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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轻尘出声止了他的话。
“十年前,尸解大仙重伤师父,毁了师父炼制的所有药人,致使师傅差点功力散尽,最后不得不隐居天毒谷,这个仇势必要报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天毒谷被合虚山,被江湖上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打压到了何种地步,你难道忘记了?”
“即便现如今师父毒、蛊双绝,又有咱们三位弟子帮忙,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与那合虚山的人一较高下.”
“可是师兄,师父正在闭关。”
焚香小声提醒了一句。
“那又如何?你是不信任师兄的能力,还是小瞧了师父这么多年的传授?”
轻尘挑眉,看向桑振轩。
“合虚山的那师徒二人现下是留在了城主府还是回了大公子府邸?”
桑振轩是何人?心思剔透的人,八面玲珑的人。
从轻尘与焚香二人的话中,他很快又迅速的提取出了有用的讯息。
合虚山与天毒谷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听说那师徒二人都留在了城主府,以防止桑田病情加重。”
桑振轩回答。
这些内幕都是他布置在城主府的眼线传回来的,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
焚香听他如此肯定,豁然起身,带起了一股桂花香的胭脂粉味儿,搅得桑振轩下腹一紧。
轻尘摇摆着折扇,淡定开口道。
“你无需心急,如若真是他,一个都跑不掉。”
要是颜幽幽能听到轻尘的心里话,定会大笑三声,斥责他好大的口气。
桑振轩看着面前这位一嗔一怒媚骨天成的女子,心里痒的不得了,忙压下那燥热开口道。
“焚香姑娘不必着急,现如今城门处只许进不许出。”
言下之意,无论是你要寻的人,还是轻公子要对付的人,至少暂时是无法短期内离开桑氏主城。
“哼。”
焚香心头搓着火,盯着桑振轩冷哼了一声。
“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事?现如今那师徒二人三番两次的救了桑田,不说尸解大仙的名气,便是这救命之恩,必会被城主和各家主奉为上宾,加以保护。”
“原本咱们能暗中出手,可现在整个桑氏主城风声鹤唳,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是万劫不复。”
焚香疾言厉色,又道。
“还不是你们闹出的事儿,既然下手,便斩草除根,留个半死不活的人,倒是便宜了那对师徒。”
师兄凶她,她又不敢回怼回去,心里憋着闷气,只得找个借口发出来。
“这……”
桑振轩被焚香好一阵冷嘲热讽,心里刚刚那点对她的涟漪荡然无存。
臭娘们,还不是以色事人的臭-婊-子。
他心里咒骂,面上却不动声色。
焚香一心想要为太子办好此事,却没成想,到了桑氏主城,却被困在这一方院子里,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口不择言,不但羞辱了桑振轩连带着把自家师兄也羞辱了一番,当她转醒之时,为时已晚。
轻尘俊美非凡的脸上不动声色的盯着焚香看了好一会,心里嗤笑,好似看穿了小师妹的心思。
“大公子,你先出去,我有话要与师妹说。”
轻尘啪的一声收了折扇,眸中有笑,只是那笑意冰冷的不达眼底。
桑振轩轻蔑的看了眼焚香,心里冷哼了一声。
对于天毒谷的事,他多少有些了解,一个被师徒共用的破烂货,真当自己是九天玄女了,要不是凭着那长相和媚术,太子能看上她。
“告辞。”
桑振轩抱拳,转身离开。
“师兄。”
焚香看着桑振轩离开,又见自家师兄突然变的脸色。
她立时明白了师兄的用意,白皙的手指不自禁的收紧,刚才的肆意张狂顷刻间收敛无踪。
外人都当天毒谷轻尘长相俊逸非凡,却无人知道此轻尘早已不是彼轻尘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两年前发生了改变,与迷迭宫花牡丹一战,他为了救她,被花牡丹下了迷迭宫的秘制毒粉,毒毁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俊颜,也让她至此走入了万劫不复的道路。
“嘻嘻嘻。”
轻尘一步步走向焚香。
“师妹,几月不见,师妹又水润了不少。”
他上前一步,狠狠抓住焚香的胳膊,把人猛的带入怀中。
焚香浑身抖了一下,狠狠压制住心里的颤抖。
“师兄。”
她妖媚的一笑,眼底却多了一丝恐惧。
“怎么,见过了太子殿下,便忘记了师兄,一心一意想要为太子殿下办好此事,得了他的青睐,爬上他的床,是吗?”
他抚上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诛心问道。
“可惜啊!太子看不上你,因为,他知道你是我的。”
“不……不是。”
焚香被他抚摸的浑身鸡皮疙瘩四起。
“不是什么?”
轻尘来回摩擦着她的唇瓣,又缓缓抬手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我与太子谁更让你倾心。”
人皮面具下,一张毁了容貌,坑坑洼洼,横七竖八裂痕遍布,毫无人样的脸显露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被自己拥入怀中的身体在见到他的这张脸时,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见到这张脸都有两年的时间了,还如此恐怖吗?”
他咧嘴一笑,原本就横七竖八裂痕遍布的脸上,因为那一笑尤为让人头皮发麻。
他的手慢慢向下,扯开她的衣带。
“师兄。”
焚香不敢撇开眼,只得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看,她能感知到他手上的动作,心里恐慌,却不敢推开他半分。
自从他被毁容之后,原本就毒辣的心思,更甚。
便是照了之前的样貌做了人皮面具,那变态和狠辣的行为更是愈加遮掩不住了。
轻尘一转身,把焚香压在软榻上。
“香儿啊!我在人前日日都要带着面具,也唯有在你面前才能揭下。”
轻尘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柔声说着。
“师兄,能……能把烛火熄灭吗?”
焚香自知今夜是无法逃脱,也知道他一直对两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如若没有毁容,他还是那个一袭白衣,气质淡雅,纤尘不染的如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