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呸,谁跟你天生一对,你连我堂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要不是为了你的财产,谁愿意跟你个糟老头子同床共枕。”
颜白氏说完,睁着一只受了伤的眼睛,模模糊糊的往颜幽幽的方向看去。
“颜幽幽,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当年颜修洪能娶你母亲过门,完全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单凭家世和背景,他是千般眼万般眼看不上你母亲的,他对你母亲没有感情,任何感情都没有。”
“正是因为如此,当他看到我,看到我白家的势力后,便鬼迷心窍的爱上了我,对我的话更是深信不疑,言听计从,哪怕你母亲九死一生为他生了一儿一女,也从未受宠过,更是因为我一个小小的计谋,他连查证都不曾查证,便把你们母女像狗一样锁在后院,任由府里的人欺凌,辱骂.”
“啪!”颜修洪不待她说完,用尽浑身力气,抽的颜白氏瘫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颜白氏匍匐在地上,扭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看向颜修洪。
“颜修洪,你不是想知道,谁不是你的儿子吗?”
她一副癫狂的模样,把头慢慢扭向颜天宝,不言不语,默不作声,就那样怔怔的看着他。
“不,不.不。”颜天宝满脸羞愤和惊恐,双脚不住的往后倒退,却被身后的家丁一把抓住。
“宝儿,对不起,娘,对不起你。”颜白氏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一个劲的道歉。
一旁的颜幽幽,勾着唇,冷笑着看着颜白氏的表演。
她一直以为这个女人阴险狡诈,口是心非,心肠歹毒,却没成想,她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颜白氏。”颜幽幽淡淡开口,一脸鄙视。
“都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你?”颜白氏的心,咚的一下,掉落谷底。
她,颜幽幽,到底知道多少?
“呵!紧张啦?”颜幽幽嗤笑。
“我对这种狗血的家庭剧,不感兴趣,但有一件事,我很感兴趣。”
颜幽幽说完,拿出两张纸。
“这第一张。”颜幽幽举起其中一张纸。
“颜白氏,你肯定不会知道,黑市勾魂不但卖毒药,凡是经他手里走出的毒药,他都有记录在册,何时何地与何人买卖?经手财银多少?对方买家身份?这里记录的丝毫不差,你以为历经五年,我就找不到证据了吗?”
“不可能?”颜白氏猛然抬头,不敢置信。
“怎么,不敢相信,以为我会骗你?”颜幽幽冷冷一笑。
“要不然,我把勾魂亲自请到你面前,让你们当面锣对面鼓的对峙一番如何?”
“我入黑市,你便找人刺杀我,怕的就是我找到勾魂,得到证据吧?”
“这张纸里记载了你这些年买的所有毒药,有你毒杀我母亲的证据,也有你毒杀颜府老太爷,老夫人的证据,更有你毒杀后院几个妾侍的证据。”
颜幽幽起身,一步步逼近颜白氏
“怎么,怂了,敢做不敢当,不敢承认。”
“不,不是我,不是我,我凭什么承认。”颜白氏挥舞着双手。
“好,你不承认我也不逼你,你放心,我会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颜幽幽嘲讽说完,又举起手里的另外一张纸。
“看看,这张地图所画的路线熟悉吗?即便是只有一只眼睛,也能看清楚吧!”
“不,我不看,我不知道,我不看。”颜白氏低着头,恶狠狠的挥舞着手臂。
“你不看也没关系。”颜幽幽把地图直接对准颜修洪。
“颜修洪,这张地图上所处的位置,是京郊的一处山坳,山坳里藏着一个仓-廪。”
说到仓廪,她又把目光投向颜白氏,见她浑身僵硬,挑眉一笑继续道。
“这个仓廪,是在七年前所建,建好之后,有专人把守,仓廪的作用,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吧。”
颜修洪脸色铁青,从颜幽幽开口,他便选择沉默,他知道,颜幽幽一定知道所有真相。
她为了今天的复仇,准备了五年,没有绝对的把握,她绝不会行动。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妻子,他宠妾灭妻,一手扶持上位的当家主母,竟然有这么多龌龊事,没有告诉他。
京郊仓廪,他头一次听说,只是听,他便已经发了狂。
“这一个仓廪,里面所储存的东西,便养活了三个店铺,而且”
颜幽幽看向颜修洪,轻蔑的眼神毫不掩饰。
“而且,他们进货的渠道很特别?”
“就是抢-劫。”
“颜修洪,仔细想想,这七年来,你颜府丢了几批货物?你被山匪劫了多少次?你的钱财又损失了多少?”
轰!
颜修洪只觉得心里所有的东西都崩塌了,他想过所有的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不,不,我没有,颜幽幽,你少挑拨离间,我没有,我不知道。”颜白氏疯了,被颜幽幽逼疯了,甚至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
“颜白氏,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你还在狡辩,我能查到京郊仓廪,就知道这里所有的事?”
颜幽幽讥讽一笑,继续看向颜修洪。
“颜修洪,想不到吧!你宠妾灭妻,辛辛苦苦,亲自扶持上位的妻子,竟然是吃你肉,喝你血,啃你骨头的白眼狼。”
“我的母亲虽不是大家闺秀但也是小家碧玉,我的外祖父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也不愁吃穿,可你对我母亲弃如敝履,对这个年轻又有些颜色,有身份有背景的女人却言听计从。”
“也是,你爱颜色胜过爱人品,毕竟所有男人都是一个德性,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在看看自己家里为自己生儿育女的黄脸婆,便开始下半身思考。”
颜幽幽恨恨的盯着颜修洪,心里为原主,为原主的母亲打抱不平。
“只是可惜了,你爱她的颜色,别的男人也爱她的颜色,毕竟,那个京郊仓廪实际掌控者是一个叫罗-苍-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