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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温斐然道:“把这撕了吧!”
“蛤?”
温斐然回头,看到他拿着那封情书,一阵无语。
骆绎书就眯起眼恶狠狠道:“你撕不撕?”
温斐然还以为小少爷是在嫉妒,那封情书他都还没看过呢!他也没兴趣看,要撕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就是不爽:“你自己的你怎么不撕?”
上次他可是看到他把情书一封封好好地收藏起来了,怎么到他这就要撕了?
温斐然第一次见到比他还霸道的人。
骆绎书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对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温斐然撕情书,但他就是觉得有这么一封情书不爽。
温斐然被他的反应给气笑了。他一把拿过那封情书,几下撕成了条儿。
情书是撕成条了,但温斐然直接对骆绎书道:“以后别来找我了!”,他妈眼不见心不烦。
这都什么破事!
骆绎书闻言:“”
等人走后,他杵了良久,又默默地把撕成条的情书给捞起来,重新一条条地拼接成一封信后粘了回去。
周末,温斐然晚上赶工连夜绣完了最后一幅刺绣。
第二天早上,他骑着自行车回城里,交完了自己手头上的所有成品,老板娘给他结清了工钱。温斐然仍然拿了几幅纹样,虽然他自己是不打算做这活计了,但他觉得长期呆家里身体不怎么好的王妈妈倒可以做做。
然后他又骑着自行车,直奔上次和骆绎书一起来的夜总会。
天冷了,温斐然穿着件外套,拉紧把手,停下车,将手揣衣服兜里。
现在是大白天,这条街照样没什么人,但温斐然知道,里面指不定有多热闹呢!巷口站着几个社会青年放风,夜总会门口也站着一保安。
见到温斐然,他们都提高了警惕。
上初中的这短短几个月,温斐然的个子又窜高了不少,都快有一米七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少年而不是小孩儿。
他一看那夜总会的名字,【大丽宫夜总会】。
妈的,他看笑了,怎么不叫黑色大丽花呢,多吉利!这地儿老板一看就是个很有“文化”的人。
社会青年们抽着烟围了过来,温斐然一点不带怵的。他跳下车,走到大丽宫门口,保安拦住他,凶声道:“来干嘛的!”
温斐然这样儿一看就不是来消费的。
但也不像是来砸场子的,保安一下子有点咬不准,他估计这小屁孩是走错地方了。
温斐然开门见山实话实说道:“我来找工作。”
“找工作?”
“操!”,那群混混围拢过来听到他的话后一下子都笑了,“小崽子上这儿来找什么工作呢!搞笑!”
连保安也笑了,削了他头一下道,“小兔崽子知道这么什么地方吗?还不赶紧麻溜地滚!”
温斐然被削了,也不恼,他面无表情道:“我来做打手。”
保安大白天戴着墨镜,被这小崽子的镇定惊了一下,他“哟”了一声,“还挺上道!”
一般这种夜总会,总能遇到几个砸场子的。就算是那种|妓|院,有拉|皮|条儿的老|鸨,有卖艺的姑娘,那不还得有龟|公嘛!温斐然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这种打手角色。
这可比绣什么花好多了!
那些混混打手们一听他要做这,笑得乐不可支,捏捏他的细胳膊细腿的:
“小兔崽子成年没有啊?”
温斐然:“没有。”
其中一个灭了香烟不屑道:“没成年你打得过人家嘛!这碗饭吃不下就别吃!还不赶紧滚!”
温斐然看他一眼,“像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
“我操!”,小混混扔了烟,火气一瞬间冲上来了。见他这么拽,他抬脚就往温斐然身上踢,温斐然也没硬接,他一矮身混混扑了个空,温斐然以极快的速度扭身一拳打到了他腰子上。
混混痛得顿时直不起腰来。
温斐然打架偏爱打人的腰子和下巴,一打就晕,那几个混混甚至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
保安见状,对剩下几个打手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去给老板说!”
“等等!”,温斐然突然叫住他,然后提步上前摘下他墨镜,露出一双豆大小眼。
保安被他的气势震了一下居然没敢动。
温斐然问:“这里的打手多少钱一月?”,吃亏了的活他可不干!
保安笑了一下道:“一千总有的吧!”
大丽宫夜总会正在扩张期,夜夜笙歌,惹人眼红,每晚都有来找事儿的。老板急需招一批“人才”。保安见这小子可以啊!心狠手辣遇事镇定。
温斐然就道:“行!”
