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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都指证了,怎么还这么多花样。”外头的人不住地起哄。“那卖羊的,和另一个呢?”
灰衣老头连忙说:“我是卖羊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在我们那里买了很长时间的黑羊甲。那玩意原本就是废料,是要丢掉的,但她偏偏要这东西,所以我对她的记忆特别深刻。”
瘦汉点头:“我也是卖鸡的,心洁姑娘好几次到我这里来买鸡内金。”
三人一起指证心洁。
心洁面无人色,惊叫着:“不是的……没有,你们陷害我。”
“对,你们就是陷害!”尹氏激动地跳了起来,如果证明心洁谋杀了彭不凡,那么……想着都可怕。
“就是陷害!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在此欺负陷害一个小姑娘,你们羞不羞。”彭老爷激动道。“证物呢?”
“对对,没有证物,如何证明心洁下毒?”彭不风道,“当时在宋家,也得搜查证据才能定罪,否则空口白牙,全凭一张嘴?”
百姓个个面面相觑。
“我有。”那个胖汉说。
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块血红色的,像是抹布,又像是帕子的玩意来。
看到这块血红色的东西,心洁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
“这是……”胖汉结结巴巴地抖开那血红的破布,只见上面浸得血红,颜色深浅不一。“这是心洁姑娘的帕子。”
心洁一惊,拼命地摇着头:“什么帕子!这不是我的东西。”
她是真的冤枉啊!自己什么时候丢过帕子?她根本就没有记忆。
“就是你的!”不想胖汉却是一口咬定,抬头看着严府尹,“大人,那天她被鸡抓伤,拼命地流血,我吓死了……连忙用抹布去捂她的伤口。但她却嫌我的抹布脏,甩开了!后来她用自己的帕子捂,但血太多了,不一会儿血就把帕子给染脏了,幸得旁边不远有卖帕子的,就买了两块干净的,她拿新的帕子包扎伤口,这脏了的就随手扔了。”
话音一落,心洁双眼猛地瞪得大大的,她想起来了,的确……
外头的人群不由议论起来:“这是她的帕子。”
“证物!”
众人见心洁吓得面无人色的,惊道:“难道是真的?”
彭老爷和彭不风双眼瞪得大大的,严府尹都没眼看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转头看韩公公。
韩公公耷拉松驰的老脸不断地抖动着,狠狠地盯着严府尹:“怎会……严哲!”
严府尹被韩公公吼得身了一抖,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这证据……是真的吗?”
“大人啊,你好奇怪啊!”瘦汉直想哭了,“明摆着的事实了,你还这样那样的……心洁都吓得不打自招了。”
“就是她的。”胖子道,“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把这条帕子洗干净,上面还绣着她的名字呢!当时我捡了帕子,本想洗干净的……但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布很贵重,不能洗,怕弄坏了,到时她让我赔怎么办?所以一直不敢清洗,放在家里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