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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修业三人被带到刑部牢门。
牢门的审讯室里,灯光昏暗,中央摆着一张红木桌案,何侯爷正端坐其中,板着一张脸看着他们。
“何兄?竟然是你呀……呵呵,瞧我都忘了。刑部尚书正是何兄。”沐修业连忙打招呼。
何侯爷干咳一声,一旁的主簿怒喝道:“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下跪!抓你们过来是叙旧的么?”
沐修业脸色一变,见何侯爷一点情面也不讲,只得铁青着脸,与梅巧娘母子跪下来。
“那婚书你们是如何造假的?”何侯爷审问道。
沐修业皱起了眉头,这事他哪知道呀?
毕竟这事从没经过他手,一切都是张旭所为,具体操作他一概不知。只知道最后一个步骤,那就是给媒官陈仿送了八百两。
张旭也不过只告诉他,给媒官陈仿送八百两,就能办妥。
“我们花了一大笔银子,收买了媒官……”张旭只吐出这几个字,别的可不敢说。
梅巧娘急忙抢话:“呜呜……大人,全都是我干的!是我!与旭儿无关!是我当初花了八百两,才把事办成的。”
说着,她已经泪如雨下,跪行上前,把张旭跟沐修业在身后:“所有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不关旭儿和修业的事……呜呜呜……大人,你要打,就打我吧!”
沐修业见她居然把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心下一片震动和感动,她真是个傻女人!怎么能……
想着,沐修业猛地冲上前:“不,与巧娘无关。是我做的!当初我还有在职时,就与媒官处得不错。我花了足足八百两,他们才愿意给我们办事的。”
何侯爷无语地看着沐修业,这梅巧娘明摆着是在使苦肉计,好让沐修业为他们母子挺身而出,担下所有罪责。
“把官媒带进来。”何侯爷冷声吩咐道。
后面的衙差连忙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这男子叫陈仿,此人没啥家庭背景,不过是个六宫小媒官。
陈仿走到何侯爷面前,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忙不迭的磕头认错:
“大人……都因为我贪心所至。上个月,忽然有人送了八百两给我,让我改一改婚书,我贪心就……就改了。”
何侯爷冷笑:“就改了婚书这么简单?”
张旭急道:“是。那余氏性格软弱,而余家的人也软得像包子似的。所以我们只改了婚书,一吓,他们就怕了……哪还敢多做其它……”
“是的。”沐修业忙不迭地点头。
何侯爷思忖半晌道,“先把这四人都收监。明日早朝我再禀报上去。”
第二天早朝,何侯爷就将这事上报给文治帝。
文治帝听着,不过是普通受贿案子。
最后,官媒陈仿收受贿赂,按照大楚律打了四十大板后被革去官职,没收那八百两。
罪责是沐修业一人扛下的,所以受罚的只有他一个,打了十记重鞭,便放了。
沐修业受了鞭刑后,痛得龇牙咧嘴。
三个人坐着马车,不到半天回到沐家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