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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沐守城和黄氏脸色一变。
沐守城气得拍案而起:“荒唐!普通贵族人家,嫡长女才一万两!便是侯门公府的小姐,也就一二万两左右。咱们一万五,哪差了?而且,从未听过夫家要求多少嫁妆的!他们荣国侯府这是惦记媳妇嫁妆不行?要脸不?好好好,好得很,我倒要当面问问他们什么意思!”
沐家虽然比不上荣国侯府,沐守城也想巴结荣国侯,但眼下还是被激起了血性。
“不不……”朱氏被沐守城的反应吓着了,此事怎能捅到荣国侯府面前,因为根本就没这回事啊!
“不是的,这个……老太爷……说这话的是何夫人!”朱氏结巴道,“就在今早……珍儿去登月楼玩,回家路上到布庄看看一些绣品,刚好碰到了何夫人……不,也不是碰到,而是在布庄远远看到了何夫人,听到她跟身边的丫鬟聊天。”
“何夫人说珍儿,一是身份低,不是嫡房嫡出的。二是她怀着孩子……又是以这样的手段入门。她本来就嫌弃。如果婚礼不能做到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他们荣国侯府也会没脸。”
“他们也不是要贪儿媳嫁妆,而是……儿媳嫁妆多的话,说出去也有面子。然后又说,等珍儿入门,看看这嫁妆有多少,如果没有三四万,便狠狠地搓磨她!”
“岂有此理!”沐守城气得直瞪眼。
“珍儿听到这些便伤心地回家了,让我们再添一万五千两……我们哪有钱啊,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就哭闹起来了。”朱氏心虚地瞥了沐珍儿一眼。
沐珍儿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气死。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现在……娘竟然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让她背上无理取闹的罪名。
朱氏见沐珍儿快气炸了,急忙将功补过:
“老太爷……若是珍儿嫁妆能添到三万两……不但何夫人和荣国侯府满意了,便是咱们沐家也会长脸。我们办喜事嘛……就图个开心热闹,既然荣国侯府有这样的要求,咱们满足他们又如何?到时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以后老太爷有什么事求到荣国侯府,也好说话。没必要为了一万多两而让亲家变仇家!”
沐守城一怔,的确是这个道理!
如果沐珍儿嫁过去不得宠,亲家变仇家,那这头婚事就没意义了!
“可是……”沐守城皱着眉:“再添一万五千两?这银子天上掉下来吗?说得真轻巧!”
“这……双双那里……”朱氏说着,便望向黄氏和沐双双。
黄氏脸色一黑,气道:“双双再有大半年也要出阁了,你薅了一次又一次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朱氏咬着牙,怒盯着黄氏冷笑:“母亲,你倒是记得双双要成亲了。呵呵,可是母亲怎么不想想,双双之所以能被西昌伯府相中,之所以这么快就订下婚期,是谁牵的线?”
黄氏脸色一黑,沐双双更是气得直跳起来,指着朱氏就骂:
“二嫂,请你做个人吧!当时你为我和西昌伯世子牵线,我娘以为你是为我好。哪想,你竟然是为了我娘欠你一个人情,后面好让我娘装病,助你算计婈儿!”
“你、你说啥……”朱氏也是“噌”地一声跳了起来,“谁算计谁了!都说了,是意外,意外!”
“我呸!”沐双双狠狠啐了一口,“还意外呢,意外她的肚子是怎么来的?上次荣国侯府上门,你们还不是很嚣张地认了,说这是沐珍儿本事么!现在又想把牌坊挂起来了?”
“你……”朱氏恼极反笑,掐着腰:“对呀,就算是真的又怎样!但我也的确为你跟西昌伯世子牵线了!这恩情,你们一辈子都还不完!”
“好好好,我们立刻去退亲吧!我可不想被你这赖蛤蟆趴一辈子!”沐双双气得快哭了。
“双双!说啥傻话呢!”黄氏怒喝一声,又回头狠狠盯着朱氏:“混帐东西,欠你的早还了!当时我虽然不知情,但真的听了你话装病了,现在沐珍儿也得偿所愿了!你们还想怎样?”
“西昌伯世子与双双的婚事,你就牵了一下线,如果男家自己相不中,你别说牵线,就算是牵一根麻绳也成不了!你以后休想以什么恩情要挟我们!”
“够了,老二家的,什么恩情不恩情,就算你母亲后面没为你们装病,也不欠你们的!牵过线就欠你的了?你吃家里这么多饭,也欠家里的吗?”沐守城怒道。“都是一家人,你为双双牵线,不该是你这个二嫂该做的吗?”
朱氏脸色一变,气得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