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好家伙,淮王也真看得起我们。”袁庾修抱着包袱,看着地面上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尸体,“一、二、三……”
“二十六人。”萧铁策把染血的外袍脱下,淡定地换了一件衣裳,然后坐在墙角用帕子擦拭着他的龙吟,“还有,看得起的不是我们,是我。”
袁庾修:“……相公,你越来越坏了,都是被明九娘那狐狸精带的,越来越不讨喜。”
他把包袱还给萧铁策,屁颠屁颠地上前去搜黑衣人的身。
“不用搜,什么都搜不到,这些都是死士。”萧铁策道。
“淮王哪来这么多死士?”袁庾修擦擦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皇上不是最讨厌豢养死士这件事情吗?”
因为皇上登基的时候血雨腥风,吃过死士的亏——已经被皇上诛杀的冀王,就在自己王府中养了几百死士,最后都被用来对付皇上。
皇上曾下旨痛斥冀王狼子野心,说冀王豢养死士形同蓄养私兵,意图不轨,所以自己才会痛下杀手,并不是不顾及兄弟之情,实在是情节太恶劣。
位高权重的亲王们,手底有一些死士再正常不过——士为知己者死,所谓的知己,大部分时候就是给出足够优厚待遇的主子,以权钱换别人卖命。
可是因为皇上实在太忌惮这个,所以现在的亲王们,基本没有敢养死士,所以袁庾修才会有此一问。
萧铁策道:“辽东王谨小慎微,淮王却好大喜功,愚蠢狂妄。现在王爷远迁辽东,他自己在京城独大,更是有恃无恐。”
他把帕子染血的帕子扔了,收起长剑,然后借着月光解开包袱,竟然开始数起了牛肉干。
袁庾修:“……”
佩服佩服,真是说到做到。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嘿嘿。
他继续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辽东王这样什么都出众的人做不成太子,反倒是淮王这样的跳梁小丑能到处蹦跶?”
“因为淮王现在不是太子。坐在那个位置上,才会被人盯着。”萧铁策道,“太子只要做错一件事情就可能满盘皆输;而淮王这般的蠢货,可能做对了一件事情,就会让人觉得他还有可取之处。”
袁庾修竟无言以对。
“还有一句话,你过来我告诉你。”萧铁策眯起眼睛勾勾手道。
他坐在墙角,一条腿区起,手随意搭在膝盖上,看起来很是放松闲适,旁边放着装牛肉干的包袱。
“数完了,没少吧。”袁庾修“嘿嘿”笑了两声走过来。
萧铁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把他拉倒,狠狠赏了他几拳。
“啊啊啊啊,谋杀亲妇啊!”袁庾修快吐血了,大声嚷嚷道。
“你以为把牛肉干咬一半,我就发现不了吗?”萧铁策冷冷地道。
袁庾修:“……”
卧槽,太凶残了,这都能被发现!
萧铁策把他扔出去,自己抱着宝剑和包袱,闭眼假寐。
袁庾修揉揉痛处,哼哼着离他远远的。
“沃日,那真是个男人吗?”骊歌好奇地问金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