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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丰一边想着,一边在白苍云的搀扶下,跟着去了后院。
后院毫不起眼的厢房里,颜幽幽看着满墙的刑具,和一些刑具上散发着腐烂腥臭的气味以及干涸的斑斑血迹时,眸子里沉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她怎么都没想到,白惜云就够心狠手辣,变态到了极点,白仙儿有样学样,也行事自私,手段狠毒。
没想到,这一切的因果都在白府后院这间毫不起眼的刑具房内,白瑞丰,白苍云惨无人道,草菅人命,简直丧绝了人性。
那丧绝人性的父子二人站在刑具房外,相互对视一眼,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颜幽幽走出刑具房,站在厢房外的台阶上,冷眼看着白瑞丰和白苍云父子二人。
“白瑞丰,丧尽天良的事儿做多了,小心天理难容。”
此时的白瑞丰,也没有了先前的恭敬,冷着脸,语气毫无温度的说道:
“王妃娘娘,这是我白府的刑具房?专门惩治那些背主求荣,不安分的下人。”
“王妃娘娘如若连这刑具房都比喻成天理难容,那娘娘便是多虑了,中皇朝的律法里,并没有不许私设刑具房的律法,何况。”
白瑞丰挑了挑眉。
“何况,这满京城私设刑具房的,可不比只我白府一家,王妃若是不清楚,便问问王爷,逸王府后院死过多少女人?”
白瑞丰话音刚落,只见什方逸临威严冷漠的双眼里,杀意立现,抬手间磅礴的内力轰的向白瑞丰袭去。
白瑞丰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瞧瞧调动体内的内力,并没有用内力去抵抗,反而用内力护住心脉,勾着一丝邪笑迎上了什方逸临打过来的一掌。
砰!
白瑞丰的身体在地上滑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整个人摔在墙边堆起的残雪里,接着,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老血。
“爹,你怎么样?”
白苍云飞奔过去,扶住倒在地上的父亲,死命的掐着手心强忍着胸口那渐渐升腾起来的残暴情绪。
刚刚,在来的路上,爹便和他商量了接下来的计划。
激怒逸王,最好让逸王对他们动手,这样的话,他们不但能躲过一劫,还能有话柄去求皇上和太子为他们做主。
什方逸临背手而立的站在颜幽幽身侧,皮笑肉不笑的眯着眼看着白瑞丰。
老匹夫,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用了六成内力,竟然没有一掌拍死他,要说着老匹夫不会武功,他断断是不能相信。
“王爷,你这是何意?”
白苍云扶起父亲,恶狠狠的质问道:
“如若是我白府惩处不安分的下人也碍了王爷的眼,王爷大可以对草民下手,何故要对草民的父亲,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下此毒手?”
什方逸临唇间带着冷笑。
“白苍云,问问你爹,他承不承认自己是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颜幽幽也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一步,眸光淡淡的睥睨那父子二人。
“白苍云,王爷刚刚可是用了六成的内力,如若你爹只是你口中耄耋之年的老人,又是如何化解了那六成的内力,只是吐了一口血,却毫发无伤。”
“坐井观天的人,还想要算计我们。”
颜幽幽真想啐他一口,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忍了又忍,还是算了。
正在这时,季连玄回来了。
“王爷,府中各处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有暗房,但是没发现两个孩子的踪迹。”
季连玄来京城也有几个月了,也道听途说了一些关于逸王和逸王妃的事情。
甚至也听说了,关于那两个孩子的事情。
但到底是王爷自己家的事儿,他一个外人,只听不说便是在这京城中的生存之道。
“接着找。”
什方逸临慢悠悠的弹了弹身上的尘土。
这时,北溟也回来了。
“王爷,属下在后院百米处靠山根的地方,看到了关着十几条狼犬的院子。”
“狼犬?”
什方逸临看了眼白瑞丰和白苍云父子。
白苍云道:
“王爷,那些豢养的狼犬乃是我们看家护院所用。”
“看家护院?”
什方逸临挑眉冷哼一声,看向北溟。
“走路,去看看。”
“是。”
北溟在前,一群人,呼啦啦往后院疾步走去。
白家父子相互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豢养狼犬的地方严格上说不算是院子,只是四周都用高大的木桩子在靠山处围城了一片偌大的空地。
里面是豢养的狼犬,外面则是一个简陋的小屋子。
屋子外跪着一个满身脏兮兮的中年男人,男人瞎了一只眼,满手的污泥,指甲盖里都是黑黄的脏东西。
这么一大群人呼啦啦的走进来,那男人却依旧低着头,无动于衷。
颜幽幽看向北溟。
北溟道:
“启禀王妃,这人是个半瞎,又是个聋子。”
“又瞎又聋。”
颜幽幽嗤笑一声,心里明白白瑞丰父子为什么要找个这么个人看守这些狼犬。
“王爷,王妃,整个白府都搜遍了,现下,只剩下这里没搜了。”
“王爷,不如,让属下带人进狼犬窝里看看。”
什方逸临摇摇头,往狼犬窝里看了一眼。
立即便是有狼犬恶狠狠的犬吠了起来,接着是无数的狼犬跟着一起犬吠,仿佛只要他们谁敢近前一步,就立刻上前撕咬他们,那声音听着都让人都头皮发麻。
“看看这些狼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一同吠叫,再看看它们发红的眼睛。”
什方逸临冷笑一声。
“本王在边疆时,也曾养过几条狼犬,对于狼犬的习性本王也略知一二,这十几条狼犬,一看就知道是喂生肉长大的。”
“喂生肉的狼犬凶悍无比,服从性也很高,如果主人发号施令,会直接把生人撕碎在狼犬窝里。”
什方逸临一边说着,一边抬眸看向白家父子二人。
“用喂生肉的狼犬看家护院,白苍云,你就不怕这狼犬兽性大发撕了你们。”
“不劳王爷费心,这狼犬,自小我便养熟了,除了我谁也驯服不了它们?”
“是吗?”
颜幽幽偏头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