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它说什么?”
颜容看向颜玉。
颜玉也有些犹豫。
颜容:“你忘记上次咱们被白仙儿的人劫持的事儿了,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下落,要是再让她跑了,娘亲和爹爹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颜玉一听,为了爹娘,顿时热血上头。
“小吱说,那狗洞能钻进去小孩子。”
“嗯,那就好。”
颜容一拍小手,心里已然做了决定。
这一晚,侧跨院的两个房间里。
颜容把身上所有能藏毒药的地方全都藏了一遍,信心满满的给自己加油鼓劲。
而颜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唉声叹气,脚底下的小吱,也睁着一双绿豆眼,纠结的小短腿都扭成了麻花儿。
小主人和她哥哥,果然不愧是大魔头生出来的孩子。
竟敢计划着闯白府,这要是出了事儿,让大魔头知道是它知情不报,也不知会不会被红烧喽。
可它又不敢告密,小主人说了,它要是敢告密,就要把它赶走,再也不要它了。
纠结啊!纠结啊!纠结到它简直怀疑鼠生了。
第二日,地上的雪又化了些,可天儿还是冷的要命。
逸王府一切如旧,逸王天不亮便起床去上早朝。
待明日高悬,颜容和颜玉照常起床,照常练内功心法,然后和娘亲吃早饭,查问功课,再去学写字。
待辰时三刻,等颜幽幽去书房盘查账册,覃刈去了白府外接替沉皓的功夫,颜容和颜玉便支走了清欢和北溟。
然后叫进来月十一和月十二给两人下了定身丸,把之前写好的字条压在桌子上,带上小吱顺着墙根,从后院的狗洞钻了出去。
王府里的暗卫们谁也不会想到,两位小主子,不走大门,钻狗洞,简直防不胜防。
何况这狗洞是什么时候刨出来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而此时,白府立雪院的正屋寝室,两三个火笼立于一间寝室内,屋里温暖如春。
寝室的大床上,白仙儿正满面春风的从被窝里伸出白晃晃的胳膊,然后起身穿衣。
她身后,是一个长相普通但身材壮实的男人。
“大小姐这么急着起床。”
那男人一双眼睛一时半刻都没有离开过白仙儿曼妙的身姿,一看就是一个好色之人。
白仙儿穿戴好衣服,嘴角勾唇一笑,一脸的风情万种。
“辰时了,太子该下朝了,你也该回东宫侍候了,别到时候太子找你找不到,小心降你得罪。”
那男人吊儿郎当的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
“太子回东宫也是进那几个妃子的屋子,我们这些侍卫,只能远远守着,听着,你也不说可怜可怜我。”
穿戴好衣服的两人又缠在了一起。
白仙儿被男人抱在怀里,妩媚一笑。
“看来,太子为了子嗣的事儿,可是没少出力啊!”
“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再加上那么多的贵妾,太子可是够累的。”
“谁说不是呢?每次太子从太子妃房间出来,浑身上下都一股子药味,远远闻着都想吐,闻着药味同房,啧啧啧,真是难为了太子。”
“好在,后院里那么多的女人,再从别的女人屋里出来,又是浑身的香。”
男人用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龌龊的话。
白仙儿媚眼弯了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男人的耳垂,试探性的问道。
“东宫后院的女人不少,太子又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怎么就没有一个怀孕的?还被逸王拿着子嗣的事儿大做文章。”
“怀孕?”
那男人正抱着温柔乡,又被撩拨着耳垂,脑子里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太子妃一天不孕,东宫的女人就一天生不出孩子来。”
白仙儿并不经常去东宫,以前她被太子的人从醉卧楼救出来后,便被送到了京城某处的一间院子内,这也是为何她没有暴露的原因。
即便逸王心里判断是太子救了她,可她并未在东宫之中,而是就隐藏在京城一处院子的地下密室内。
直到这一个月来,颜家事故频发,太子又频繁下达命令。
她也不得不频繁进东宫汇报情况,甚至有时,汇报情况的时候,她还会故意让皇后宫里的人看到。
但看到寿康宫的人,她则会快速躲开。
所以,对于东宫后院的事儿,她了解,但了解的不多,很大一部分信息,都是从这些侍卫身上得知的。
白仙儿好似明白了什么。
太子妃是谁?大司马的孙女,国舅爷的女儿,皇后的侄女,太子殿下的表妹。
身份显赫,地位超群,娘家背景势力雄厚。
恐怕,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太子妃之位,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如此心机掌控着东宫后院女人的命运。
“看来,太子要尽快让太子妃怀有身孕,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
那男人也不知听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太子还年轻,怀有子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
“不过。”
那男人顿了顿语气。
“不过什么?”
白仙儿被挑起来好奇心。
那男人往她耳边凑了凑,大手抚上她的后背。
“不过,东宫有人私下偷偷议论过,问题不是出在太子身上,而是出在太子妃的身上,要不然太子妃怎么肚子一直没动静。”
那男人一边说着,另一只手一边覆上白仙儿的小腹。
“你说,我昨晚那么勇猛,你这肚子会不会比太子妃的肚子争气,已经有了我的孩儿?”
白仙儿一愣,抬眼看着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娇媚一笑。
“一个月后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一个月后就知道了。”
“不过,我得常来才行。”
男人说着便要去解白仙儿腰间的带子。
“我说。”
白仙儿伸手摁住他的手,往窗外看了看。
“辰时了,你真不怕太子责罚你,左右我有的是时间,你什么时候来不都行吗?非急在这一时,来日方长。”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那男人的脸颊。
男人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连连点头。
“是啦!是啦!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