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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朝,文治帝被韩公公扶着坐在龙椅上。
底下朝臣正准备谏言,头顶飘来皇帝威严之声,“礼部尚书,下朝后你回去拟定一份诰封。”
礼部尚书曾杰满面诧异,“诰封?”
“宋文朝,朕先前册封的平南将军。”文治帝皱着眉道,“当时时间紧迫,便忘了为他妻子诰封一事。”
在场官员皆面露惊色,尤其是当初针对宋文朝的陆显与户部尚书齐达开二人。
齐达开笑着道,“皇上所言极是,可若是等宋将军凯旋,再诰封不是锦上添花了吗?”
没准死在疆场也说不定呢!
“怎么,朕现在想封一个诰命而已,还需要你们首肯么?”文治帝恼怒道。
齐达开吓得脸色一白,连忙谢罪:“不,微臣惶恐!”
文治帝厉声道,“宋将军在沙场征战,朕给他妻子封个诰命,这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
因为这件事,户部尚书惹得皇帝大发雷霆,别的朝臣们哪还敢多言半句。
“一会下了早朝,就将诰封一事传达下去,翰林院准备诰封诏书。”文治帝道。
陆显与齐达开等人对宋文朝颇有怨言,这样一个文弱书生去了也就是去送人头,还领了足足十五万的兵马粮草,户部早已经被宋文朝搜刮得一干二净了。
雁南关战事每日必有加急战报送来,放在文治帝的龙案上。
傅令朝出征后,便押着粮草一路前往雁南关。
接下来,他便路经过被南蛮攻占之地——烙州!
跟东戎比起来,南蛮人更阴险毒辣,惯喜用毒瘴、或各种毒虫毒蛇之物。有些军队,刚踏进洛州,就会死伤一片。
本以为宋文朝这个文弱书生,所带着兵丁悉数死在烙州,没想到,他却安然无恙的冲过南蛮的封锁。
前去打探消息的探子回禀,说是宋文朝刚巧知道一种能解毒瘴的草药,下令所有将士涂抹此草药,硬生生地冲破了毒瘴,最后损失了五万人之多。
探子还说,宋文朝指挥众将士时,方寸大乱不说,面对敌军更是不知所措,瞧他这样,死在敌军刀下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样一个一点成就都没有的罪臣,如今文治帝还要给他的妻子亲封诰命,陆显和齐达开满腹怨言,但却不敢忤逆圣言。
这时,一名护卫急匆匆奔入金銮殿禀报,“报!”
看着那护卫,文治帝便知又有战报了,一颗心便悬了起来:“快说!”
韩公公快步走下,接下士兵手中暗紫色描金边的奏折,这是专于用来奏报战事的紫云折。
韩公公将紫云折呈到皇帝的龙案上,便退至一旁。
士兵忙跪地回禀战况道,“回禀皇上,宋将军突破南蛮封锁后,又被东戎完颜将军伏击。”
文治帝身子一晃,燕王面色铁青。
齐达开和陆显老脸黑了下来,得了!这下别说是死在雁南关,连到都到不了,便直接被东戎的完颜尔给绞杀了!
这完颜将军并非东戎中最厉害的大将,但实力却不遑多让。
淮城那场惨痛战役中,主将乌弓大将军斩杀了柳大将军,和柳老将军。
而剩下的几名柳家小将,全都是死在完颜尔的刀下。
如今,一点对战经验的宋文朝,居然遇到了赫赫有名的完颜尔,结果可想而知。
“都死光了?没有残兵逃出来吗?”陆显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