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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醋的女人,哪怕强大如颜幽幽,也不免失去了理智。
“如果这荷包是你的哪个小情人儿送的,那我可不敢去招惹一个有了女人的男人。”
“不过,说来也是,你们这些当皇子王爷的,正妃,侧妃,侍妾,通房,美人一大堆,乱花渐欲迷人眼,尽享齐人之福,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那么多的花骨朵儿-——”
一旁,管莫一听,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看来,表嫂这是误会了。
忙道:
“表嫂,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荷包。”
“你给我闭嘴。”
正在气头的颜幽幽一口呵斥住了管莫。
却没有看到,对面,什方逸临脸上的笑意已经凝固,俊颜黑透。
她呵斥管莫的声音刚落下,就被什方逸临一把拽过去,然后,重重地封住了她的唇。
他生气了,他想要狠狠的咬她。
可是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他又心软了。
这个女人,为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世间女人都不可能做到的事。
这个女人,刚刚眼底的受伤,又让他那样的心疼。
他不怕她善妒,不怕她强大,不怕她心狠手辣。
他就怕她,如同今天这样,不由分说的不信任他对她的真心。
他紧紧的抱着她,狠狠地纠缠住她。
“哎呦喂!”
管莫被这两人神经病的人吓了一跳,忙捂住眼睛转过身。
许久,在颜幽幽快要喘不过气时,某个怒气斐然的男人才放开了她。
然后一把从管莫的手里抢过那个墨绿色的荷包,打开荷包,拿出荷包里的物件,是一支福禄寿翡翠手镯。
拽过颜幽幽的手腕,不由分说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要说颜幽幽,此时也终于从醋海中折腾出来了,看着手腕的手镯,脑子也终于清明上线了。
“你?”
她没动,任由他拽着她的手腕。
“这是我母亲在离京时送给我的,让我送给她未来的儿媳妇,我去了边疆,就把这手镯连同荷包让管莫替我收着。”
“这么多年,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住进我心里,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亲手把这个手镯给一个女人戴上。”
“可现在我想了,颜幽幽。”
什方逸临郑重的抬起头,满眼深情的看着她。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听清楚了,我什方逸临此生,非你不娶,唯你终生。”
“你我之间,没有侧妃,没有侍妾,没有通房,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刚刚说过的那些气话,收回去,不许再说第二次。”
“你颜幽幽,生是我什方逸临的人,死是我什方逸临的鬼。”
“而我,什方逸临,生是你颜幽幽的男人,死也是你颜幽幽的男人,你想挣脱我,休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休想挣脱我。”
什方逸临的声音很大,很大。
大到昆吾孝君和所有的内卫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那晨曦微露中的二人身上。
“非你不娶,唯你终生。”
“你我之间,没有侧妃,没有侍妾,没有通房,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颜幽幽,生是我什方逸临的人,死是我什方逸临的鬼。”
“而我,什方逸临,生是你颜幽幽的男人,死也是你颜幽幽的男人,你想挣脱我,休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休想挣脱我。”
这是他们的阁主对那个女人发下的重誓。
直到此刻,众人才惊讶的发现。
不仅仅是那个女人有多爱他们的阁主。
而是他们的阁主,爱惨了这个女人。
颜幽幽又一次被震惊了,在那一刻,她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压住了那疯狂涌上来的眼泪。
可是,怎么办?那眼泪还是没出息的滚滚滑落了下来。
什么新时代的女性,去它该死的古代婚姻制度。
颜幽幽一把抱住他。
“好,我许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生生世世纠缠下去,谁也不要挣脱谁。”
“呼。”
一旁,管莫抹了抹额头上的急出的汗水。
这要是把她表嫂气走了,他表哥得拆了他的骨,扒了他的皮。
“内个。”
管莫搓了搓手,咽了咽口水,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表哥表嫂,马车都备好了。”
言外之意,想温存,去马车里,这外面人多眼杂。
虐单身狗呢?
山洞外,一众单身狗。
仰头望天。
什方逸临拉着颜幽幽的手,瞪了一眼管莫。
“你应该庆幸,我和你表嫂解开了误会。”
还好他手快,要不然,还跟以往那样,被她一包凤凰痴撂倒。
别说误会解不开,在属下面前也丢面子。
管莫哭丧着脸。
“谁知道,表嫂这么爱吃醋。”
“你说什么?”
颜幽幽故意沉着脸,转过头。
管莫桃花眼一挑,笑意盈盈。
“表嫂误会,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走吧,别耽误了行程。”
什方逸临可不想在让她生气。
“一会儿下了山,我得去把你送我的那匹宝马名驹找到,带回去。”
颜幽幽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搀扶住他,往山下走去。
“这些不用你操心,我已经派人把马匹送回京城了。”
“啊!”
颜幽幽一愣。
“傻了。”
什方逸临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从京城到这五百里,你日夜兼程,风餐露宿,普通马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达安庐山,我醒来后,便派昆吾去办了此事,你可不要忘了,那匹宝马是我送你的。”
颜幽幽点点头,笑了笑。
“送我这么名贵的马匹,为何不告诉我?”
“我只想默默的为你做事情,等有机会,我带你和孩子们去马场转转,送你的那匹火焰驹,是已经被驯服好的了,如果你愿意,可以自己亲自去驯服一匹。”
“马场?我竟不知,你竟然还有一个马场?”
什方逸临瞧着她惊诧的表情,与她十指紧扣。
“慢慢的,我所有的一切,你都会知道。”
颜幽幽点点头,并未询问下去。
“你说那匹马叫火焰驹?”
“嗯,也叫赤鬼红鬃马,因它通身赤红,像是烧红的炭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