手指点着一旁的桌案,边意味深长地说道:“能坐在这里的人,没有谁是傻子!当别人是傻子的人,往往他在人家的心里才是真正的傻子!”说完,他挥挥手,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干活吧!”说完,他转身离去。
办公区里,一片安静。许久,人们的目光在再次投向石俊生,那一道道复杂的小眼神,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乱飞。
一名青年率先站起身,向外走去,路过石俊生身边的时候,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挑起大拇指,赞道:“高!”
石俊生茫然地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青年刚走过去,另有一名青年上前,依旧是拍他后背一下,挑起大拇指:“厉害!”
“真人不露相!”
……
燕九是最后一个,走到石俊生近前,也是挑着大拇指:“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后面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还是挺大个脑袋!”
石俊生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站起身,问道:“你们……你们都去哪啊?”
“吃饭去!”走在后面的人头也不回地向后挥挥手。
“也……也带我一个啊!”石俊生忙道。
“你可快看你的书吧!”这回众人是异口同声道。
“……”
--------我是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分割线--------
张君怡家。
周末,张君怡不用上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报纸,青年助理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她近前,低声说道:“主任,人来了。”
张君怡放下手中的报纸,说道:“让他进来。”
“是!主任!”青年助理答应一声,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长,一名青年被他从外面带了进来。
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不高,相貌清秀,身上的衣服很普通,看上去已有些年头,显得陈旧,不过洗得很干净。
张君怡坐在沙发上,微微歪着头,打量着青年。青年则是好奇地东张西望,环顾四周,对别墅里的摆设,看什么都挺好奇的。
“你叫什么名字?”看他站在原地,脑袋转了转去,向四周看个不停,张君怡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青年的目光终于落到张君怡身上,一对晶亮的眼睛,看起来干净又清澈。
他的目光在张君怡身上停留不到三秒钟,便落到茶几的果盘上,几只果盘里摆放的水果都不少,其中有好几种水果他以前连见都没见过。
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回话,张君怡微微蹙眉,她忍不住看向站于一旁的青年助理。
青年助理当然察觉到张君怡的不满,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单先生,主任在问你话呢!”
过了一会,青年才回过神来,目光再次看向张君怡,说道:“我叫单战。”
“单战!”张君怡琢磨着他的名字,疑问道:“你是单老的?”
“徒弟。”青年补充道:“我是二……二徒弟,我上面还有位师兄,叫单英。”
他说话时有些小结巴,并不明显,但对于张君怡来说,却是大失所望。她笑了笑,说道:“我以为,单老就算不亲自出马,也会派来一个像样的人,结果,只派来一个孩子。”
在张君怡眼中,这位叫单战的青年实在太年轻了,或许长年待在山里的关系,不善于沟通交流,看起来又不谙世事,完全是一副土包子的模样。
单战闻言,正色说道:“我已经二十六岁,不再是个孩子。”
张君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他说话时,眼睛不停扫向茶几上的水果,她随手指了指,说道:“果皮看起来像蛇皮的果子,它叫蛇皮果,那个看起来像佛头的果子,叫释迦,都是热带水果。”
“哦!”单战一本正经地应了一声。
“想吃吗?”张君怡拿起一颗蛇皮果,抛了抛,问道。
“嗯,想吃。”单战看着她手中的蛇皮果,还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
张君怡说他是个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没说错,他不通人情世故,也不懂得在人前掩饰,心里的想法都在脸上表现出来,往好听了说,叫淳朴,往难听点说,就是个心智未开的小傻子。
她把手中的蛇皮果放回到果盘里,双臂张开,慵懒又随性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慢悠悠地说道:“我这里的水果,可以随便你吃,但前提是,你得向我证明,你有本事吃得掉它们。”
随着她的话音,在大厅的四根柱子后面各走出一名彪形大汉。
单战向他们四人扫了一眼,目光又落回到果盘上,似乎这四人的突然出现,完全没有那几盘水果对他有吸引力。
“你很爱吃。”张君怡含笑道。
“师父说,贪食不好,是习武之人的大忌之一。”单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但你还是很爱吃。”张君怡眨着眼睛。
“嗯……嗯。”单战很诚实地点下头。
突然之间,张君怡倒是有点喜欢眼前这个傻乎乎的青年了。她抬手指了指站于柱子旁的四名大汉,说道:“你不要小瞧他们,比如他(她指着其中的一名汉子),乃是太极拳高手……”
她话没说完,单战说道:“我练的是形意拳。”
张君怡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自己在介绍太极拳的高手,可他却突然蹦出个形意拳。她不动声色地问道:“所以呢?”
