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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守城想了想,便道:“什么叫密谋!”
“刚刚修业跟我说,梅巧娘以前救过他的命。咱们沐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怎能把恩人赶走!这些陪嫁又没丢,就放那屋里,让修业把东西拿回来就行了!有必要小题大做吗?”
“有必要!”大余氏冷森森道,“我话就撂这了,要不,把外室赶走!要不就一起坐牢!”
“坐牢是吧,我坐就是了!”沐修业挺起胸膛,“那院子是我的,东西也是我拿的,与巧娘无关!坐牢我自己去就行了!别攀咬别人!”
大余氏见此,气得都快哭了。
这人渣,果然连命都给了梅巧娘!
可见她妹子过得有多苦!这些年,她是如何熬过来的呀!
“好得很,那你就等着蹲大牢吧!”大余氏狠狠一拂袖:“走!”
说完,便带着秦家兄弟一起离开。
“婈儿。”沐双双拉着沐青婈的手。
她很心疼余氏,想不到沐修业为了梅巧娘宁愿坐牢,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
“过几天我再找你。”沐青婈拍了拍沐双双的小手,转身尾随大余氏而去。
……
大余氏已经气怔了,走得飞快。
沐青婈出了院子,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妹妹!”
沐青婈回首,就见沐源快步追来,她不由冷笑:“呵呵,有事?”
“你……明知故问!”沐源急道,“刚刚你……你们怎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沐青婈嘲讽更深,“现在是沐修业偷了娘的嫁妆去贴她,你不为娘出头和讨公道,反过来怪我?”
“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不过是拿几件小玩意而已,干嘛闹到这个地步?做人就不能宽容点吗?”沐源痛心地看着沐青婈,又摇摇头,“罢了,以你的心胸是理解不了的了。巧姨你不会帮,我能理解。但爹呢?”
“再怎么说,他也是生养我们的亲生父亲啊!你竟然要把他送进牢房?作为子女,你是如何干得出这种冷血残忍之事的!”
“残忍?”沐青婈气笑了,“那娘呢?娘被沐修业这对狗男女气得吐血,这就不残忍吗?”
沐源俊脸微僵:“不过是……瞧着吓人而已!不是活蹦乱跳的么?”
沐青婈小脸一沉,冷嗖嗖地盯着他:“你很好!那沐修业也不过是蹲大牢而已,又不是杀了他,以后也能蹦乱跳!”
“沐源,沐修业是你的爹,你懂得心疼他。可是娘呢?她就不是你娘吗?”
她眼泪都快崩出来了,猛地推了他一下:“沐源,你去死吧!”
沐源被她推得“扑通”一声,摔到地上:“沐青婈!”
“你个小畜牲!”一个怒吼声传来。
沐源一惊,回头,竟见大余氏抡着根大棍,像头母老虎一般冲过来。
“你想干啥——”沐源惊得爬起来。
可大余氏已经奔上前,一脚就把他给踹了回去,接着,大棍子便像不要钱一样使劲往他身上抡:
“你个小畜牲!我就说,小妹她为何过得这么惨,原来连你都向着那无耻的外室!帮着外人欺负她!!”
“啊——吼吼——啊啊!”沐源被揍得鬼哭狼嚎。
好不容易爬起身,却被秦家兄弟又踹了回去。
大余氏手中的棍子不停:“打死你个认贼作母的混蛋!打死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一边打着,大余氏气得一边掉泪,最后实在太累了,棍子才“咚”地一声摔落地上。
“姨妈,这种人渣不值得你浪费气力。”沐青婈道。
“表妹说得对。”秦家兄弟道,“下次你想教训人,告诉我们一声就行了!”
“不,要打就得自己动手,否则就不爽了!”大余氏狠狠呼出一口气,“走吧!”
说着,便被秦家兄弟簇拥着离开。
“啊……”沐源痛得爬不起来,卷缩着身子叫个不停:“果然是泼妇……”
怨不得爹喜欢巧姨,因为巧姨她值得!
娘就跟姨妈一样,又粗暴又小气,活脱脱的母夜叉、泼妇!实在不怪爹!
沐青婈嗤笑,走到他面前,鄙视地俯视着他,红唇轻翘:“你知道沐修业拉着祖父到后房都说了些什么吗?”
沐源懒得理她,只痛得直喘气。
“我下面的话你一定不会相信,不过,我还是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