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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琴乃是桑氏一族的四宝之一,神农琴丢失,关系重大。
所以,桑朱当机立断,下令封城,不许任何人进出。
又不得已,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送往逸王府。
颜幽幽坐在椅子上,听桑朱说完,沉默了片刻。
“老城主生前可曾有其它身体疾病?”
桑朱摇头。
“府医每个月都会给父亲把平安脉,如若有身体疾病,会马上诊治,绝不会拖延至此。”
“既然如此--”
颜幽幽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老城主的死因绝非偶然。
她张了张嘴,其实想说她想要开棺验尸,可桑氏一族的规矩,逝者下葬,不能再去惊扰英灵安息,这样会对子孙后代不利。
桑朱看出了颜幽幽欲言又止的神情。
“王妃也对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颜幽幽并未说话,而是扭头看向一旁的什方逸临。
什方逸临明白她的意思,示意她不要着急,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
“老城主的死因势必要查出,但现在,昏迷的桑瑞和丢失的神农琴才是重中之重。”
“桑瑞是神农琴选中的主人,这幕后之人应该正是知道了这件事,才没敢对桑瑞下死手,毕竟,神农琴的秘密不是任谁都能知晓的。”
桑朱闻言,脸色骤变。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有可能是我们身边最亲近的人?”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悄无声息的接近父亲和桑瑞而不被怀疑。”
什方逸临点头。
“出了桑振轩那样的事,你就应该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什么长辈亲情,手足之情,在自私自利的人眼中,利益和权势往往排在亲情的最前面。”
桑朱脸色有些青白交错,心里隐着怒火,手指慢慢收拢攥紧。
“王爷,我明白了,我马上派人去查,一个一个查,无论这幕后之人是谁?只要证据确凿,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颜幽幽与什方逸临对视了一眼。
“秘密进行,不要打草惊蛇,我们的到来,恐怕,已经惊动了那细作。”
桑朱点头。
“我明白,这件事历时两个月都没有查出线索,想来那细作隐藏的太深,或者那细作根本就是个不易让人记住察觉的狠角色。”
“不急,再让他多蹦跶两天。”
颜幽幽安慰,她的杀手锏还没有拿出来,这会子也不好告诉桑朱真相。
她总不能告诉桑朱,我会灵语之术,我派了一只乌星鸟在桑氏主城,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或许,你父亲和桑瑞被害,那只乌星鸟知道谁是凶手也不一定。
她觉得,自己怕不是个傻子,才会做这么蠢的事。
不说桑朱会不会相信,便是‘监视’二字,就足以破坏掉桑朱对她和王爷的信任程度。
“我和王爷进城时,听说城内发生了命案,是怎么回事?”
桑朱一听,暂时把刚才的话题放在一边,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颜幽幽的肚子,斟酌说道。
“王妃,您现在怀有身孕,一路风尘仆仆,还是休息休息吧,命案一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颜幽幽眉头一皱。
“你在担心什么?又忌讳什么?我身为女医,什么样的病患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尸体没有见过。”
说着,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我的孩子,要是连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他怎配当我的孩子。”
桑朱一愣,看了眼什方逸临。
什方逸临点头。
“说吧。”
“是。”
有王爷发话,桑朱这才松了口。
“今日一早,巡更的更夫在外城的水沟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尸体浑身是血,被人开膛破肚,死不瞑目。”
颜幽幽听着,神态并没有太大变化。
“还有吗?”
凭直觉,她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桑朱脸色一僵,轻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种时候,他觉得王妃对任何事情的探索细致程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斟酌了好半响,桑朱才再次开口道:
“还有,还有就是那女尸在死前是处子之身,但--”
他止住话,真是尴尬的要死。
颜幽幽眨了眨眼,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咳!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过来找我,我虽是女医,但仵作的活儿我也能帮上忙。”
“是。”
桑朱觉得,如无必要,他是不会再在王妃面前提起这件案子的。
什方逸临看出了桑朱的尴尬。
“你先去吧,明日一早我和王妃去城主府看桑瑞。”
“是。”
桑朱退下。
随着桑朱带属下们离开,琉璃院里就全是自己人了。
“那件案子,我想你还是不要参与了。”
什方逸临直言不讳。
颜幽幽没点头,但也没否定。
刚才听桑朱说的,颜幽幽直观的想法就是,这桑氏主城里有个变态杀人狂,但她也知道,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直觉。
天黑的时候,管家已经派人送过来了晚饭。
饭菜精致可口,荤素搭配得当,一半儿的菜都是为她这个孕妇准备的,倒是让颜幽幽食欲大口。
眼瞧着自己媳妇儿吃的高兴,什方逸临对桑朱细致的安排也很满意。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
就如什方逸临所说,他们的到来,已经惊动了隐藏在城主府内的细作。
此时的城主府西侧,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一女子坐在屋内,呆呆的盯着手里刚刚从花园里采回来的大束花朵。
门外,有两个丫鬟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二小姐。”
其中一个丫鬟叫了一声那女子。
那女子也不说话,也不挪动,一双眼睛看似很无神一般的盯着手里的鲜花看。
“二小姐,该吃饭了。”
另一个丫鬟一边把饭菜端到桌子上,一边絮絮叨叨道:
“自从那件事后,外人都说咱们二小姐被刺激的痴傻了,可我看,二小姐好像也明白挺多事。”
“你瞧瞧,自从老城主去世后,二小姐天天哭,不爱吃饭,不敢睡觉,也知道粘着姨娘和二公子了,就是可惜二公子也出事了。”
那丫鬟摇着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