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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引导性极强的说:“她就算不是涂山氏,也肯定是涂山娘娘的人呀,黎厌执应该没有告诉你吧,他的转世就是涂山娘娘的安排。”
“你说这世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能知道黎厌执的真实身份,是你的一缕命魂?又这么恰巧的,知道我们之间的一些仇恨呢。”
“而且,我实话也不怕告诉你们,那张金卷天书,根本不是她的东西,而是我一千多年前,留在氐人族里的。”
“氐人族、无启族这七大人族先民,和南疆的诅咒是脱不了关系的,你多多少少应该也知道一点,这么多巧合加起来,你觉得还能是巧合吗?”
“再者,我一千多年前,不就是想打破南疆的诅咒,被你们疯狂阻拦吗?那我知道的,关于南疆诅咒的事情只多不少,是不是可以大胆怀疑,这张金卷天书,肯定是不能交给别人的东西了呢?”
千羡凌本来说完那些,转头都想要走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又不得不驻足的停留在了原地,用那满是审视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似是想要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他。
毕竟我刚刚那一席话的引导性之强,他根本不可能听不出来。
我虽隐藏了不少细节,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又怎会惧他这样审视的目光。
许是在我眼里,真的看不出什么东西,我方才那方话的信息量又太大,他一时半会的,当靠自己也不敢做出什么决策。
最后只回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白衣娘娘那里要怎么处理,我会和我哥商量。”
别看现在千羡凌提起的千羡景的时候,一口一句我哥。
我可是记得,在我恢复的那仅有的记忆里,他对于千羡景的感情,可谓是又妒又恨。
他恨自己不是嫡出,得不到千父的重视,更妒千羡景年纪轻轻,不争不抢,便轻而易举的夺得了大祭司之位。
如今这一口一个哥哥,喊得这么亲热,我只觉得虚假。
在他想要关闭铁门前一刻,我还是没有忍住,直接对他来了一句:“千羡凌,你不是一直恨他吗?怎么,现在南疆都没了,他依旧踩在你头顶之上,你反倒不争不抢了?”
千羡凌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个,他关门的双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却没给我任何答复。
厚重的铁门,“哐当”一声被他重重关上,彻底隔绝了我的视线,石室内也在这时,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我向来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干坐着等死。
体内的灵力,虽然还被封着,但我还有蛮力不是?
我在这四下无人的牢房里,左望望右瞧瞧的查看了很久,几乎将这小小的牢房,都快找了个底朝天,只为找到一处还算薄弱的地方,当作自己日后逃跑的备选路线。
奈何这座牢房,就像在山体里面空凿出来的一样,每一面墙敲上去,连个空旷的回响也没有。
“不行,我绝对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