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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喘息了一下道:
“太医院的那些人我实在不放心问,只有悄悄去问你师兄。”
颜幽幽挑眉浅笑着,知道现如今他是不放心让外人知道她怀孕的消息。
“好啦,不逗你了,我是觉得这阵子你每日都披星戴月,起早贪黑的,怕你累坏了身体,想着今晚亲自服侍你沐浴,然后在给你扎几针,放松一下。”
“亲自服侍我沐浴?”
什方逸临闪了闪眼底的光,又担心的看了看她的肚子。
颜幽幽笑着抚摸着小腹。
“放心,我自己是大夫,我有分寸。”
说着,推着他进了沐浴间。
沐浴间内,颜幽幽特意让人点了熏香,热气袅袅中,除了空气中的湿润,全是清香冽人的味道。
尊贵的逸王殿下被自家王妃强制按趴在光滑的浴桶壁上,纤长白皙的手指在他颈侧揉按。
颜幽幽的视线留恋不舍地盯着什方逸临匀称完美的脊背线条,仿佛欣赏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幽儿。”
什方逸临闭着眼睛,身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有些僵硬。
“怎么了?”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颜幽幽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解道。
“指甲不是很长啊,划到你了吗?”
“没有划到我。”
什方逸临赶忙摇头,神情古怪,在颜幽幽的注视下,还是老实的开了口。
“我是觉得,你的手好像有羽毛,所过之处撩的一阵阵酥麻。”
直接挑起他身体最原始的**。
“所以,幽儿,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洗,马上就能洗完。”
颜幽幽一听他这话,笑得眉眼越发柔和,眉梢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双手扶着浴桶,往前探了探身子,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覆上他的唇瓣,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方逸临心神微颤,不自觉地拥紧了她。
热气氤氲下,气氛旖旎而迷人。
——
次日,什方逸临神清气爽,一扫这几日的阴霾,就连去上朝,都走路带风。
跟在他身后的魅影还纳闷,昨日还气压低沉的王爷,今儿个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
走到府门口的时候,什方逸临停下脚步,特意叫住李管家。
“去准备马车,本王下朝之后,回府来接王妃进宫。”
李管家点头应是,但心里却嘀咕,宫里没人传旨,王妃又是个不爱进宫凑热闹的人,怎么今儿王妃却要主动进宫呢?
虽然他心里疑惑,但到底没有询问缘由,送走王爷后,便着急火燎的去后院马厩,着人准备好马车。
王妃怀孕,马车自然不能在和从前一样了,李管家着人把车厢里铺上厚厚的白色狐裘还有极致柔软的轻如鹅毛的真丝棉被,车壁周边都包了软布,四面窗牖还用丝绸装裹,马车的四个轮子要大,要厚实,还要避震。
等这一套下来,他家王爷也差不多下朝该回府了。
他家王妃也已经起床,吃了早饭,洗漱装扮好了。
当李管家站在门口看着王爷扶着王妃打开马车的车门时,王爷嘴角勾了勾,冲着他点点头。
“做的很好。”
李管家心情愉悦,只要王爷,王妃高兴,他的努力都没白费。
半刻钟后,逸王夫妻慢慢悠悠,就跟闲逛似的进了寿康宫。
守在门口的张公公一看到逸王和逸王妃来了,扬着一张发自内心的笑脸就迎了上去。
“奴才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张公公快起来吧。”
颜幽幽点头应声。
张公公起身,还往那夫妻俩身后抻着脖子瞧了瞧。
颜幽幽失笑。
“张公公别看了,容儿和玉儿今日没跟着进宫。”
张公公语气失落。
“太后娘娘这些日子总是念叨小世子和小郡主。”
言外之意,要是小世子和小郡主也跟着进宫,太后娘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颜幽幽不失尴尬的笑了笑。
“改日本妃再带他们来,今日,本妃和王爷是特意来找太后的。”
张公公一听此话,忙躬身带路。
“王爷,王妃,请。”
逸王妃在没有宣召的情况下进宫,尤其还是来寿康宫,这还是第一次。
夫妻俩跟在张公公身后进了屋。
“孙儿参见皇祖母。”
“孙媳参见皇祖母。”
早晨请安的各宫嫔妃早已散去,此时屋里没有外人,夫妻俩也并未行大礼。
太后倒是也并不在乎这个,只是抬头时,跟张公公刚刚在门外同样的动作,抻着脖子往两人身后瞧了瞧。
“容儿和玉儿呢?”
太后问道。
“回皇祖母的话,容儿和玉儿今日留在府里温习功课,并未带进宫。”
什方逸临从善如流。
太后有些不悦。
“哀家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两个孩子了,你们俩个进宫也不知道带着孩子们来宽慰一下哀家。”
颜幽幽勾唇笑了笑,竟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后出现这种表情。
可一想到长公主,笑意便顿时消散。
她扭头看了眼什方逸临,什方逸临让她走在椅子上。
然后看向太后道:
“皇祖母,我和幽儿今日来找皇祖母,是为了长公主姑姑的事。”
太后一听,抬头看向什方逸临,见他面色严肃,心里咯噔一下。
正要开口询问,却见什方逸临对着殿内的宫女,太监看了一眼。
身在宫中,太后如何不明白他那一眼的意思。
冲着张公公摆摆头。
张公公心领神会,对着殿内服侍的宫女和太监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服侍的宫女和太监们有条不紊的退出了大殿。
太后见殿内没了外人,看向什方逸临道。
“逸王,你刚才说为了长公主的事?什么事?”
什方逸临看向太后。
“皇祖母可知,长公主姑姑最近一直卧病在床?”
太后点头,面有忧色。
“哀家也为这事忧心呢?太医院的太医们日日都去公主府,听说那药方改了又改,才见了些效果。”
太后说着,叹了口气。
“要不是太子说,已经请了药神医来京为长公主治病,哀家又怎么可能这么安稳的坐在寿康宫。”
太后说这话时,坐在椅子上的颜幽幽,无奈的低头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