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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你这个丫头,想哪去了?和你能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一直犹豫,是替你师父担心,怕你生气。”
“你现在怀着孩子,情绪容易激动。”
南老头赶忙摆手。
“我有什么好生气激动的,难不成是我家老头儿被人欺负了。”
一旁,什方逸临听着自家媳妇儿这不着边际的话,无奈的笑了一下。
心里腹诽,这江湖上,谁敢欺负合虚山的尸解大仙。
南老头儿也被她逗笑了。
“谁敢欺负你师父。”
“那您倒是痛快点说清楚啊。”
颜幽幽嘟囔着嘴。
“罢了罢了,你早晚也要知道,倒不如和你说清楚了。”
南老头儿一摆手,压低声音道。
“你师父在没上山之前,其实还有一个身份?”
他以为颜幽幽会问,没想到一家四口瞪着眼睛,谁也不问,就愣愣的看着他。
南老头儿无趣的摸了摸鼻子。
“你师父之前身份高贵,是天虞国仁宗先皇最小的儿子,是现如今天虞国老皇帝沉宥礼的皇叔,天虞国皇室称宁安亲王。”
“去年,天虞国皇室内乱,天虞国的老皇帝沉宥礼和太子沉淮对皇室宗亲大肆镇压,好多宗亲受到连累,敢怒不敢言。”
“尤其是三王府沉宥稷,几乎灭门,手足相残至此,让你师父痛心疾首。”
“你师父这次回天虞国,就是要平息皇室内乱的。”
轰!
颜幽幽只觉得万丈烟花凭空开放,她师父竟然还有这个一个牛闪闪的身份。
那是不是说明,沉皓,沉骁兄弟,三王府,能沉冤得雪了。
“哇!亲王?”
颜容捂着嘴。
“南爷爷,亲王很厉害吧。”
“嗯,很厉害。”
“比爹爹还厉害吗?”
颜玉点着小手指。
什方逸临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
“当然比爹爹还厉害,爹爹只是王爷,师公爷爷是亲王。”
“除了皇帝,你师公爷爷最大。”
颜幽幽拧着眉。
“所以呢?我师父现在走到哪一步了?又为什么让您用药神医的身份接近沉淮来中皇朝呢?”
南老头儿喝了口查。
“茶香四溢,果然是好茶。”
颜幽幽也不催他,就耐心等着。
“你师父一边联系朝中一些重臣,一边搜集那父子俩的罪证,这不搜集还不知道,一搜集差点没把你师父气死。”
南老头儿似乎也知道内情,气的捶了捶手心。
“那沉宥礼简直太昏庸无道,还有那个太子,虽然政绩突出,人也聪明,可是太荒淫无德了。”
“整个皇宫被他们父子俩弄的乌烟瘴气。”
南老头儿看了眼两个孩子,到底还是没有细说。
直到当颜幽幽亲眼看到沉淮的荒淫无德后,才明白,为何南老头儿欲言又止,为何她家师父要亲自出面平息内乱。
一个人,当他没有了德行,光有能力。
一旦手中握有权利,那对整个国家来说,不是荣幸,而是灾难。
什方逸临似乎也暗中查过沉宥礼父子的事情,对于这件事,他没有提出任何问题,也没有开口谈论。
“至于你师父为什么让我以你的身份接近沉淮,是因为听说去年沉淮来中皇朝时曾在你的府里带走过一个人?”
“嗯。”
颜幽幽点点头。
便把沉皓的事,以及南离如何和她偷龙转凤救助沉皓一事告诉了他。
“嗯,你和离儿做的不错。”
南老头点头。
“那沉淮在天虞国时以海捕文书的方式,对沉骁,沉皓兄弟俩下了缉拿令,所以你师父担心,沉淮那次没有彻底解决沉皓,他会不会再来找你麻烦?或者,会不怀疑你藏匿了沉皓。”
“上次沉淮和太子闯玉巷园,你无名无分,逸王又不在京城,没有权势可依靠,自然他们的手段还算的上光明些。”
“可这次,沉淮和太子又勾结到一起,甚至带来思柔郡主,以两国联姻为借口,我怀疑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探听沉皓的下落,对你,对逸王可能还有其他目的。”
“你们两个这一阵子,可千万要万事小心。”
颜幽幽和什方逸临相互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
沉淮的心思在沉皓身上。
思柔郡主的心思在什方逸临身上。
那太子呢?太子的心思,想起曾经太子对颜幽幽**裸的占有欲。
什方逸临眸底瞬间降至冰点。
南老头儿没有在说话,有些事,他似乎也有耳闻。
至于南离与云归之间到底走到了哪一步,颜幽幽把之前的信还有南离和云归之间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和南老头说了一遍。
一听到云归是中容国义勇候府的嫡次子,原本还万事不愁的南老头儿顿时拉下了脸,好半响才悻悻道。
“南离和那小子的事儿,以后再说。”
颜幽幽看了看什方逸临,冲着他努了努嘴,意思让他为云归说点好话。
什方逸临对她淡淡摇头,显然,老丈人相女婿,没相中。
到底是因为云归的身份,还是别的,这种时候,任何人说都没用,只有云归在中容国站稳了脚,能给南离安稳的生活。
在诚心诚意,开诚布公的与南老头儿促膝谈心一次,放可让他放下戒心。
三人又聊了下长公主的病情以及明日皇上和太后问起时,应该如何回话。
这一夜,逸王府里很安静。
南老头儿在颜容和颜玉的晚安吻下,心满意足的下榻了客房。
这一夜,兴德宫寝室内,灯火彻底未断。
这一夜,东宫书房内,太子气的砸碎了好多玉器,颜幽幽就像是他天生的宿敌一样,凡是他想觊觎的,凡是他想得到的,只要有颜幽幽,事情总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这一夜,典客署沉淮太子的卧房内,却传出一阵阵压抑的惨呼和呻吟,跟随沉太子而来的侍卫和侍女们习以为常地低头站在门外。
这一夜,京城内外有多少人因为药神医的一句话,跑断了腰,跑累了腿。
天明后,一切又回归平静。
那些查了一夜的人,到底查到了什么,除了他们自己,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