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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迦爵扬着薄唇,夹了一块排骨送到她嘴里:“我只做了个葱花鸡蛋,其余的都是让酒店厨师做好送过来的。”
闻言,赫连薇薇默了。
他们普通人不会做菜的时候,顶多叫个外卖。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昨天,她居然因为他的萌物形态,没有看透他的本质,就那么被反压了,想一想,实在是有点蠢,都怪月老的那番话,把她的平均智商都拉低了!
不过,今天的早餐还是很好吃的。
赫连薇薇吃完排骨之后,就专门去攻克某殿下炒的那盘葱爆鸡蛋。
咸淡合适,非常的香。
百里迦爵知道,怀里的这个女人最喜欢吃的就是广式茶点,只是今天凤爪和肠粉,她都没有动过,一直都在吃他做的菜,吃的肚皮都鼓起来了,还问他有没有。
“明天再做给你吃。”百里迦爵替赫连薇薇揉着她的肚子,力道适中,眉眼中透出来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不过,账还是要算的。
“我尊敬的主人,虽然我们生死都在一起,不过以后如果你再敢提分开,我绝对会打断你的腿,敲断你的爪子。”百里迦爵这句话是贴着赫连薇薇的耳朵边说的,声音很沉很低,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赫连薇薇也知道这一次是她误会了,只是:“我现在喝神水还有用吗?”她总要长大。
“我的主人。”百里迦爵伸手将赫连薇薇的手拖了过来,低眸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吻:“你是佛道凤凰,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靠的都是你战无不胜的功德,不是吗?”
赫连薇薇闻言,帅气的笑了:“你说的没错,这样我们还能多赚点钱,最近我的淘宝店好评率也上去了,再收一个恶鬼,我的功德也就圆满了,等下我去看看留言,瞧瞧有没有什么单子可以接。”
赫连薇薇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座别墅很大,又地处林中,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来才对。
管家倒是会经常进来,但是也必须是在百里迦爵允许的情况下。
像这样的门铃声,赫连薇薇自从住进别墅之后,就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别墅分上下两层,两个人坐着的位置是楼下的客厅,刚好离门边不远。
外面的人贴着木门听了听,见没有人应门,又抬起手来,敲了几下。
“奇怪,地址明明写的是这里。”那人拿着手中的信封,看着眼前这个他从来都没有进来过的别墅,不解的皱了皱眉:“难道是都出去了?这个点应该没有上班才对吧?这么大的别墅总不会连个佣人都没有吧?”
正嘀咕着,眼前的木门开了,入眼的一张帅气到爆的俊脸,那一刻,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哪位大明星。
“您好,这是您的挂号信!”邮政员大声的说着,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别墅的主人。
百里迦爵来了现代这么久,还从来都没有收到过信件,这种在古代才会出现的东西,没有想到在21世纪信息这么发达的时候还有。
“怎么了?”赫连薇薇叼着一个包子,将手臂搭在了百里迦爵的肩上,朝着他手中的挂号信看了过去,接着皱了皱柳眉。
毕竟在这样一个时代,很少有人会用挂号信,除非是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赫连薇薇将那份挂号信拿过来,从侧面一撕,里面就只有一张纸,那张纸是全黑的,上面用红色的楷书写着一行字。
“首先很感谢您阅读到这份信,诸位做的生意我家老爷很感兴趣,近日来家宅不宁,还请先生们来此一聚。”
除了这一句话,后面就是一串地址。
那地址赫连薇薇很熟悉,京城八大胡同的其中一个,藏的很深,没有多少人知道。
赫连薇薇挑了下眉头,玩味的笑了:“有意思。”
能用这样的方式找到他们的,可见对方并不简单。
越是不简单的人,出价越是高。
赫连薇薇就喜欢这种不缺钱的主儿!
回到别墅里,赫连薇薇随便收拾了一下,简单的黑色T恤搭上一条牛仔短裤,外面罩着一件纯白色的权志龙同款防晒服,直直的垂到膝盖,穿在身上非常的帅气。
赫连薇薇没有让百里迦爵开车,去这种老胡同,就是骑车最方便。
她长腿横跨在宝马战斧上,让百里迦爵坐在了车后。
某殿下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伸出手来,抱住了赫连薇薇的腰。
从别墅到那个胡同并不是很远。
宝马战斧的回头率依然很高。
赫连薇薇横穿过小巷,一个漂亮的甩尾,就把车停在了一个砌着石狮子的木门前。
那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修得是古老的青砖,用的是深色檀木做门,
这样的家庭,非富即贵。
能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住得起这么大宅子的人,不仅仅是有钱才行,还要有权。
所以赫连薇薇怀疑,这一次请他们来的人,很有可能会和军或者是官挂钩。
只是,如今的场面有点诡异。
因为门外除了赫连薇薇和百里迦爵之外,好像还有其他来做这单生意的人。
其中一个穿着一身的僧袍,没有留胡须,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手上挽着一串佛珠,后面跟着一群类似保镖的人。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来打架的。
另外一个是个从台北来的女孩,她的长相非常甜美,穿的衣服却是黑色的纱裙,头上带着一朵黑色的玫瑰,大概只有二十多岁,手上捧着一个水晶球,据说身上有女巫血统,能够通灵,上过很多的综艺节目,名声非常的火,尤其是最近,她又在网络上开了直播,每周只接待一个客人,为其占卜算命。
现在她已经成了这个圈子里最火的人了,信迷信的,不信迷信的,都会在每周的周二晚上准时看她直播。
还有两个,一个是半大的少年,看那样子好像刚刚高中毕业,如玉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
另一个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在那屈指算着什么,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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