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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别杀它!”
正当风秉文准备结束这场战斗,从这只金乌的身上收割他所需要的东西时,五灵之中,作为主力与金乌纠缠分摊火力的火灵,突然开口向风秉文求情。
“嗯?”
风秉文最初稍有疑惑,可是能够洞悉五灵心绪的他,下一刻便明白过来,
“可!”
火灵自然不是同情那只金乌,他与风秉文休戚与共,风秉文实力越强,对它的好处便越大,又怎么会阻止风秉文击溃金乌。
它只是不想让这场战斗过早的束,因为它在交锋中,正在试探,模仿这只金乌,想让自己的灵体进一步贴合真正的金乌。
造就它如今模样的经文正是一部观摩金乌而开创出来的经典,可是这又如何比得上近距离接触一只真正的金乌。
“老爷,请助我!”
火灵的姿态与模样,在交战中不断的进行微调,若是只看外在,近乎与那一轮凶焰滔天的金乌一模一样,找不出任何差别。
但若是只是单纯的模仿外表,这就没有任何意义,纯粹的形似又能增添多少威能,最重要的是,要了解金乌体内脏腑的布局,太阳真火的运行。
“麻烦!”
风秉文知道这只火灵的心绪后,有些无奈地嘟囔了一声,却也没有拒绝。
纯粹的力量积累上,五灵与他保持在同一水准,不可能超越他,因为他自身的修为便是五灵的上限,所以在这方面,五灵完全不需要下苦功,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所需要琢磨是,研究更强的灵体形态,习得威能更为恐怖的神通道法,这才能够确切地提升作为护道灵体的战力。
而此时,风秉文的这尊灵体就想完全模仿这只金乌,由外而内,不想有任何差别。
“风秉文!”
每一次挥动羽翼,便能够挥洒出大量太阳真火的金乌其灵觉一阵战栗,不由自主的便感觉到了一阵恶寒,作为神禽,它很相信自己冥冥中的感应。
而这一股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让它直接锁定了面前那一位被尊为显得从容而又淡定的人族,此地的人族虽多,但也只有这一人能够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危机感。
“有事?”
风秉文踏空而行,水灵的灵体由玄冥重水构成,此时直接解体化作一件薄薄的玄裳,披挂在他的身上,抵御太阳真火的侵袭,使其不能对风秉文造成丝毫伤害。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风秉文直接闯进了这只金乌周身自然逸散上所构建成的火域之中,入眼所见,尽是太阳真火,只是这天地间一等一的真火无法阻挡他的视线,他看到了那只振翼的三足神鸟。
金色的羽毛上流淌着炽盛的火光,与金翅大鹏鸟类似于唯我独尊的霸道与暴虐不一样,这只神鸟给人的印象却多了几分雍容尊贵。
当然,面对风秉文这样明显不怀好意的人族,这只三足金乌也无法维持身为万妖皇族的雍容与尊贵,所谓的仪态气度,难以维持。
“不要过来!”
风秉文身上所散发的恶意,被这只金乌极为清晰地感知到了,
“滚开!”
金乌长鸣,金色的羽毛根根发光,它凌空飞越,三只好似神金铸造而成的利爪抓向风秉文,要将他的道体凌空撕碎开来。
“这位金乌道兄,你的火气太旺了,还是让我帮你消消火吧!”
风秉文从容镇定,并没有以自己的手掌去迎接这只金乌的利爪。
虽然从理论上来讲,他此时的身躯,其锤炼的程度能够与这一只拥有荒古血统的神禽争锋,能够与单纯的体魄与她近战厮杀搏斗。
但是,他又不是没有其它的手段,没有理由与一只神禽近战厮杀,对方在这方面占有绝对的优势,一旦不敌,丢条胳膊断条腿,那都是小的,弄不好,这身体说不定真让它给撕了。
就算不可能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能够与这只神禽在近战厮杀中,不落下风,但那必然是要受伤的,伤到了痛得可是他自己。
所以,与其比较一下自己这本身便是先天道体,而后再经过人族武道传承锻造的身体与金乌一族相比,孰强孰弱。
风秉文更愿意用自己手中的杀剑与这只金乌的利爪比一比,看一看谁的质地更为坚韧,反正就算是杀剑不敌,崩了个缺口甚至是断了,他也可以修复。
玄阴七杀剑!
当金乌展翼落下时,风秉文反手便抽出了一把剑体雪白,可是却折射赤红血光的杀剑,一剑劈了过去。
这柄杀剑是风秉文入手后,第一次用来劈砍人以外的族群,此时便是持剑的风秉文也能感受到手中这柄以大妖骸骨为材料而锻造的杀剑,其中所孕育的灵性因激动而颤抖,其上的剑光暴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斩妖剑!”
从杀剑上飞起,不过百丈的剑光,便让原本要落下的金乌庞大的身躯猛然一转,避过锋芒,并没有硬碰硬的打算。
“咦,这你都躲?”
风秉文有些惊奇,他手中这柄杀剑,严格来说,已经跌落了品级,只不过底子摆在那里,随着他的修为提升,日后有机会绽放出原本应有的锋芒。
可此时,这只是一柄灵性极为充沛的杀剑而已,连仙器都算不上,只不过在针对非人族群时,威力会倍增罢了。
“不是仙器?”
躲开剑光的金乌,听到风秉文的嘲讽,金色的眼瞳紧紧地盯风秉文手中的杀剑,语气便不由自主地变有些恼怒起来。
刚刚乍惊之下,它还以为这名人族取出了仙剑来对付它,因为那剑体的样式与族中典籍中所记载的人族剑器有些相似。
它虽然为自己的血脉所骄傲,对自己的金乌之躯更是极为自信,但是也没脑瘫到拿自己的身体测试仙剑的锋芒,这万一真要是人族赫赫有名的仙剑,那要是不躲,恐怕会被人一剑给直接砍废了。
“不是!”
