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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关于那个青楼女子一事,她也没有过问。
在清欢等人的护卫下,悠闲的返回了王府。
至于国公府内,兵荒马乱后终于清静了。
与此同时,丞相府书房内。
宋之问狠狠的砸碎了手里的茶盏,他的脚下,跪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女人,女人被茶盏砸起的水花儿溅了一身。
“丞相大人息怒。”
女人抬头,赫然正是怡红楼的老鸨。
一旁,宋子玉岿然不动的坐在座位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老鸨。
“你是说,直到现在,你们还没有找到舞蝶?”
老鸨低头,不敢说话。
宋之问隐着一肚子的怒火坐下。
“你可知,因为你的疏忽,坏了本相几个月来的全盘计划。”
“那样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还让她逃了。”
“马上,马上派人去找,内城外城,每一处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给本相搜查一遍。”
“舞蝶抓不回来,你应该知道你的后果。”
“是,奴才马上去找。”
老鸨身子颤抖,战战兢兢的起身,连滚带爬的出了丞相府。
书房内,宋子玉皱着眉头道。
“父亲,既然留着舞蝶本就是对付那两府的,何不趁现在把事情闹大——”
宋之问摇头,默然片刻道。
“原本是一箭双雕的谋划,舞蝶怀着国公府的子嗣,死在妇幼医馆,这样,无论舞蝶是何身份,宁国公那个老东西,绝不会善罢甘休,可现在.恐怕要鸡飞蛋打。”
“父亲就那么肯定,宁国公会承认舞蝶肚子里的孩子?”
“毕竟,舞蝶是风尘女子,接待过的恩客不知有多少,有头有脸的人家在外面风流一下就算了,领回家?谁都丢不起这个人。”
宋之问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你啊!还根本不知道宁国公那个老东西对子嗣的重视程度,何况,京城中大家族的人有几个不重视子嗣的。”
“便是宫里,被皇上临幸的宫女,身份那样卑贱,只要怀了身孕,不也一样母凭子贵。”
“如果宁国公确定舞蝶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小儿子的骨肉,绝不可能任由孩子流落在外头,只会偷偷养在别院,待生了孩子后,去母留子,这样既能保全国公府的名声,还能凭白得了一个孩子。”
“所以,为父才让老鸨看紧了舞蝶,待时机成熟,稍稍谋划,便能一箭双雕,可现在舞蝶失踪,我怀疑是宁国公那个老东西做的手脚。”
宋之问目光冷冷。
“你派人,去国公府外监视,一旦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儿子马上去办。”
宋子玉也扭头出了书房。
——
颜幽幽回到王府时,已经消失两天的小吱终于回来了。
小吱带回来的消息虽然零散,但总结起来,与颜幽幽的想法不谋而合。
“哼,他想一箭双雕来害我,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个女人倒是有几分胆色。”
颜幽幽摸了摸下巴,她现在怀疑,也许,那个青楼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没准还真是宁小公子的。
只是,那青楼女子失踪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宁国公为了怕那女子影响家族名声,把人藏起来了?——
而此时,在京城的另一处小宅院里。
一身穿粉红色服饰的女子,双手被绑,双眼被蒙,一动不动的坐在屋里的椅子上。
她不哭不闹,不喊不叫,安安静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手拿着油灯的老嬷嬷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端着吃食的家丁。
家丁低着头,不言不语,把吃食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那老嬷嬷把油灯放在桌子上,解开女子被绑着的双手和被蒙着的眼睛,不发一言的也转身离开了。
女子被饿了整整一天,现在看到食物,根本顾不上去看那个老嬷嬷。
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就开始吃了起来。
老嬷嬷也不看她,转身关门,落了锁。
由始至终,除了开门声,关门声,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音。
——
什方逸临护送着大队人马到达大相国寺的时候,已经是五日后的下午了。
寺庙外山清水秀,天高地阔,有一种佛门之地才有的庄重和纯净,清风扑面,心旷神怡。
这让这些睁眼闭眼都被红砖绿瓦,喧嚣人群包围的嫔妃和王妃们,兴奋不已。
太后由人搀扶下来之后,一眼便见到了寺门口的镜观住持和无念座元以及一众僧侣。
只见镜观住持,穿着一袭淡黄的僧袍,外罩暗红的袈裟,手持禅杖,一看就是个一心修佛,满腹经纶的得道高僧。
镜观住持见太后前来亦是神态自若,他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顶礼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拜见太后。”
太后对镜观住持格外敬重,也恭恭敬敬地回了他一礼。
随即,一行人进了寺庙。
一路途经天王殿、九脊十龙殿、大雄殿、八角琉璃殿、藏经楼等。
太后看着眼前端庄古朴的殿堂楼阁和庙内的苍翠古柏,心里也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宁静。
镜观住持走在太后身侧。
“寺里已经为太后和各位贵人准备了两处院子。”
“太后一路舟车劳顿,休息一日,明日,老衲再与太后和各位贵人论道佛法。”
太后点头。
“还请住持多照应了。”
“太后严重。”
镜观停住脚步,向太后双手合十。
“后院女眷之地,老衲不便同行,还请太后谅解。”
“住持有理。”
太后和一众嫔妃,王妃冲着镜观回礼,目送镜观离开,才拥簇着太后往西边的两处院子走去。
两处院落相邻,皆是坐北朝南的布局。
院内,佳木葱茏,树木生机盎然,环境静谧,最重要的是地处幽静,绝无闲人打扰。
一众女眷,坐了好几天的马车,现在终于有了卧榻之地,虽然是两三个人的一间屋子,可到底还是比伸不开腿的马车里舒服多了。
分了房间,各自与太后告辞,便简单整理关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