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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这么多钱吗?”董眠呆呆的问。
“嗯哼。”黎越铠眸光闪过一抹计算,冷哼一声,“不过,这笔钱怎么也得让你自己拿到才行。”
在黎越铠的心里,董眠家的人都是贪婪,人性泯灭的豺狼虎豹,她又是个呆子,属于她的,被人抢走了她或许还会呆呆的看着呢。
这笔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可那是她辛苦三年的奖励,就算不值一提,那也是属于她的,他可不允许任何人动它!
“啊?”
“乖,这个以后我会教你,不急,现在我们先说说别的。”他笑眯眯的说。
“哦,说什么?”
“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手机,清誉和尊严。”
“能……拿回来吗?”
她挺喜欢他给的手机的,自然舍不得就这么没了。
最重要的是,尊严和名誉不能受损。
“嗯哼。”他又转移了话题,“吃早餐了吗?”
“喝了两碗白粥。”
经过昨天的事,董茂家的人真将她当贼了,给她吃了两碗白粥就让她离开了,生怕她会手脚不干净的偷他家东西。
“饿不饿?”
“饿……”
她都饿一天了,两小碗白粥对她来说还不够垫肚子。
“在家等会,带你吃好吃的。”
董眠舔舔小嘴:“好。”
现在是六月份,她昨天在顶楼的地上坐了一天,浑身酸疼不说,身上也有一股难闻的汗味,她赶紧上楼去洗漱,沐浴去。
20分钟左右,黎越铠到了。
才两三天没见,董眠那他养出点肉的小脸蛋此时一边瘦的凹下去,一边留了个清晰的五指印红肿了起来,他便气得想杀人。
立即叫司机在买早餐的地方停了下来,给董眠买个鸡蛋回来。
董眠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乖乖的坐在一边,不去惹他。
她乖乖巧巧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喜欢,他满意得不行,脸上有了笑意,也不绷着一张俊美的脸庞了。
和他相处久了,其他人的喜怒她或许不懂看,可黎越铠的他却还是懂不少的。
他心情放晴,她忍不住了,巴巴的看着他,小小声的提醒,“越铠,照片……”
黎越铠手肘撑着额头,漫不经心的举止,凉凉的语调,“这么多天没见,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累不累,心里惦记的只有你的照片,你对得起我?”
董眠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思过般的垂下脑袋,“对不起……”
“还有呢?”
“什么?”跟不上他的思路。
他顿了下,忽然转了话题,沉着脸,“昨天联系不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找我,不要让我瞎担心,听到了吗?”他像个严厉的家长,严肃却万分疼爱。
“嗯!”
她心里犹如被人安装了个暖炉,热气徐徐,不烫不冷。
“脸痛不痛?”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
“好很多了。”她垂下了小脑袋。
“身上有没有伤?”
她如实回答:“……有。”
“哪里?”
有好几处伤痕,但最严重的是大腿处,快都出血了……
“想我帮你剥衣服?”他语气凛冽的威胁。
董眠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她不懂追求时尚,观念保守,近十年来,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穿国内传统,毫无设计点的运动类校服,连小腿暴露在旁人眼里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这回让她给他看大腿,她多少有点抗拒。
黎越铠是不放心,想查看一二,却料不到她姿态扭捏羞涩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才恍然想起他好像还不知道她那长年藏在校裤的双腿有怎么样的迷人风光,不由得有点心痒痒。
“嗯?”
他修长的手指在窗边不紧不慢的敲着,姿态悠然慵懒。
对董眠来说,他凶,她觉得可怕,他不凶,她依旧深感可怕。
倒不是说怕他会打她,而是怕他真的生气,那样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她委屈,“裤子撩起到不了大腿……”
她身上穿的是长及膝盖的螺纹收脚型裤口的裤子。
“那就脱了。”
董眠这回小脸红的滴血了,小小声的坚持:“不能脱的……”
脱掉了就剩小裤裤了。
黎越铠拿了一张薄毯子过来,摆出绅士的模样,“盖好,我待会给你上药。”
说完,瞥了眼司机,司机很机灵,摆出了目不斜视的模样。
“哦……”
董眠安心了些,垂着红得滴血的小脸慢吞吞的把裤子脱掉,小腿没受伤,她便把裤子褪到了膝盖边上又快速的拿了薄被盖住三角大腿地带。
好了后,又觉得看起来怪怪的,像个暴露狂或者是失禁一样,她又急忙的把长裤脱掉了。
黎越铠面上面无表情,摆足了正人君子的架势,余光却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唇畔和眼底的笑意遏制不住的一点一滴的荡漾开来。
“好了吗?”明知故问。
“……好了。”
黎越铠目不斜视的找到了药,董眠说:“我自己……”
“嗯?”
“我自己可以的。”
“哦?”眉眼上挑,笑意夹带着寒意。
她识时务,“你来吧。”
黎越铠这才真真正正的把脸调过来,视线正面的落在她的腿上。
她现在过了一米六了,身材比例非常好,一双腿修长均匀,瘦不露骨,有着青葱少女半成熟的味道,因为长期缺少见光的机会显得更为白皙,她体毛稀少,皮肤细腻,一双腿白嫩得像刚剥壳的蛋白,水润滑腻。
她刚洗完澡,身上一股清香的沐浴露味道淡淡的在鼻翼萦绕,撩拨着黎越铠的心智。
出现在了梦中无数次模糊的景象,和眼前真实的美景压,根无法相提并论。
压根黎越铠呼吸急速,热气腾的一下从腹部急蹿,灼烧着他的喉咙,唇瓣不可压抑的一出一丝低哑的闷哼。
他带着火光的双眸炙热得快要灼伤她的皮肤,董眠从来没有了解过成年人那些事,虽然她生物课上的不错,可在这方面犹如白纸的她压根不懂得她只需一双腿,便能让男人欲念顿生,为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