“你敢羞辱我?”
金乌彻底恼了,张口便吐出了一颗圆润无瑕,金光灿灿的灵珠,一缕仙威便自然逸散而出。
“死!”
“小金乌,别说大话!”
看到这只金乌祭出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风秉文差点笑出了声,只见一道剑光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随后一座略带苍茫古朴的气息,可是其上却有华美而又耀眼的金色神纹遍布的古塔悠悠而现。
“看我法宝!”
六道剑光从这座古塔中迸射而出,随后风秉文手中的那一道剑光结合,化作一道杀阵,将金乌笼罩其中。
“仙器!”
“你先用的。”
看着那一金乌口衔赤红的灵珠,倚仗其威能,不断抵挡袭杀而来的剑光,风秉文回应道。
“这只是一件准仙器而已!”
金乌顿时狡辩道,这确实是她祭炼的法宝,只差一线便可化作仙器,而这一道契机,便是等她成长,进入下一境界。
“巧了,我这也是一件破损的仙器,威能不复完好时,不足巅峰十之一二。”
“撒谎!”
金乌当然不信这些鬼话,因为那剑阵仅仅只是僵持了片刻,便斩破了她性命相交的灵珠所布下的防御,她身上有金色的翎羽飞扬,有至高神圣的血液在流淌。
“我何等身份?又岂会骗你!”
风秉文不屑一顾,化光向前,在五灵的掩护下,无视了这头金乌所迸发出来的诸多神通,一只手掌便摸上了它的金乌之躯。
“啊!你想干什么?”
金乌在此时发出极为尖锐的啼鸣之声,先前的预感在此时化作显示,它感觉到了,一种极为不好的事情将会在它的身上发生。
“老实一点!”
风秉文的手掌下,五色神光浩瀚汹涌,直接镇压了想要缠上他身躯的太阳真火,虽然他的神光,单纯的论威能并不能与太阳真火相提并论,但是架不住风秉文法力雄浑啊。
“住手!”
金乌自然不会听风秉文的指示,因为它感知到这名人族修士的神念居然突破了她的太阳真火,开始侵入它的身体。
“乖,不要反抗,很快的,又不疼!”
风秉文直接骑到了这只金乌的脊背之上,其手掌自从触碰到这只金乌的身躯之后,便一直没有松开,一路向上。
他的神念也确实在尝试侵入这只金乌的身体,想要探索金乌其血脉中所蕴含的本源秘密。
“风秉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金乌勃然大怒,又有几分羞恼,从出生至今,还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待它,就算它的父母,也不至于如此。
“我终于明白我缺什么了。”
风秉文此时突然开口,颇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
“我需要一根捆妖绳!”
“?!”
听到爬到自己的脊背上,死活不松开的人族口中所吐露的话语,金乌顿时更加暴怒了。
“能不能配合一下,别动了,摸完我就走,你这样不配合的话,浪费的是彼此的时间,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风秉文苦口婆心,试图劝说这只金乌,可是对于这样骄傲的生灵而言,这样的言语无疑是火上浇油,这让其心中的怒火越发高涨。
“滚开!”
金乌用尽手段,想要将不断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风秉文从身上甩下来,因为这家伙不光是摸,其神念还就像是强盗一样,强行闯进她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探索。
“从我的身上滚下来!”
这并非只是单纯的言语威胁,因为就在风秉文的身旁一根又一根金色的翎羽脱落,随后神光汹涌,化作一柄柄神剑斩了过来。
极为眼熟的神通,风秉文从容应付下来,不过他也不忘调侃这只金乌,进一步打击它的自信心,想要瓦解其心态,让她反抗不再那么激烈,最好躺平任摸,
“小心把自己给射秃了,到时候你可就没颜面在天上飞来飞去了,落毛的凤凰都不如鸡,你的羽毛掉光了,估计也不会比鸡好到哪里去!”
“放肆!”
前来寻衅的大金乌感觉要疯了,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这明明是一场极为正式的比斗,象征着人族与妖族的争锋与试探。
可是这名人族道子刚刚还好好的,可如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要脸的趴到它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其意图极为不良。
“别叫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其他的妖王帮助你,我们乃是同阶交锋,没有人可以插手。”
风秉文极为自信,可是这副嘴脸却是十足的反派气质。
“下面有那么多的同族看着,你这样毫无太上道子的仪态可言,你就不怕侮辱了你的师门吗?”
风秉文的话让金乌无言以对,她只能从另外一个角度,试图让这位人族放弃他,如今这卑劣而又可耻且下流的行径。
“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
风秉文丝毫不担心,不是谁目光都可以穿透太阳真火的,而且就算是能被看见又怎么样,他不觉得自己的样子很难看。
他现在可是骑在一只金乌的身上,不过就是这家鬼叫的话语容易让人误会,可能会引起一些不是那么正向的联想。
“你要维持好火域,不要崩溃了,你恐怕也不想让自己这么难堪的样子暴露在那么多的人族面前吧?”
“无耻!”
金乌忍不住大骂出声,风秉文的一句句言语就像是利剑一样,直戳她的心脏,她的确不想让自己这般难堪的姿态落入到其它族群的眼中,别说是异族,就算是同族,她都不想。
“过誉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的火灵想要化作一只真正的金乌,虽然没有血肉之躯,但是以它如今的状态,倒也可以模拟一番。”
风秉文道出真实目的,言语之中满是不在乎,
“你让我看看,瞧个明白了,我自然就放开你了!”
“妄想!”
听到风秉文的目的后,金乌更为奋力地挣扎起来,这都明摆着不怀好意了,她又岂能乖乖配合,即便是不敌她也要反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