高手
单战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
听闻他的话,被张君怡指着的那名汉子眼中射出两道精光,直勾勾地盯着单战。
张君怡噗嗤一声乐了,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你的对手?”
单战说道:“他不行,他们四个都不行。”
“还没有动手过招,你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张君怡挑起眉毛。
“只要在气势上压不倒我,他们就不行。”
“不妨试一试。”那位练太极拳的大汉开口说话:“嘴上功夫了得的人,我见得多了,是骡子是马,先拉出来溜溜。”
张君怡含笑点点头,说道:“我觉得这话说得不错,单战,只要你能打得赢他们四人,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
单战乐了,问道:“当真?”
“当然。”
“好,我就要那些水果。”单战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几只果盘,而后转身向练太极拳的汉子走了过去。
那名汉子也不含糊,迎着单战,走上前去,当两人之间只剩下两步远的时候,才双双站定。
汉子拱手道:“张峰!”
单战也是抱拳拱手,说道:“单战!”
他话音刚落,脚下突然一个垫步,人已到了张峰的近前,右臂的胳膊肘顺势顶向张峰的面门。太快了!单战的身法和出手,快到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原本慵懒坐在沙发上的张君怡,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身,身子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打斗中的二人。
张峰也没想到单战的速度会这么快,他本想使出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可是根本来不及,他只能抬起手掌,挡在自己的面前,硬接单战的重击。
啪!单战的肘攻被张峰勉强接下,后者被震得连连后退,他的身形还未稳住,单战又是一个垫步,人再次到了张峰的面前,拳头由下而上的击出。
这一记上钩拳,又快又突然,张峰再也闪躲不开,被这拳正打在下巴上。
随着骨头破裂特有的脆响声,张峰的身子都明显向空中弹起一截,而后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鼻孔里渗出血丝,嘴巴里全是血。
他人躺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此情此景,让坐于沙发上的张君怡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她呆愣片刻,向青年助理甩下头,后者快步上前,先试了试张峰的鼻息,再摸摸他的脖颈,脸色顿是一变,向张君怡缓缓摇下头。
被张君怡高薪聘请来的太极拳高手,竟然和单战只打了一个照面,便被他一拳给打死了,他究竟还是不是人啊?青年助理看着单战,目光发直,面露惊色,过了许久,他目光缓缓下移,特意看了看他的拳头。
单战的拳头,拳锋有一块块的凸起,连手指的关节处,也有一块块的凸起,那些都是长年练拳,硬磨出来的老茧。
两名青年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将张峰的尸体抬出别墅。单战挠了挠头发,对张君怡说道:“我不知道,他这么不抗打!”
他话音刚落,另有一名大汉从腰间快速抽出两把匕首,先是亮出个起手势,而后,他倒握着双匕,向单战拱手抱拳,说道:“我叫李文庆,请赐教!”
单战看了看他手中的双匕,抱拳道:“请!”
“亮出你的武器!”
“没有。”
李文庆闻言,皱了皱眉头。单战提起双拳,说道:“拳头就是我的武器,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
闻言,李文庆断喝一声,手持双匕,向单战箭步冲了过去,手中的匕首,恶狠狠地刺向他的左右胸口。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单战竟然一个垫步,迎着匕首的锋芒直撞过去。
当匕首的刀尖马上要近身的时候,他双拳向上齐出,先打在李文庆持刀的双臂上,让他的两只胳膊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匕首也随之刺偏了方向,锋芒从单战的头顶上呼啸而过。
都不等李文庆收招,单战扬起的拳头猛然向下砸去,正中李文庆的头顶,嘭,那一瞬间,李文庆就觉得自己仿佛挨了一闷棍似的,两眼发黑,双耳嗡嗡作响,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他快,单战的速度更快,一个垫步踏出,整个人蹿出能有一丈远,瞬间就到了李文庆的近前,借助冲刺的惯性,一拳向前直击,打在李文庆的胸口上。
咔嚓!胸骨的断裂之声,清晰可闻,李文庆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不招不架,就是一下!这便是形意拳的精髓。没有花架子,没有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强的力量,进攻人体的中路要害,这便是形意拳的宗旨。
单战的招法谈不上有多精湛,他刚才所用的几招就是形意拳中的十二洪锤,这是很多刚入门的人都会的拳路。但由他使用出来,威力却大的惊人。
就拿形意拳中很简单也是最基础的垫步来说,它考验的是人体瞬间的爆发力,寻常的形意拳高手,垫步能蹿出一米、两米就已经很不错了,可单战的垫步,一下子能蹿出一丈开外,而且很轻松就做到了。
如果单看他的外表,很难让人相信,在这副并不算高大魁梧的小身板里,竟然凝聚着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一拳杀一人,两拳杀两人,如果说第一次的对决是对方大意了,那么这二次的对决,可以说完全体现出了单战的实力。这两场对决,也让单战技惊四座。
早已站立起来的张君怡怔住良久,突然拍起巴掌,抚掌大笑起来,问道:“单战,你练拳练了多久?”
