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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珍儿跟朱氏脸上一僵。
“我……我没别的意思……”沐珍儿恼羞成怒:“我就是见不得外人嘲笑小姑而已。”
“她的嘲笑是怎么来的?”可黄氏气在头上,不打算放过她,冷笑连连:“你刚竟然还说她克夫,克死了那个姓郑的!呵呵,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来。你怎么不长个脑子想想,郑家这门亲事是谁介绍给她的?就是你们二房!”
“要不是你们二房非要牵这个红线,我双双早嫁别家了。用得着被那姓郑的祸害?用得着拖到现在,被你沐珍儿抱怨!”
“母亲,你怎能这样说。”朱氏不干了,恼羞成怒,“我给双双牵线……那啥……要是母亲你这样说,哪个敢当冰人当媒婆呀!当冰人,当媒婆,只管眼前看着挺好,这才介绍过去的。难道还要管到他俩生娃吗?”
“是,线是我们牵的,可你这当娘的,难道就不带眼识人吗?就连你的火眼金睛都没看出姓郑的是个断袖,我就能看出?”
“可不是。”沐珍儿小脸阴沉,听着朱氏的话,瞬间理直气壮了。
黄氏呵呵两声:“对!做媒不包生孩子,所以双双与姓郑的闹得这么难看,我可有拿出来说过?可有责怪过你们一句?骂过你们一句?”
朱氏和沐珍儿一噎,的确没有。
“虽然做媒不包后续。但怎么说也是你牵的线啊!现在居然拿出来踩,说什么她克死姓郑的,让你觉得丢脸!你还是人吗?”黄氏冷森森地道。
沐珍儿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别提多难看了,憋了好一会才咬牙道:
“祖母你莫要曲解我。我刚刚说的是,外人嘲笑小姑,说她克死姓郑的。这是外人说的话。我听到这种话,心里难受,就复述出来而已。并不是我说的。”
“可不是!”朱氏气恨道,“是,这条线是我牵的,最后还闹得难看。但这也不是我想的。要不是为了双双的终生幸福,母亲以为我想做这个媒?”
“都说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媒人难做啊!至少我还愿意给双双做媒,为她出力呢!瞧瞧婈儿,平时装得跟双双多好一样,结果可有帮过她一点?母亲这么本事,叫婈儿替双双找去呀!瞧能找个什么货色回来!”
黄氏气得快冒火了,周氏连忙拉着她,摇了摇头。
“哇——”此时,一阵婴儿啼哭声响起。
“哦哦,不哭不哭。”朱氏连忙哄着怀里的孩子。
“呵呵,孩子怕是饿了吧!珍儿你快喂他。母亲,我们先出去吧!”周氏说完,便拉着黄氏离开。
待黄氏二人走了,朱氏这才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我就是知道姓郑的是个死断袖,我才牵这线的。你咬我呀?”
沐珍儿接过孩子,一边拍着一边冷笑:“我早就说过,这些贱人早晚会遭报应的,这不就先在小姑身上应验了?”
下一个就是沐青婈了,最后都会得到该有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