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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寝宫里有使人沉睡的香料,加重了魇的影响,这个香料很可能就是国师下得。因为皇帝一但醒过来,一定会对他的研究进度有所阻碍不说,要是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别说长生不老之术了,直接被砍头都有可能。
皇帝对于国师来说有利益冲突,那么两者就注定不能相安无事,到最后总会有人下黑手的。
那么太后呢,她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开始的入口处,那里的开口依旧紧紧闭着。
错浮生摸到左边上方的一处没有点燃的烛灯,轻轻往下一扳,机关慢慢打开了。
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盏烛灯的位置有点奇怪,但没有去深究。直到后来让小绿与将国师引开,才重新想起来,让小绿跑到这里后就去试着移动烛灯,若是不行的话就往那些岔路跑。
要是最后小绿被抓住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他的探索计划得搁置了。
小绿本质是个s级道具,低等级的副本npc根本伤不到他,到时候只要自己收回来就行。
若非因为制衡,扭出来的道具人不能进行攻击,他估计现在就已经可以靠武力横扫中低等级副本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果然没错,打开入口的机关就是这盏烛灯。
两人重新回到地面,地面的石桌还在原位,便没有再去挪动,直接翻墙离开了这座荒凉的后院。
白天的时间似乎变短了,明明不过大半天的时间,太阳却已经有了西下的趋势,余晖越来越红,无端给人沉甸甸的紧迫感。
直到彻底远离国师的住所,并且确认身上没有任何痕迹,错浮生这才唤回了小绿。
一个圆球突然出现在掌心,估计另一头正在追人却发现人一眨眼消失的国师也是很懵了。
将小绿重新变成真人大小,错浮生问道:“没什么事吧?”
小绿微微弯腰行礼,优雅笑着道:“多谢主人关心,我没事。”
随后小绿大概讲了一下经过。
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要紧的事情,无非是他依照错浮生的指令去引开国师,甚至为了不让对方追丢,还特意放慢了速度。
然后一直溜国师溜到现在,直到被错浮生收回来。
错浮生听着小绿慢条斯理的温润嗓音,再看着对方无时不刻保持着优雅笑容的俊美面庞,心下那叫一个满意。
太完美了我的小绿,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忘了老父亲就在身边,错浮生再次手痒地捏了捏小绿的脸,又撸了把对方细软的金色卷发,“干得好,要好好夸奖你。”
小绿温柔笑着,“能为主人做事情,是小绿最大的荣幸。”
啊,错浮生感觉自己的小心心被击中了。
“你就一直留在外面吧,这样也方便。”错浮生一想到可以随时欣赏乖巧温顺大美人的颜值,心情都不由晴朗了许多。
钰南雪看了一眼小绿,对方礼貌一笑。
“生生”
“啊师尊,我们现在去调查一下太后吧。”看出了钰南雪想要说些什么,错浮生当机立断打断。
小绿从今往后就是他的心头宝,他宣布,师尊失宠了。
“”钰南雪顿了顿,眼睁睁看着错浮生快步朝前走,小绿则亦步亦趋跟在对方后方半米处,两人相处那叫一个和谐。
无奈地跟上去,钰南雪暗想是不是他最近管得太严了,以至于激发了小弟子的逆反心理?