有一千块钱他什么不能干呢。
他戴上那副墨镜,面无表情的像一个混子头头。保安进去后,那些小混混不爽了,刚那个扶着腰子站起来,温斐然见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了,就对他们挥了挥手道:
“一起来吧。”
小零在一旁给他加油:【老大老大,奥利给!奥利给!】
系统惊喜地发现,他那浑身匪气的宿主摇身一变又回来了!呜呜呜,好鸡冻鸭!
温斐然一向知道他的随身系统不正经。他戴上墨镜,将对面那些打手想象成千篇一律的丧尸。
想象着自己在打游戏。
在那些丧尸混混围过来的时候,他躲避和闪现max,同时暴击1000 ,一个个还没近身就统统被爆了头。
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将五六个混混打得躺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小零:【哦耶!】
保安很快出来,见到这样一幅场景,对满脸凶煞的温斐然招了招手,“进来吧,老板说要你了!”
温斐然擦了擦手指的血。
微笑,看来是面试通过了。
听说温斐然是一路打进来的,里面的“员工”们都有些发怵地看着他。这里的打手应聘进来的时候很多都是已经道上小有名气的,像这种当场打进来的倒是不多见。
下意识的,他们就以为温斐然是什么江洋大盗般的人物。
但是一进门,看到就是一青葱的少年,一时间都有些愣神。大丽宫里面中央是一个舞池,有很多音像设备,柜子上放着无数的白酒和洋酒。
路过中央的大舞池后,里面是一排排的包厢,有豪华包厢,也有普通的包厢,此时都房门紧闭。老板的办公室位于包厢的最尽头。
温斐然一进门,以为会看到跟外面一样金碧辉煌的风格,结果意外地还挺朴素?
老板也不是什么纹大花臂的社会摇,而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甚至还带了副金边眼镜。温斐然真是长见识了,原来这种夜总会的老板都是文化人啊!
老板开口就道,可以叫他“夏哥”。
然后只问了温斐然名字和年龄,温斐然自报家门后,夏哥笑了一下,“还在读中学啊!”
温斐然“嗯”了一声。
夏哥:“那就是不能上白班?”
温斐然道:“上晚班。”,说完,他还以为夏哥会不要他。
结果夏哥很豪爽地道:“小伙子不要紧张,我这里不看性别不看年龄,四海为家的人来了我这儿就是家!你每晚来这里工作,工资月结,家里有什么事儿尽管跟夏哥说!能帮你解决的都尽量帮你解决!”
然后他拍了拍温斐然的肩。
看起来很随和亲热,但温斐然知道那只是表象,干这行的哪有做善人的?于是他扯起嘴角笑了笑:
“谢谢夏哥!”
夏哥对他很满意,很上道!“那好,那你明天开始就来上班吧!好好工作,有志气!”
有你妈个志气。
温斐然在回去的路上腹诽,大丽宫里那些小混混打手一看就都是小学没毕业的,没啥文化也被夏哥拿捏得死死的,这辈子是别想离开了。
但温斐然只是想赚快钱而已。
至于做狗要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门儿清。
温斐然回到村子后,直接冲去了王美人家,将那些刺绣的纹样交给了灶台边的王妈妈。
王妈妈常年病弱,身体底子不好,也不能帮着王爸爸一起种田,所以长年累月面色都是蜡黄的,有一半是体弱,也有一半是愁出来的。
她平常就在家里织织毛线,纳纳鞋底儿,自觉是废人一个。
此时听温斐然说这个刺绣可以赚钱,她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从灶台边站起来擦了擦手,破天荒地对温斐然带上了不安的语气:
“可我不会做怎么办呀!”
温斐然笑了笑,“没事,我教您!”
王妈妈的脸色一下子又活泛了起来。温斐然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教她怎么挑花。
王妈妈之前会织毛线也纳过鞋底,有过针线经验,上起手来就很快。再加上温斐然讲解得也很清楚,所以到了傍晚,王妈妈就能试着独当一面自己绣了。
温斐然对王妈妈道:“到时候你绣完了给我,我去交货就行,工钱到时给你带来!”
王妈妈挑着花儿朝他笑了笑,头一次觉得温斐然这小伙子,招来当上门女婿也不是不可以啊!
骆绎书到温斐然的茅草屋的时候,发现又扑了个空!
他昨天晚上很郁闷。于是在夜里想了想,想了一夜后,到了大清早,就狠下心把自己之前收到的那几十封情书都给撕了!
一封都不剩。
然后他又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找温斐然。
给他看看自己撕掉的情书。
纠结了一下午后,骆绎书终于决定来找他。但是发现温斐然又不在家里。
这两天温斐然都是神出鬼没的,小少爷一下子更郁闷了,只好带着他撕毁的情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