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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从边疆回京时,便把那支玄冥军留在了边疆,可等父皇的人去接手时,根本没有看到那一百人的玄冥军团,当初回来的人回话,说那一百铁骑在追击敌人时,误入了密林,再没有出来过。”
“儿臣想,这一定是逸王的诡计,把那支玄冥军隐藏了起来,这支玄冥军一日不能找到,儿臣一日不能安心。”
这也是为什么,他与青林合谋,利用父皇迫切希望寻找到长生不老药,让父皇下旨诓骗逸王下了冰夷大墓,他就是单纯的想要逸王死在那大墓之中。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命硬至此,不但没死,还活着出了大墓。
更没想到的是,他不但解了毒,还成了亲,有了子嗣。
“如此说来,你一直对付逸王,就是因为此事?如若那一百人的玄冥军团不是误入密林,那就是逸王动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皇后一边说着,眸眼幽深,一边低着头,不发一言的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好半响,她才抬起头。
“如若是之前的逸王,他唯一的软肋便是他母妃,但郦妃的命一直攥在你父皇手里,你自然不能动她,但现在,不同往昔了。”
皇后阴鸷一笑。
“只要从颜幽幽和那两个孩子身上下手,本宫就不信他还敢轻举妄动。”
“那母子三人,现如今是在这京城中,唯一能牵制住逸王的人,必须好好利用起来。”
太子一想到颜幽幽,想到那个他曾经也悸动过的女人,眉心便充斥着阴郁。
“那颜幽幽不好对付,这几日,她一直待在逸王府,被逸王严密保护着,还有那两个孩子,出入都有高手贴身跟随,很难得手。”
“很难得手?”
皇后冷笑,双眸闪过一道毒光。
“皇儿,你不必动手,知道吗?”
太子抬头看了皇后一眼,随即敛眸。
“母后的意思?”
皇后递了一块糕点给他:
“母后不是让你退让,这一次,就算咱们不动手,也有人收拾颜幽幽和那两个孽种。”
太子不明白了,一双浓眉皱了起来:
“这宫里,还有谁会收拾她?是她的对手?”
皇后含笑着把手中的糕点一点一点的捏碎,阴沉沉的吐出了几个字:
“关雎宫那位,左右也不过是颗棋子而已。”
太子一顿,随即轻微点头。
权衡利弊之下,整个皇宫里,也的确只有关雎宫的那位白家女人与颜幽幽有着血海深仇。
想起自己后院那个好久没见的白家女,太子敛眸沉思。
颜幽幽这次怀孕,是真真体会到了自己是如何被一群人养废的。
一连五日,简直到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步,就连起个身,都有人忙不迭的过来扶着。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要千篇一律的说一句,这才一个多月,没那么娇气。
可无论她说多少次,随行的人没有一个能听进去的。
这后院里,全都是熟悉的心腹,连个陌生的面孔也看不到了。
后来她才知道,从知道她怀孕后,她家王爷便命令李管家把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留在了前院。
这后院,尤其是她居住的幽兰雅居,除了他们信得过的心腹,没有人能进来,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被严密的保护着。
她一直惦记着宫里容妃的身体状况,每次她问起,什方逸临都对答如流的敷衍过去。
直到静言回来后告诉她,宫里飞雪轩的人来逸王府找不到她人,没办法去了妇幼医馆,特意找了静言进宫给容妃看诊。
至于她家王爷给出的理由,孩子病了,需要她这个当娘的照顾。
这理由够充分,也的确够让人无法回绝。
以照顾孩子的名义,颜幽幽在府里整整猫了一个多月未踏出府门半步。
简直是急坏了宫里那些‘乌合之众’为她亲身打造的‘阴谋诡计’。
这期间,当然还包括五王和五王妃来逸王府再求了一次减肥的药方,颜幽幽倒也不吝啬,瞧着五王原本肥胖的身体渐渐有了些体态,圆鼓鼓的脸也有了点儿棱角儿,心里也替五王夫妻高兴。
顺带着,还给五王妃调理了一下身体,开了方子,让她拿着方子去妇幼医馆找静言拿药。
高兴的五王夫妻连连道谢,满载而归的回了五王府。
就这样,颜幽幽在怀孕的两个半月后,镇国大将军府容铮成亲的请帖也被送入了幽兰雅居。
而此时,已经是谷雨前后,满城花开,天气温暖,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
好久不见的云语瑢也在四王的陪同下来到了逸王府。
此时的云语瑢,已经孕五个多月了,因为长的瘦,肚子才将将显怀,脸上也干净漂亮,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怀孕的孕妇的脸色。
云语瑢一看到颜幽幽正躺在太阳底下嗮太阳,还惊奇了一下。
“二嫂,今日,怎么这么悠闲?”
因着颜幽幽怀孕的消息并没有散布出去,逸王府又被保护的铁桶一般,外界根本没人知道颜幽幽是怀孕了。
颜幽幽一看到云语瑢扶着肚子,忙从藤椅上坐起来。
身后,清欢忙不迭的去扶自家王妃,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着,王妃,您可小心点。
四王和云语瑢惊讶,夫妻俩相互对视一眼。
“二嫂?你这是?”
颜幽幽讪讪一笑,赶忙让清欢给人倒茶。
云语瑢到底也是过来人,大大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圈。
“二嫂,你不会也有了吧?”
“咳!”
颜幽幽掩住嘴,看了眼四王,有些尴尬。
“放心,等你生孩子时,我还能帮你接生。”
一句话,闹了个云语瑢大红脸,也间接的承认了自己怀孕的事儿。
“恭喜二嫂。”
四王是真心恭喜,怎么说呢?虽然容儿和玉儿也是二哥的孩子,但到底不是出生在京城,那种喜悦和眼前的喜悦自然无法比拟。
颜幽幽笑着道了谢,请两人进了屋。
云语瑢上前挽着她的胳膊,好久不见的二人自是亲热无比。
“难怪我们都不知道,只以为是二哥护着二嫂,没让二嫂出门,原本竟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