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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欢对妖妃万般嫌弃,却不得不伏低做小,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胡乱给妖妃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
“求你了姐,你把他支走,我立马告诉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你这会儿倒是有骨气。”
听着脚步声渐近,梅欢要急死了,妖妃却仍是那般不缓不慢,直把自己形象收拾妥当了,才起身出去。
梅欢拥着锦被,一双眼睛四处打量,不愧是皇帝的寝宫,陈设十分豪华,还不失文雅,各种贵重摆件,随便一两个拿到现代,少说也买几个亿。
还看到了一面等身高的铜镜,梅欢眼睛一亮,披着被子来到铜镜前,看到镜里的人,瞬间怔住了。
这不就是她自己吗?
连脖颈处那两颗小红痣都一模一样……
非要找不同的话,那就是原身肤色很白,不知是古代山水养人还是太宅了的缘故,白嫩的想要人捏一捏,揉一揉。
于是乎,夭清回来的时候,就见铜镜前的少女掐着自己的脸……莫名其妙。
“说吧。”
妖妃冷冷淡淡,丢下两个字,好整以暇来到桌案处坐下。
梅欢撇了撇嘴,来到她对面坐下,随意瞥了眼桌案上的棋盘。
昨夜原身与妖妃下了会儿棋,便要给人家宽衣解带,兴许是感情还没培养好,妖妃踹了他命根子,人晕死了。
所以,原身这色,鬼上身模样,到底是装的太好,还是本就是个男的?
梅欢又怀疑身体是自己的了。
可从她在隧道里晕倒直到醒来,似乎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总不该是她把身体带过来了还顺带修复伤口换上龙袍再美白一下吧?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梅欢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引得妖妃极为不满,葱白玉指轻叩桌面,“在想如何糊弄本宫吗?”
“不敢,”梅欢撇嘴,“真相太玄幻,我怕你不信。”
妖妃不置可否,眼神淡漠望着她,“说来听听。”
“我确实不是皇帝本人,但我有她的记忆,这身体也是她的。虽然我们长的像,但我可以确定这绝不是我的身体,我是死了才出现在这里,原本的身体肯定不会这般完好无损。”
梅欢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你信吗?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变成女的了,但我怀疑他本身就是女的。”
妖妃似乎听进去了,但神色看起来颇为费解,“皇帝竟是女子么?”
“嗯,我死了,灵魂才会机缘巧合进入她的身体,她应该也死了,”说道这里,梅欢忍不住为死去的原身唏嘘,“妖妃,你得用了多大劲儿?你还是不是个闺中女子了?”
“你若不听话,也是如此下场。”妖妃几乎没怎么思索,勾了勾唇,“你要试试吗?”
梅欢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抱着脑袋保证道:“姐姐你放心,我肯定听话,绝不会贪恋你的美色,绝不会做令你讨厌的事。”
托妖妃的福,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把她当美女看了,就一心狠手辣的蛇蝎女人。
不过……
梅欢情绪黯然下来,做蛇蝎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她有妖妃这本事,那天就把江远按在地上使劲儿摩擦,而不是憋屈死了。
妖妃嗤笑了声,“方才的胆子哪儿去了?”
见梅欢抚摸着胸口,面如菜色,脸上笑容不禁深了深,往床头一靠,慵懒惬意,“不若试试?兴许本宫舍不得杀你呢。”
就一条命,爱谁试谁试,反正她是不试。
梅欢下颌微扬,自觉十分硬气。
流畅绷紧的线条,显得皓颈更为纤长秀丽,白皙之下的深邃锁骨精巧雅致,少女的青涩脆弱有种别有的美感,如易碎的琉璃瑰宝。
妖妃眼眸渐深,笑容妩媚多了几分玩味挑逗,“敢问小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芳几何可有婚配?”
“不好意思,户口本没带。”
梅欢不知道她抽的哪门子疯,但怼完看到妖妃神情不妙就后悔了。
“我叫梅欢,来自异界,英年早逝并无婚配。”
为了让妖妃满意,她还文绉绉了一把,然而补救并没有什么用。
妖妃脸色又沉了下来,用某游戏里王昭君的话来说,就是凛冬已至,寒流无处不在。
“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梅欢不禁缩了缩脖子,“你就当我嘴贱嘛,做事方面肯定听你的。”
“你大可不必听本宫的。”
妖妃寒着脸,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起身就要走。
梅欢可太害怕这女人转身把自己卖了,来不及多想,抬手就去拉妖妃,好巧不巧拉住了妖妃的衣裙下摆。
可能是因为昨夜妖妃侍寝,穿的很是轻透,薄如翼的纱衣下便是性感美艳的抹胸绸裙,被她那么往下一扯,胸脯前的春光霎时保不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分外晃眼,梅欢顿时尴尬起来,连忙松了手。
妖妃几乎在瞬间,就扬起了手,梅欢就吓得眼一闭,就等着巴掌落下了。
谁料,这巴掌确实迟迟未落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寝殿内却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梅欢屏住了呼吸,也没有听见妖妃的呼吸声。
梅欢小心翼翼睁开眼,抬头去看妖妃,妖妃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正盯着她,手倒是已经放下了,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整理好了。
“那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梅欢起身,在大殿里到处翻看,“你知道哪里有衣服吗?给你披上……”
“你可是在怪本宫衣衫不整?”
梅欢自己一身松松垮垮的中衣,哪有脸说别人?
她回头,只见满头珠翠典雅华贵的妖妃跟过来,走起路来纤腰微步,聘婷袅娜香风拂拂,容貌气度都称得上美人。
但,如果不长那张刻薄毒舌的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