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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斗兽场的步无尘,先是回家跟宛小瑶和老奴阿纯享受了一顿玄食美味;
吃饱喝足后,便动身前往血龙城学院。
“三相之力若是同时开启,哥的攻击、防御、速度,都能暴涨一倍!”
“这个技能强是强,但用起来也是相当的耗费玄力,根本难以持久。”
“只有通过服用回气类的玄丹,能稍稍缓解一下‘三相之力’对玄气的极度损耗。”
“嗯,得多炼些回气丹才行!”
“其他种类的丹药也都搭配着炼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正是怀揣着这种心思,步无尘健步如飞的奔向血龙城学院,闭关炼丹。
以他如今的身份,进出丹堂秘阁就跟进自家大门一样,畅通无阻!
傍晚,霞光妖娆。
丹堂秘阁出风口溢出的药香,让那些在丹堂教室中、勤学苦练的其他学子们羡慕又惭愧!
“咱们在丹堂修习了两三年,却还只是个‘丹师学徒’,连凡境一重的丹师境界都未能达到;”
“可人家步大师,一进来就是身份超然的丹堂‘特资生’,连‘秘阁’都能随意使用……”
“唉,这就是差距啊!”
“回想前两天,步大师初临丹堂时,是何等的谦逊有礼?”
“而那时的我们,却都仗着自己丹堂学子的身份,趾高气昂。”
“实在是惭愧啊惭愧……”
步无尘闭关炼丹之际,收到他安然无恙的返回学院丹堂这一消息的林良,却是大惊失色:“什么?”
“那家伙……居然还活着?”
“反倒是本少派去的那四个家伙,至今都杳无音信。”
林良眉头紧拧,怦然大怒:“哼,四个废物!”
“办毁了本少吩咐的事情,他们是死有余辜;”
“只是可惜了那几枚高阶上品的玄晶,可恨,可恨啊啊啊!!”
林良虽然心有百般愤,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得不去给家里一个交代。
便急匆匆的离开了酒馆。
须臾,林府。
“什么?那个小畜生居然没死?!”
林云霸和林涛书,双双为之一怔。
听了林良的计划,他们都以为此事是十拿九稳的,谁曾想……
林良把头埋得低低的,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
为了让林涛书心里好受点,林云霸也只能故意做做样子,把自己的爱子狠狠的训斥了一通!
而后,又严辞厉色道:“那个小畜生既然逃过了这一遭,必定心生警惕,以后类似的手段怕就用不成了。”
“也罢,他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你现在给为父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一个月后的百校争霸赛上。”
“这次要是再敢出什么纰漏,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林良赶忙下拜道:“明天就将迎来半个月一轮的‘玄力测试’;”
“同时也是敲定参赛的‘种子选手’的日子。”
“孩儿定当摘得头筹,扬我林家声威!”
林云霸故意板着脸:“哼,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下去吧。”
“是,孩儿告退。”
等林良走后,林云霸才换上一副和善的神情,对坐在旁边的林涛书开口道:“涛书,犬子此番让你失望了。”
“便由我这当父亲的,代他向你赔个不是!”
林涛书惶恐的连连摆手:“岂敢岂敢,族长大人切莫折煞老夫!”
有了这一遭,他心里失望归失望,但终究还是好受了些。
却听林云霸继续道:“你且放宽心,步无尘那小畜生靠运气摆脱的死局,可一而不可再。”
“老夫迟早会亲手废了他,再带到你面前,让你好好的出口恶气!”
……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
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轻轻叩响了丹堂秘阁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
老者敲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见人应。
这身形瘦小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血龙城学院的院长:周万恩。
随行而来的“丹堂大师”之一的李曲鹤,不禁嘀咕了一句:“院长,我怎么听着,屋子里隐隐有呼噜声?”
另一位丹堂大师孙金旺,在一旁大点其头:“老夫也听见了。”
“那小子,莫不是在秘阁闭关闭到睡着了?”
“哦?”
周万恩仔细一听,嘿,还真有打鼾的声音。
老于世故的孙金旺,眼珠滴溜溜一转,便立刻替周院长抱起不平来:“他步无尘实在是太过分了!”
“院长大人您亲自登门,他却躲在里头睡大觉?”
“简直岂有此理!”
说罢,卷起袖管就要砸门。
怎料胳膊刚刚举起,就被周院长一把按了下去:“嘘,别吵!”
“步无尘肯定是闭关炼了一晚上的丹药,精疲力尽之下才睡了过去。”
“走吧,让他多休息一阵。”
孙金旺为之一愣,心道:老夫这马屁、险些就拍在了马腿上啊!
“可百校争霸赛派来的裁判代表,还在等着检验他是否具备‘种子选手’的资格呢?”
李曲鹤出言提醒道:“种子选手有跳过初赛的特权,从而避免无谓的消耗。”
“这对于步无尘同学来说,是不可不争的实惠。”
周万恩略一沉吟后,摆了摆手:“无妨,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儿吧!”
“到了午时再叫醒他也来得及。”
“呃……”
李曲鹤和孙金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的错愕!
“向来极有原则的周院长,这还是头一回破例吧?”
“啧啧啧,院长登门,只因为对方没睡醒的缘故;”
“宁可让自己受点委屈、去跟百校争霸赛派来的裁判代表们拖延一二,也不愿叨扰步无尘睡大觉……”
“他步无尘所受到的待遇,自血龙城学院创办至今,都是绝无仅有的!”
孙金旺酸溜溜的说了句:“这样,怕是会惯坏那小子吧?”
周院长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呵呵,你孙家的门下、要是也能出个斗丹赢得过林涛书的天才,老夫也不介意惯一惯他!”
孙金旺嘴角一抽,“呃,院长大人您说笑了。”
“好了,与其琢磨这些,还不如快帮老夫想想,待会儿怎么跟那帮裁判代表周旋?”
望着周院长急匆匆的背影,这两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丹堂大师,此刻也不禁发出了与那些丹堂学子们、相同的感慨——
“唉,这就是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