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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晴雪哭声暂停,见冲进来的男人飞起一脚把蔚少给踹倒了!
他的嗓音冷如寒冰:“蔚临风,你特么找死?”
“厉瑾年!”
宫晴雪跟看见救星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下床。
双腿一软,就栽倒在地板上。
顷刻。
有双温暖的大手将自己抱起,挂在腰上,男人幽深的黑眸里蕴满心疼道:“雪宝别怕,我来救你了。”
刚才他在楼下。
听见宫晴雪声声绝望的喊声。
恨不得插翅飞进来,把欺负她的人,统统都给灭掉!
劫后重生的宫晴雪,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情不自禁地搂住厉瑾年的脖子。
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样,啜泣道:“你终于来了,呜呜。”
“我被蔚少给喂了药,差一点就”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说:“还好你来了,不然灼宝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给我太太喂药?”
厉瑾年的嗓音染上寒霜道:“蔚临风,你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嗯?”
蔚少擦掉嘴角的血迹,手扶着墙站起来,冷笑道:“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跑来救人,还帮你太太缓解迷药的痛苦,反倒被她当成坏人!”
“得了吧,你会有这么好心?”
宫晴雪气愤难忍道:“那个白色药片跟小胡子喂给我的一模一样,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吗?”
“乘人之危,无耻下流!”
“你简直叫我恶心的想吐!”
她只觉得多看一眼蔚少,都是污染眼睛。
仰头看着厉瑾年,低声道:“这个人最是诡计多端,你都知道的,他说的话你一个字都别信!”
“你放心。”
厉瑾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我们走。”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气。
宫晴雪神色疲惫地点点头,安心地闭上眼睛。
听见蔚少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小嫂子未免自视过高了吧?我承认自己无耻下流,可也不屑于睡你这种无趣又愚蠢的女人。”
“他们几个把你捧在手心,爱的如痴如狂,可在我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
“如此甚好。”她点点头道。
再次醒来。
她发现自己身处熟悉的迈巴赫车里。
自己头痛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身体也渐渐有了力气。
厉瑾年的手臂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腰,睡得正沉。
她拨开男人的手臂坐起身,看向窗外。
见沿途皆是令人胆寒的悬崖峭壁,不禁问道:“厉特助,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鹰嘴山。”
开车的厉小五道:“这里是贵平市与岭南市的交界地带,等穿过这几座大山,我们就能坐专机回家。”
“哦。”宫晴雪点点头,又问了问金苗母女的情况。
得知她们在后面随行的车上,一切安好。
她的心里踏实而平静,长出一口气。
心想。
这件事总算有一个圆满的结果了。
只要出了这座大山。
就能把陆远绳之以法,给小枫一个交代!
车子忽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跟受惊的老虎一样弹跳起来。
宫晴雪的脑袋撞到前面的椅背,痛的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给拽进怀里,厉瑾年睁开眼睛,剑眉紧蹙道:“厉小五,你是在用脚开车?”
“总裁不好了,前面的山路被洪水给冲断了。”
厉小五汇报道:“眼下车子过不去,我们得另想它法。”
“什么?”
宫晴雪懊恼道:“这怎么又出状况了,也太巧了吧。”
“安心等着,我下去看看。”厉瑾年打开车门下去了。
她趴在窗户边张望,见厉瑾年带着几位助理在车前勘察,个个脸色严肃。
而在迈巴赫的车后面,还尾随着几辆骚包的黄色跑车。
难道是蔚少的车队?
宫晴雪心生疑惑,自言自语道:“这大变态怎么又出现了?神经病吧他!”
很快。
厉瑾年回到车上,神色严肃道:“把防晒衣穿上,跟我下车。”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翻山越岭,爬过去了?”宫晴雪皱眉道。
对于她这种运动废人来说,能躺着就绝对不会站着。
别说爬山了。
就连绕着公园多走几步路,她都觉得是种酷刑。
以前在不丹的时候。
翟斯爵游说了三年,她也只跑了一次800米,结果跑到一半还腿抽筋了。
“别苦着脸了,我背你走。”
厉瑾年看穿她的想法,勾起唇角道:“以后跟着我,你只需要享福,不用吃苦。”
男人的语气骄傲又自信。
让宫晴雪莫名想到征战沙场的皇帝。
对战败之国后宫嫔妃训话的场景。
她心里一阵恶寒,暗想。
自己一定是跟着小枫看多了宫斗剧。
才会突然冒出这种荒谬的想法。
众人下车。
宫晴雪绕过车头,往前走了几步,才看清前面的景象。
盘山公路硬生生被断成了两截!
马路对面血迹斑驳,留下几条触目惊心的车痕!
隐隐从悬崖底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她看的心惊肉跳,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听见身旁的助理道:“少夫人,掉下悬崖的是岭南国际中学的校车,车上的学生估计已经”
“交通部门正在抢修,最快也得半个月才能修复好。”
他语气顿了顿道:“鹰嘴山地势险要,每年到汛期的时候,都会发生各种事故,这是天灾,避免不了的。”
一想到那些朝气蓬勃的中学生已经殒命,有无数家庭瞬间破碎。
她心里堵得厉害,哑声道:“天灾无情,人类在大自然面前,真的太渺小了。”
“谁也无法预料,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下一秒,她就被厉瑾年紧紧的牵住手。
男人看过来的眼神悲伤而深情:“雪宝,这就是世事无常,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所以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你有遗憾吗?”宫晴雪问。
厉瑾年抬手将渔夫帽认真戴在小女人的脑袋上,心满意足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微风吹起男人的白衣衫和黑色西装裤。
越发衬得他翩翩如玉,宛若画中人。
宫晴雪喉头一紧,忽然有点心酸。
如厉瑾年这样多金、帅气、又能力强大的男人。
无论想要什么,都可以唾手可得。
而他唯一所求却只是自己,这么满足。
试问。
这世间有几个女人能不被打动,深陷其中?
尽管她心底积压的恨意、委屈、不满如万丈冰川一样厚。
却还是不可抑制地裂开了一条缝隙。
很快。
众人开始沿着陡峭的山崖攀爬。
而宫晴雪发现,后面的骚包车队真的是蔚少的!
两队人马狭路相逢。
跟看见陌生人一样,各爬各的。
气氛冷漠至极。
宫晴雪拒绝了厉瑾年非要背着走的要求,拽着他的手往上爬。
听见忽然身后响起一声惨叫。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脱口而出道:“厉瑾年,是谁掉下悬崖了,蔚少吗?”
不远处,正在爬山的蔚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气晕在地。
小玩具至于这么记仇吗?
敢咒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