毕竟年纪还小,叛逆期到了也说不定。
默默测了一下对方的好感值,八十八。
钰南雪错愕,怎么还掉了两个点,明明他昨天测得时候还是九十的。
看着前面小弟子与那个道具人有说有笑,笑得灿烂,钰南雪抿了抿唇,金眸中出现了点点委屈。
生生居然向着外人,都不理他这个师尊。
甚至还偷偷给他扣了分。
“浮生,好巧啊。”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打招呼的声音。
正在与小绿说话的错浮生看过去,见到是白奕。
对方的左手臂根部用纱布包扎起,隐隐还有血迹渗出,可见伤得不轻。
一时间三位美人都凑齐了,错浮生脚步一顿,然后在几人疑惑的目光下倒退几步离开了中心,然后目露欣慰。
果然,聚在一起以后交相辉映的美人们更好看了,这是何等视觉盛宴啊。
就是师尊的容貌实在有点好看到不真实,再加上雪发金眸这种染都不敢这么染的惹眼色彩搭配,居然硬生生将另外两人给压了下去。
等等错浮生总觉得有种违和感,突然发现,三人的眸色居然刚好是红黄绿。
好家伙
“这位是?”白奕看到小绿,有点奇怪。
看上去不像是皇宫里的人,但玩家里也并没有这一号人。
“是我的人。”错浮生回过神来,揽住小绿的肩膀轻笑道:“是吧小绿?”
小绿自然是温顺应道:“是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温柔优雅的男子与精致带些病弱的青年,看上去说不出的和谐。
白奕看到钰南雪沉下了眸,顿时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浮生你是喜欢你师尊多一点,还是小这位公子多一点呢?”
原以为会看到错浮生犹豫一下,毕竟这道题回答谁都会得罪另一个。
谁知错浮生弯唇轻笑,看向钰南雪眨了眨眼,毫不犹豫道:“那当然是师尊了。”
霎时,钰南雪眉眼间浸满了温柔笑意。
简直有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错浮生几乎听到自己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狂跳。
白奕微愣,看向小绿,却见对方依旧一脸温顺,丝毫没有因为刚才错浮生的回答而产生什么异样。
这个人怎么给他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待到白奕想要细究,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只能暂时将疑惑放下,白奕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交换一下线索?”
错浮生从美色当中回过神来,挑眉,“你去了哪里调查?”
要是线索的价值不对等,他可不做这亏本买卖。
白奕突然走近几步,凑近错浮生轻笑道:“浮生好无情,之前还说让我记得想你呢,现在就跟我算得这么清楚了?”
白奕使出了美人计企图白/嫖线索,而错浮生错浮生失去了上场机会,钰南雪顶上了。
将小弟子一把拉进怀里,钰南雪低头确认了一下对方没有被暗中下什么手,随后才抬眸看向笑眯眯的白奕。
纤长的睫羽在金红的余晖下拉开了一片阴影,金眸中明灭不定。
白奕对上那视线后一顿,瞬时明白了昨天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被吓成那样。
这个钰南雪的眼神哪是在看人,分明是在看死物,其间的寒意几乎要让人窒息。哪怕他也有点脊背发凉。
然而在错浮生抬头的一瞬间,森冷褪去,只余下温柔与宠溺。
啧,白奕暗叹这个钰南雪可真是变得一手好脸,也难怪错浮生看上去被吃得死死的。
“一码归一码,游戏里自然得算清楚。”错浮生耸耸肩,“我们去了国师那里,你呢?”
白奕收回思绪,终于稍稍正经了神色道:“太后殿里,我偷偷潜进去了。”
错浮生没问怎么进去的,每个人总有自己的方法。
若是白奕没来找他们,他原本也是打算找个时间偷偷进去打探的。
不过那样的话恐怕时间就该拖到明天了。
毕竟这里的白天越来越短不说,晚上还不能出门,不然下场就跟那个沈娇一样。
但光是第一晚,除了自己是纯属作死,其他人也都受到了不轻的袭击。
依照这个游戏的习惯,接下来的夜晚只会越来越危险,这是在逼着玩家加速通关。
“一人一条。”错浮生道。
“可以。”白奕同意了。
简单描述了一下国师的住所地,然后错浮生道:“后院有机关密道,机关在台阶旁边。”
“太后的内室梳妆台下面有暗格,机关是那面铜镜。”
“国师在研究长生不老之术,密室里面都是孩童尸体与被取下来的器官。”
白奕听到这里,轻笑,“手段倒是有够残忍的。”跟他们当中的一些魔修有的一拼。
随后又道:“我在暗格里发现了一把剑,还有一张狐狸皮,看上去年份都有点久了。”
“就这些。”白奕摆手,“太后的宫殿里没有其他什么线索了。”
错浮生看着白奕,半晌后轻笑,“真的没有了吗?”
