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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幽幽能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脸上带出了一丝喜悦的羞涩。
完啦!
她心里一阵叹气,看来,那丫鬟看出了她的身份。
颜幽幽话不多说,给北溟使了个眼色,转头就要走。
她快,季连柔动作也不慢。
在她转身的瞬间,季连柔已经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就是北溟都没有反应过来,季连柔会这么大胆。
“颜公子,颜公子就是那日下榻四方来客酒栈的客人?”
“与颜公子同行的,还有另一位一身黑衣锦袍的公子?”
颜幽幽背对着她,听到她说出这话,那让人为之所惑的双瞳上,顿时染上了淡淡的寒光。
“颜公子,自从那日在四方来客一别,小女子对那位黑衣公子一见倾心,如若颜公子当真与那位黑衣公子相识,还请颜公子……”
“放手。”
颜幽幽冷冷笑了一声,声音夹杂着无尽的怒火。
“放开他。”
院里,一声暴喝,接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这一声把北溟吓的后背冷汗直流,便是隐在暗处的无冬,无夏几人也是胆战心惊。
自从王爷遇到颜主子,他们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见到王爷发脾气了,尤其还是这种毫无感情的声音。
这一声暴喝也把院外的季连柔叫回了神,她下意识的松开手。
仔细往院里一瞧,顿时感觉心跳不已,她没想到真的是他。
那个在四方来客酒栈遇到的男人,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此时就在他们季连府,此时背光走来,就在她眼前。
她怎能不激动,激动的踩到了脚下的托盘,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声音。
颜幽幽冷笑,狠狠瞪了一眼走过来的什方逸临,不让他出来,他竟然还敢出来。
转身又换上了另一副温和的面孔,看向季连柔。
“怎么,柔儿姑娘这是吓到了。”
“不,不是……”
季连柔现在连看都没在看颜幽幽一眼。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缓缓走来的什方逸临,只恨不得起身跑到他跟前。
“不是什么?”
颜幽幽侧身挡住她的视线,咬了咬后槽牙,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也恨不得一掌拍死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臭男人。
“刚才还口口声声颜公子,这会儿怎么如此凉薄,你不知道我会生气的吗?”
颜幽幽邪魅一笑,甚至还冲着季连柔抛了个媚眼儿。
“我虽是医者,身材不够高大,不够挺拔,不够俊俏,对于你这样的熟女来说,我这样的花美男你可能不太喜欢。”
“但是,柔儿姑娘,你也不能如此伤我的心啊!连看也不在看我一眼,难道柔儿姑娘前来感谢本公子出手相救之恩是假?看上了我家爷是真?”
颜幽幽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一定有做小倌的潜质。
“我不妨告诉柔儿姑娘,我家爷啊!别看外表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其实他吃饭吧唧嘴,睡觉磨牙,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就这样?烂桃花还挺多,追在他身后的那些女人能从季连府排到凌海城门口,柔儿姑娘要是看上了,得去后面排队,排到你的时候还不知道是几号呢……”
吧啦吧啦,颜幽幽还在说,一旁的北溟和跟在什方逸临身后的魅影已经忍不住了。
两个人全都闭着嘴,垂着头,肩膀抖动个不停,衣袖下的手死命的掐自己的掌心。
不掐自己怎么办,他们想笑,想哈哈大笑。
就连隐在暗处的无冬,无夏几人也是忍不住捂了捂眼睛。
他们的颜主子太腹黑了,太能损人了,夹枪带棒连王爷都被损了一通。
一旁,什方逸临实在听不下去了,被自己的女人当着下属的面损的如此狼狈,他恨不得一掌拍死季连柔。
那季连柔哪里听不出来颜公子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本想反驳。
可是,一看到颜公子身后站着的那位铁青着脸的黑衣公子,心里便扑通扑通又开始跳个不停,眼角含春,媚眼如丝的看向什方逸临。
“公子。”
我去,这一声公子叫的,真真是燕语莺声,娇翠欲滴。
也把颜幽幽还想要损人的话,顿时噎在喉咙,不上不下,恶心的不得了。
“果然够绿茶。”
颜幽幽是真没想到,这季连柔竟然连她半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开始勾引什方逸临。
此时此刻,什么人要脸,树要皮,电灯泡子要玻璃这话,都不足以让她来形容季连柔了。
颜幽幽脚步往后退了退,退到了什方逸临身后。
“你拦着我点,我怕我忍不住动手。”
毕竟,这里不是四方来客,是在人家家里,她就算是不给季连柔面子,也得给季连赫几分薄面。
什方逸临听她这样说,憋屈的心里总算舒坦了些,随即冲着她勾了勾唇,微微一笑。
这一笑,落在对面季连柔眼里,就如同万道金光透过云雾照进了她心里,让人窒息却又心甘情愿。
“收起你的笑容,你没看到旁边还有一只绿茶婊吗?”
颜幽幽咬着一排小白牙,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警告他。
他难道没有看到,季连柔看他的眼神吗?
什方逸临虽然没听懂绿茶婊是啥玩意,但很听话的,倏然的又冷了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了季连柔一眼,眼中的嫌恶不要太明显。
“北溟。”
“爷。”
北溟跨步上前。
“送客。”
“是。”
北溟话音刚落,还未伸手。
那季连柔早已先一步伸手如法炮制一般,想要去拉什方逸临的衣袖。
“放肆。”
“放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魅影一个闪身护在自家王爷身前。
北溟见此,哪里还顾得上男女授受不清。
这季连柔如此不顾及体面,如此不知廉耻,他还顾忌什么。
遂上前手指一点,季连柔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酥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连柔不由控制的收回了手,甩了甩手腕,满脸怒气的吼向北溟。
北溟淡淡的看了一眼季连柔。
“属下只是点了二小姐的麻穴。”
“只是?”
季连柔甩手的动作猛地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