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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道鬼卒黑影掠空而过,带起滚滚黑烟。
此刻,韩齐仿佛是从故事中走出来的邪恶魔王,气势万千。
苦修会老者刚才被【三光定水针】破去了法力光幕,身上受了些许反噬,此时反应不及,又有三名苦修士被黑影裹住,夺去了魂魄。
“你这个妖人!毁灭灵魂……这是极端的邪恶行径!”
他无力阻止韩齐,只能用言语声讨。
“你们的灵魂,留着倒不如毁了。”韩齐回以冷笑,挥手令霸道黑影席卷而来。
正与芜棂、杰安缠斗的几名苦修者瞬间被大量黑气裹住,随即便被夺去了性命。
鬼影带着生魂回到幡中,使这面黑幡显得更加邪气凛然。
手持黑幡,韩齐将黄云法坛连带着坛上的符箓统统收回到纳戒之中,随后便一步步向前,与克罗恩一起走到了芜棂、杰安身旁,以一种锋芒毕露的姿态看向前方的剩下二十三名淬苦会修士。
苦修会老者看着手持黑幡的韩齐,心头思量片刻,最后选择了撤退,对身后的苦修者们下令道:
“撤退!”
不过,这次反倒是韩齐不愿意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着,韩齐手中黑幡涌动,十四只鬼卒黑影裹着澎湃暴烈的魔气将这二十几名苦修者包围了起来。
鬼卒们在空中飞舞,看起来相当有压迫感。
老者见状,看向韩齐。
“与淬苦会为敌,并不是明智的选择,现在让我们离开,或许我们将来还能有合作的机会。”
“呵呵,抱歉,我没有和你们有任何正向交流的意图。”
或者,韩齐轻挥右手,鬼卒们裹着暴烈的魔气冲入了苦修者们的阵型当中。
招魂幡的魔烟存在污染能力,迅速借着这些苦修者之间彼此串联的气息将他们整体都给腐蚀。
瞬间,这二十三名苦修者经历了此生第一次真正的苦修——“魔考”。
来自魔道的考验,如果不能经受,便不能说身有道行。
而就在下一瞬间,除了老者之外的二十二名苦修者,同时倒地。
很显然,他们并没有通过这一场“魔考”。
老者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倒地的同伴,震撼、惊诧……乃至于恐惧。
伸手指向韩齐。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韩齐回给他一记淡淡的微笑。
“你们自称苦修者,我再帮你们修行啊~不过很可惜,看来你的部下们都修炼得不到家。”
“你!”
老者刚想说话,十四只鬼卒的污染便顺着二十二名修士的气息网络传导到了老者身上。
身上瞬间承担了巨大的压力,老者感觉自己像是遭到了某一尊邪神的污染……
精神致幻……意识溃退……能量污染……
这些都是遭遇了邪神本体污染侵蚀的人才会有的症状。
巨大的压力令老者跪倒在地,他缓缓抬起手盯着韩齐:
“你是……邪神本体……还是邪神化身……神明,怎么会降临到了主物质界……”
说完,他身上的力量迅速溃散,整个人被【招魂幡】的魔烟完全侵蚀。
一瞬间,二十三名苦修者全都倒在了韩齐四人面前。
韩齐手一招,十四只鬼卒裹着二十二道生魂回到了招魂幡中。
韩齐握着幡杆轻轻一摇,随后便把这黑幡收回了纳戒之中。
转头冲着韩齐一笑。
“喏,现在不会有人跟你抢了。”
克罗恩冲韩齐默默一笑,感觉颇有些压力。
他现在正在自己心里担心,自己这个合作对象会不会是一个比淬苦会更加可怕的存在……
而杰安则看向韩齐,很直接地说道:
“导师,刚才那个人说你是邪神化身……”
韩齐听后没作表情,只是淡然的问道:
“那你相信吗?”
“我当然不行了,导师就是导师,不会是什么邪神。”
“对嘛,我只是一个充满了正义感的道士罢了。”
说着,韩齐拍拍手,看了眼躺了一地的苦修会修士。
“行了,这些家伙就交给市政厅派人来收拾吧。”
韩齐说着准备走回“玫瑰与歌”。
杰安与芜棂都跟着韩齐走,而克罗恩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不走?”韩齐说着回头看行啊跟他。
克罗恩表情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舒展了眉头,对韩齐说道:
“以后你这种手段尽量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现了,我不会向议会上报,但以后如果让议会或教会知道了你这种手段……总归是不好的。刚才那个苦修会老修士对官方的评价,虽然不尽然对,但是也是有根据的。”
听见他这么说,韩齐灿烂一笑:
“好,我知道了。”
正说着,之前见过面的市政厅职业者鲁米兹带着一支十几人的职业者小队赶了过来。
看着倒了一地的苦修者,鲁米兹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是?”
“淬炼尘心的苦修者同盟会,他们想要抢劫,被我们正当防卫了。”
韩齐嘿嘿一笑,说道。
你的正当防卫可真是有点儿吓人……鲁米兹在心里感慨道,但表面上还是很亲和:
“哈哈哈,这些邪教徒,早就想对付他们了。你们出手的正好!”
克罗恩随即向韩齐道:
“韩齐,正好我就先去向桑得斯市长通报一声,就要把东西送回北方议会了。这次跟你的合作很愉快,期待下次见面。”
韩齐也笑了笑:
“也好,不过我建议你绕过北方议会,直接回到王都。”
“身在北境土地,不向北方议会通报的话,于制不合。”克罗恩摇了摇头。
“也行,这都是你的决定。”
韩齐说完,带着芜棂与杰安跟鲁米兹打了个招呼,旋即离开。
而克罗恩则先跟鲁米兹回了一趟市政厅,然后带上几名精锐职业者,连夜赶回北境议会。
————
韩齐一行走在回旅店的路上,伸了个懒腰,满意地笑道:
“非常好,这样一来各种各样麻烦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我可以安心摸几天鱼了。”
芜棂在一旁问道:
“先生,为什么你会让克罗恩先生不要去北方议会?”
韩齐看了她一眼:
“想象你们西弗家的遭遇,猜猜看他在议会会遇到什么?”
芜棂听着韩齐说的话,眼睛逐渐瞪大:
“那你还……”
“这是他要面对的必然选择,”韩齐说话间仍然在向前迈步行走,丝毫不曾停留,“这是这个国家的制度性问题,是他是我,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