白奕面色不变,倒像是有点疑惑,“还有什么吗?”
“就比如”错浮生走上前,一字一字轻声道:“一只簪子之类的。”
“!”白奕的神色终于沉了下来,定定看着眼前的青年。
对方没有说错,他的确还在暗格里发现了一枚簪子。一眼认出那是画像上面苏婉戴着的簪子,直觉会有用,便收了起来。
而且那簪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可对方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入太后的房间。
对上那双烟灰色的眸子,白奕再次意识到,错浮生此人只是看上去病弱单纯,但其实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这样。
哪怕早就知道对方实力强大,不然也不可能在新人游戏里击杀boss。
但那转瞬之间变得阴郁暴戾的眼神还是让人颇感意外。
这对师徒,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能演。明面上全都是小白花,暗地里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错浮生看着白奕变了的神色,轻轻舔唇,低笑,“没事,公平交易,说不说是你的自由,对吧?”
话语间满是恶意的戏谑,还有一种猫捉老鼠的满足感。仿佛白奕的隐瞒于他而言就像个笑话,而逗弄对方能够让他无比愉悦。
错浮生的声音压得很低,钰南雪并听不到,自然也没看到他小弟子的神情。
只在对方笑眯眯转回来的时候温柔一笑,然后牵住了对方微凉的手,小心翼翼避开指尖的裂口。
“说了什么?”
错浮生摇摇头,刚才充斥着阴郁的眼神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倒像是心情极好。
“就是问了问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他会知道那只簪子的存在也是因为昨晚的幻境,场景的最后,太后抽出了苏婉发髻间的那只簪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袖中。
那只簪子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做工跟太后头上那些精致的饰物相比,要来的粗糙许多,唯一值钱的地方大概就是那木料了。
但就是这么一只普通的簪子,却被一国皇后戴在头上,还让太后争抢。
究竟是有哪里特殊?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错浮生突然想到了他以前送给师尊的耳坠。
那簪子跟耳坠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原材料昂贵,手工却一般。
带着小绿一起走远了一些,错浮生这才停下脚步,看向了钰南雪。
“师尊我问您一个问题,您一定要认真回答。”
“什么问题?”
错浮生指向一直被钰南雪戴在右耳的耳坠,问道:“师尊您明明不喜欢这等艳丽的饰物,为什么却一直戴着这枚耳坠?”
钰南雪微微一愣,原以为生生要问什么严肃的问题,没想到居然是问这个。
抬手轻轻抚了抚耳坠的长流苏,眉眼弯起,“因为是生生送的啊,而且是亲手做的,师尊喜欢的不得了。”
有什么灵感在脑中突然闪现,错浮生差一点便能抓住。
“为什么是我送的,师尊您就喜欢呢?”
钰南雪揉揉错浮生的脑袋,“因为师尊喜欢生生。”
“!”错浮生猛然睁大了眼睛,“对,就是喜欢!”
都是被太后这一层身份,以及对方如今苍老的外表给蒙蔽了,以至于他一直潜意识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对方其实是与苏婉差不多大的女子。
甚至曾经的容貌可谓是艳丽风华,绝对的让人见之难忘。
那样的妙龄女子,若是爱慕皇帝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然而皇帝却深爱苏婉,那只簪子说不定就是皇帝亲手做的。女子的嫉妒心绝对可以驱使对方做出一系列可怕的事情来。
所以就有了接下来太后暗中杀害苏婉,并且拿走簪子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太后当时只割苏婉的脸,还有宫女所说的太后被皇帝打后不是愤怒而是伤心,这些行为也就可以解释了。
都是因为嫉妒与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