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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幽幽睁开眼睛,只见案几上,手腕粗的一对红烛已经燃完自动熄灭,留下两块造型优雅的残红滴落在烛台上。
身边,是近在咫尺的那张安静沉睡中的脸。
她的夫君,她的男人。
他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但今天似乎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睡觉的样子。
因为往常,她总是贪睡的那一个,常常睁眼时他早已醒了不知多久或者也不知离开了多久。
她安静地看着面前之人熟睡的脸庞。
一直就知道他长得好看,挺拨如剑的眉峰被描长,眉尾上挑,阳刚气十足,眼尾天生上翘。
轻合的眼睑上,两缕浓密的眼睫华美瑰丽,如同凤凰的尾翎,古铜色的肌肤虽不白皙,却别有一番男子之气。
颜幽幽伸手,扯动了腰身,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正准备收回手,本以为睡着的男人却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往自己脸上按去。
“怎么了?”
手掌贴上他的面颊,颜幽幽不由脸色绯红,虽然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生了,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
“腰疼。”
什方逸临轻轻勾唇一笑,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立时一股暖流注入颜幽幽的四肢百骸,让她舒服的想要轻哼出声。
“对不起,昨晚,我也不知怎么了,总也要不够。”
他闭着眼,手放在她的腰上,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嘴里却说着最不着调的让人脸红的话。
“闭嘴。”
他从身后抱紧她,她猛然回头,正好唇瓣贴在了他的唇上。
什方逸临扯开唇角轻笑,她便挪开了唇瓣,他又追,她又躲,她懊恼。
“我们睡了一天,该起来收拾一下了。”
这以后还怎么见人,昨夜也不知有没有被人听墙角。
“让静言他们进来收拾。”
什方逸临知道,昨夜的疯狂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
他也有些纳闷,怎么昨夜就如此不知分寸,一次又一次,到底几次,他都
忘了干净。
他更纳闷的是,自己从来都是严于律己的人,从小到大,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他竟然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
“不行,不行。”
颜幽幽一听到他说让静言进来收拾床铺,已经没脸见人了。
这种事情还是自己亲手处理比较好,还有被子,褥子,还要,还要沐浴。
啊!她真是疯了。
什方逸临从身后抱着她,盯着她抓狂的模样,心情无比的神清气爽。
“我的王妃,今日本王亲自服侍你。”
他卷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自己穿好,又一件件覆在她身上。然后有力的臂弯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的走向沐浴房。
颜幽幽阻止:
“等等,我自己洗。”
她有些怕了他,怕他泡着泡着,把持不住。
“别怕,放心。”
他抱着她。
“不为我自己,也会为你的身体着想。”
整整一夜,也不知她需不需要擦些药。
静言和清欢一大早就守在门外,从日出守到了日落。
好不容易听到屋里的动静,然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抿嘴一笑。
当什方逸临抱着颜幽幽从沐浴间出来的时候,卧房里已经收拾妥当,被褥
也已经焕然一新,桌子上扣着做好的饭菜和汤水。
两人真是饿了,一桌的饭菜吃的滴水不剩。
颜玉和颜容推门跑进屋的时候,正看到自己的爹娘像傻子一样对视着傻笑。
“娘。”
颜玉跑进颜幽幽的怀里。
“玉儿,容儿。”
颜幽幽抱着女儿,看向儿子,身边有夫婿陪伴,有了孩子,成了亲,她的
人生圆满了。
“师公爷爷的药,果然不是好东西,竟让爹娘睡了整整一天。”
颜玉学着老头儿狡黠一笑。
咳咳!
刚吃完饭的夫妻俩,咳的一阵心惊肉跳。
“玉儿,什么师公爷爷的药?”
什方逸临抓住了女儿所说的重点。
颜玉窝在娘亲怀里,看着对面那张和自己人皮面具下一样的脸,他爹果然
脑子比他娘好使。
“容儿,怎么回事?玉儿说的是什么意思?”
颜幽幽看向自家儿子。
“蝶恋花,师公爷爷新研制出来的药,专门对付你们这种吃了避毒丹的人。”
颜容不甚在意的把最疼爱自己的师公爷爷出卖了。
颜幽幽眉心紧皱,眼睛一点点睁大,手臂一点点收紧,双唇一点点抿成一
条线。
“老头儿。”
一声怒吼,差点震断房梁。
隐在暗处的一众暗卫,顿时觉得后背心阵阵发凉。
颜玉小身子一抖,直接扑进了亲爹怀里。
“爹爹,我是不是惹娘亲生气了。”
她仰头问向自己的爹爹,又扭头看了看怒气斐然的亲娘。
什方逸临忍着笑,伸手摸了摸颜玉的头顶,又看了看一旁越来越老气横秋
的颜容。
“惹你娘生气的不是你。”
难怪,昨晚他们俩喝下合卺酒后,便觉得燥热难耐,浑身酥麻,再然后一
遍又一遍,整整折腾了一夜。
他还以为是因为两人终于成婚,结为夫妻,心中所想所至,没想到,竟
是老头下的黑手。
不过,这黑手,他喜欢,喜欢的紧啊!
他是不是需要私下感谢一下老头儿,或者改日再和老头儿讨来蝶恋花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