单战说道:“我六岁练拳,已……已经有二……二十年了。”
“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看来这话说得还真有道理啊!”
她向茶几上的果盘挥了挥手,说道:“这些,都是你的了。”说着话,她又向青年助理扬下头。后者会意,从一旁拿出两只旅行包,一并放到茶几上。
等单战走到近前后,青年助理把两只旅行包的拉链打开,里面装着的是满满的百元钞票,粉红一片。
张君怡拍了拍一个旅行包,说道:“这个,是送给单老的,你拿回去,孝敬师父。这一个,是送给你的,有了钱,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得到。”
单战对钞票的兴致不大,他从小到大,都住在深山老林里,即接触不到钱,也用不到钱,他抓起一颗蛇皮果,先拿在手中看了看,而后随意的向衣服上蹭了蹭,张嘴就咬。
张君怡发出咯咯的笑声,把他拦住,接过他手中的蛇皮果,剥掉外面的果皮,而后递还给单战,柔声说道:“这个要剥皮吃。”
单战看着掌心里白白的果肉瓣,嘀咕道:“这看起来像是大蒜。”
青年助理在旁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道:“但比大蒜好吃多了。”
单战掰下一瓣,放入口中,嚼了两口,不由得大点其头,冲着张君怡咧嘴笑道:“是比大蒜好吃!”
“单战。”
“嗯?”
“我需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
单战的嘴巴里塞满了果肉,他囫囵不清地说道:“你刚才说,我就算想要天下的星星,你都会给我,是在糊弄我吧?”
张君怡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从衣内提出来一条项链,解开,递给单战,说道:“等你帮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妥了,这个就送给你。”
单战好奇地接过项链,项链的白金的,坠子也是白金的,做成了球形,表层有很多的镂空,看起来像是颗玲珑球,不过撞在里面的却是颗黑色的小石头。
张君怡含笑讲解道:“里面装着的,是块陨石的碎片,经探测,这块陨石已经有上百亿年了,比地球的年纪都要大。陨石没有落在地球之前,它就是天上的星星,我说可以把星星送给你,不是在糊弄你吧!”
单战惊讶地张大嘴巴,仔细看着项链坠子里面的小石头,喃喃说道:“原来这就是陨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陨石。”
又看了一会,他把项链递还给张君怡,说道:“师父常说,山外的人都很狡诈,嘴里明明说的是一,心里想的却是二。你不一样,你没糊弄我,你的事,我帮你办了。”
张君怡抿着笑,低头看着单战递回的相项链,并没有伸手去接,说道:“你也不错,我很喜欢,这条项链,现在就送你了。”
单战大摇其头,说道:“我不要了。”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张君怡不解地问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单战正色道。
“哈哈!”张君怡仰面而笑,把单战的手拉过来,将项链放在他的掌心里,说道:“现在,它就是你的了!”
见单战还要推辞,张君怡固执地握紧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再珍贵的物件,它也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你比它重要。”
张君怡这番话的意思是,再怎么珍贵的东西,它终究也是死的,是可以用金钱来做出衡量的,而人却是活的,只要有本事,便可以创造出无限大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就价值而言,像单战这样的人才,要远远大过这么一条项链。
单战听不出那么多的话外之音,他只明白一点,张君怡对他是真心好,他想要什么,她就会给他什么。
他看着手中的项链,手指慢慢握紧,抬起头来,对上张君怡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张君怡笑了,这是她最近这段时间里,听到的最动听的话。她侧头说道:“小赵。”
青年助理走上前来,躬身说道:“主任。”
“你去安排一下住处,再派人带着小单到商场逛一逛,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好的,主任!”青年助理向单战摆摆手,说道:“单先生,这边请!”
青年助理把单战带走,看到还有两名大汉脸色难看地站在大厅里,张君怡什么话都没说,向他二人挥下手,两名大汉耷拉着脑袋,走出别墅大厅。
刚才对阵单战,他二人却连出手都没敢出手,这也让他俩的确难以抬起头来。
时间不长,青年助理返回,他来到张君怡身旁,低声说道:“主任,我看这位单先生很不简单啊!”
他们请来的可不是寻常的练家子,而是练家子当中的高手,可在单战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单战的实力可见一斑。
张君怡嘴角勾起,笑了笑,说道:“看来,这次我们总算是找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