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本妃现在正室向葛大人状告,白府大爷,白苍云掳掠了本妃的一双儿女,这桩案子,葛大人可接。”
“王妃是皇家亲眷,本官自是可接。”
“好。”
颜幽幽点点头。
“那本妃就再替冤死在这院里的几十条冤魂再向葛大人状告白家父子。”
葛敬尧一愣,白瑞丰顿时脸白如纸。
“王妃此话何意?”
凭着多年的办案经历,葛敬尧似乎嗅出了什么秘密。
“葛大人可进入这狼犬舍内,最里面大槐树下的土坑去看看,便明白本妃此话是何意了。”
“是。”
葛敬尧嘴里虽说着是,但眼神却看向逸王。
逸王点点头。
葛敬尧一挥手。
“季连玄,带两个人跟本官走。”
“是,大人。”
季连玄应了一声,带上身后的两个兵士,便跟着葛敬尧进了狼犬舍内。
“北溟。”
“属下在。”
北溟上前。
“带人把白府各处院子控制起来,无论主子仆人,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即便是灵妃娘娘亲自来了,谁敢让行,杀无赦。”
“是,王爷。”
北溟声音洪亮,领了命,直接带人出了院子。
“魅影。”
“王爷。”
魅影上前。
什方逸临看了眼靠最北侧墙根处一摞垒起来的铁笼子。
“把那些铁笼子搬下来,把这些狼犬装进去,带走。”
魅影挑了下眉,看了眼那些呲着牙的狼犬,有了些犹豫,但是还是服从的命令的迎了声是。
只不过,比刚刚北溟那洪亮的声音,多了些犹豫。
颜幽幽低头笑了一下。
“放心,这些狼犬乖巧的很。”
说着还顺手摸了摸狼犬的头领,大恶的头顶。
那大恶只愿与颜玉交流,可即便知道眼前的女人是颜玉的母亲,也有些不悦的想要呲牙。
颜玉大眼睛瞪着大恶,手指做了个禁声的举动。
大恶忍着抓了抓地上的泥土,嗷嗷的低头叫了两声,表示不满。
颜幽幽忍着笑,没再敢进一步举动。
毕竟,是嗜食人肉满是野性的狼犬,这种时候,这些狼犬能没有暴起攻击撕咬,已经是给了她很大面子了。
可惜啊!她只学会了小吱和小黑的语言,要不然,倒是真想听听此刻大恶的心声。
院子里人手多,很快那些被空置的铁笼子都被抬了下来。
“大恶,带着你的伙伴们去吧。”
颜幽幽指了指铁笼里。
颜玉暗中对着大恶用了手势。
大恶龇牙咧嘴,不情不愿的带着一众‘兄弟’‘乖巧’的进了铁笼子里。
哇呀!
这一下子,满院子人又是惊掉了下巴,这是什么神仙操作,那王妃娘娘竟然能控制这些狼犬。
一旁,颜幽幽看向白瑞丰,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寸寸地褪去,变得如纸一样惨白。
“白老爷。”
颜幽幽扬唇冷笑。
“是不是很好奇,这些狼犬为何此刻温顺如猫,说起来,是你儿子白苍云有眼无珠,他难道不知道本妃是女医吗?”
言外之意,本妃能控制这些狼犬,无非就是本妃手里有能控制它们的药物。
不过这话,她不会说。
百瑞丰是什么人?他能不能相信尚且两说,但话,却是越说,漏洞越大,让他猜,岂不是更好。
实则,白瑞丰果然是不相信她的话,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正在白瑞丰纠结时,葛敬尧和季连玄带人从狼犬舍内走了出来。
一走出来,葛敬尧便阴着一张能滴出水的脸。
而他身后的季连玄则迅速的带人一左一右的把白瑞丰控制住了。
“葛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
葛敬尧冷笑一声。
“白老爷做了什么事,难道自己不知道吗?十八条狼犬,看家护院?”
葛敬尧沉着脸盯着白瑞丰。
“到底是看家护院?还是为你们白家人掩盖泯灭人性的罪证。”
“你们,带着白老爷去狼犬舍内走一圈。”
“是。”
兵士押着白瑞丰,连拖带拽的进了狼犬舍。
不一会儿功夫,又连拉带拽的走了出来。
此时的白瑞丰,脑子里轰鸣作响,双腿都忍不住的打颤,脸色更是惨白,他做梦都想不到,那棵大槐树下的土坑里,竟然埋着几十具人类的头盖骨。
他把目光缓缓转向那些已经被关进了铁笼子里的狼犬,这些狼犬是成了精吗?竟然把那些头盖骨全都用土埋了起来。
而他,竟丝毫不知。
他的眼睛又从那些狼犬的身上,慢慢看向颜幽幽。
仿佛至今不能接受他的败落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手造成的,他眼底的恨意,淹没了一切,甚至这份恨意,比对什方逸临还要深。
恨之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什方逸临闪身站在颜幽幽跟前,隔绝了白瑞丰的眼神,萧杀的看着那个老匹夫。
“白瑞丰,是入宫,还是跟着本王去大理寺。”
白瑞丰没说话,沉着脸盯着什方逸临。
人的求生欲是无尽的,他不想刚刚获得的皇权富贵就这样一夕间毁灭,他挣扎了两下。
“王爷,葛大人,里面的那些东西,老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我白府一直遵纪守法,绝不会滥杀无辜,那些东西绝不是我白府所为。是有人故意陷害,污蔑构陷我白府。”
“白瑞丰。”
葛敬尧一字一句,冷声萧杀的打断他。
“你想狡辩,是当我这个大理寺卿的官职和你一样,靠卖女儿得来的吗?”
言下之意,本官是靠着真本事一步步爬上来的。
“事实就摆在眼前,那几十具头盖骨就埋在你白府后院,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即便你躲过今日这一劫,本官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待本官审查了你白府这些年买进卖出多少仆人,这件事自会真相大白。”
葛敬尧说着,往白瑞丰跟着凑了一步,正义冷肃道:
“白瑞丰,以你白家父子的为人,你认为现如今你府中的这些仆人,还会怕被下了监牢的你吗?”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有苦诉苦,这,就叫因果循环。”
葛敬尧眯了眯眼,大手一挥,根本不再给白瑞丰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