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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有一日,能够逍遥天地,我定会在一处地方,种上一片桃树,摘得桃花换酒钱。”
这是叶枫看着破碎的万桃阵法,不禁在心里暗语。
打打杀杀的日子,他很不喜欢。
但又不得不去做,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没有命,那来的梦想。
“叮,恭喜宿主选择勇于面对,踏入百棺幻灭阵法苟活下来,获得十年内力,获得遁地术。”
一股热流自丹田中生出。
这时的叶枫,已经突破到了四品武者之境。
不过跟他的肉身横炼,是没法比的。
内外双修,差距太大,其实也是一种弊端,会使得叶枫内修破入朝九品之境,因体魄太强,经脉如精铁,增添血气与内力相容的成倍难度。
当然,好处也是有的。
那就是他不仅能扮猪吃虎,还能降低别人对他的警惕。
在强者的眼中,谁会在意一个四品血武者?
由于苏月倾收了小黑棺,整个百棺幻灭阵法彻底的崩碎成虚无,就连地下的百棺墓室,也化为了尘埃消失。
当他们重新出现时,已经出了百棺幻灭阵法,来到了真正的明光巷中。
这时,苏月倾将手中的小黑棺,往叶枫面前一递,“夫君,送你。”
“呃!”回过神来的叶枫,有些无奈的接过小黑棺,满头黑线的说道,“谢过娘子。”
内心不断的在叹气。
你说送什么不好,非要送个棺材给自己?
怎么不加个铜钟?
虽然叶枫对此很抗拒,但也是真心的感谢苏月倾。
尽管对自己有企图。
不过,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也许是现在不合时机,让叶枫的心绪有些乱。
送给他的小黑棺,叶枫再怎么不懂,也看出了它的不凡。
“夫君莫要小看它。”
苏月倾不知叶枫心中所想,在一旁解释道,“这个小东西已经成妖,只要夫君用内力温养,便能将它驱使如臂,可关九品以下的妖魔诡异,或者是人族武者。”
“这么厉害?”叶枫眼眸一亮。
他知道小黑棺绝非凡品,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这跟他的锁魂铁链不是绝配吗?
以后遇到妖魔诡异,或者是想要杀的武者,一锁一关,还不是任他宰割?
然而,不等叶枫高兴几息,羽红衣却是提醒道,“是很厉害,前提是你要有那个能力,将九品以下的武者,关进你的小黑棺里。”
“你要明白,能与你为敌的人,不是死物。”
闻言,叶枫疑惑的问道,“这玩意儿不能直接吸人关押吗?”
如果不能自动吸纳妖魔诡异或者人,就有点鸡肋了。
要将妖魔诡异或者人打得半死,装入黑棺内,那还不如直接将其捏死,以绝后患!
“能。”苏月倾回道,“不过,以夫君现在的内力,只能将黑棺打开,支持不了它吸纳人所需要的庞大内力。”
“若是夫君破入五六品武者之境,便能彻底的使用黑棺,届时夫君将在九品武者之内无敌。”
“以后夫君破入超九品,以真元驱使黑棺,也能对敌超九品之人,总而言之,夫君的内力有多强,黑棺便有多强。”
“原来如此。”叶枫明悟的点头。
这么说来,小黑棺不算鸡肋,当个移动的牢狱也不错。
“你先帮我拿着。”叶枫将小黑棺递回给苏月倾,现在的他只剩下一条破烂的裤子,根本就没地方放置。
虽说可以收到系统储物空间里,他也不敢再苏月倾与羽红衣面前,显露有储物空间的事。
万一两人察觉到了什么,怎么办?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在苏月倾接过小黑棺,叶枫这才仔细打量着明光巷。
发现跟外面的街巷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这里非但不是残垣断壁,反而是楼墙林立,丝毫不见有被妖魔破坏的痕迹,充斥着诡异。
看不透的叶枫,询问身边的苏月倾道,“月倾,你可在明光巷发现了什么端倪吗?”
“夫君,这里沉睡了一头血妖。”苏月倾眉头蹙起的说道,“我想要杀他不难,但我不能再这里出手。”
“一旦我泄露了气机,镇邪司的强者会立马赶过来,到时候我可能无法保证夫君的安全。”
“月倾你误会了。”叶枫摇头道,“我并没有让你将他击杀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里的红雾,和外面异变的尸体,是不是他搞得鬼。”
“夫君猜测的不错。”苏月倾说道,“这里的红雾皆是他所散发出的血妖之气,能让死尸变异成为僵尸。”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此地为什么会有血妖沉睡,而且之前的妖魔诡异袭杀上京城,并没有血妖的身影。”
苏月倾说完,将目光移向了羽红衣。
“你不用试探我。”羽红衣面露苦涩,没有隐瞒的说道,“这一切都是镇邪司的阴谋。”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这跟你们无关。”
本是镇压天下妖魔诡异的镇邪司,居然会用妖魔来霍乱上京,不得不说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
初心以变,变得不择手段。
羽红衣不愿告知真相,苏月倾却是毫无顾忌的说道,“镇邪司是想计算庆帝可对?”
“此次的妖魔诡异袭杀上京,包括宗门中人联合妖魔,破坏八门拒妖阵,也是镇邪司的计谋可对?”
此话一出。
羽红衣惊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妖魔诡异袭杀上京城那夜,我感知到了黑蛟王的气息,便来了一趟上京,那时我便感觉到非常奇怪。”
“镇邪司留守的强者,刚好对应了妖魔诡异中的强者,显得有些刻意了,也太巧合了,只要仔细想想不难察觉到其中的猫腻。”
“不过镇邪司还是托大了,他们不知上京宫内的强者,其实在暗中一直监视着他们的举动。”
“幸好镇邪司最后做出的举动,没有跨过庆帝的底线,否则镇邪司会在那夜变成尘埃。”
“不,你说的不对。”羽红衣反驳道,“镇邪司从头到尾都知道,庆帝派人监视着他们。”
“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某样东西。”
“而他们的确是谋得到了,就连庆帝也不知晓,只当镇邪司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还有一句,羽红衣没有言明,她就是那个背锅的人。
两人说的话,叶枫是一句都听不懂,好奇插言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