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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苏呈和肖冬忆无聊,正在打游戏。
他们都属于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那类。
肖冬忆心里郁闷,把情绪都发泄在了游戏里,频频出错,搞得苏呈眉头直皱,“肖叔叔,你别主动送人头,你会不会玩啊?”
“你就没送过人头?”
“我那是失误!”
……
一局游戏没结束,两人就为了谁更菜争执不休,搞得队友很崩溃:
这两人都属于人菜瘾大,明明都玩得都很垃圾,却又如此自信……
“嗳,肖叔叔……”苏呈凑到肖冬忆身边。
“你又想干嘛?”
“你和舅舅关系很好?”
肖冬忆挑眉,“怎么?你想打听他的事?”
“我……我才没有!”
他傲娇得别过脸,说到底都是个孩子,许多事都挂在脸上。
“少年,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正常人,一种是陆时渊。”
“说明舅舅是个特立独行的人?”
“何止啊,他可太特别了。”
苏呈看着他,“叔叔,你知道一个法国作家叫加缪吗?”
肖冬忆皱眉,这小子又在扯什么?大半夜的,难不成要和自己聊文学、谈人生?
“你想说什么?”
“加缪曾说过:一切特立独行的人格,都意味着强大。”
“……”
“总结:舅舅是个很强大的人!”
肖冬忆懵逼了,这个逻辑,他竟一时无法反驳。
苏呈却暗自坚定了一个想法:
舅舅很强大,是一条值得拥抱的大腿!
他拿出手机,给苏羡意发信息:
【姐,姐夫很不错,入股不亏,你值得拥有。】
**
另一边
苏羡意屏着呼吸,手指轻触他的眼镜边缘,金丝框,冷硬微凉,激得她心头一紧。
可有些念头,一旦从心底滋生,就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此时,月黑风高,太适合做点什么了。
“舅舅……”苏羡意低声喊他,没反应。
陆小胆趴在沙发一角,睁着一双大大的猫眼,紧盯着她。
她的手指再度触碰到他的眼镜,中指与拇指捏住镜框上下两端,稍稍试了下,取下来,似乎不难。
此时的苏羡意,紧张到了极点。
她都不知自己是从何处借的胆子,居然就真的付诸行动,轻缓得摘下了他的眼镜,可是刚取下一半,只听“嗡嗡——”两声,她的手机忽然震动。
下一秒
手腕倏得被人攥住。
他动作极快,苏羡意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抓了个正着。
还是人赃并获那种!
陆时渊睁开了眼,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薄毯也有大半滑落到地上。
猝不及防,撞进他的视线,苏羡意的呼吸都乱了节奏。
眼镜摘了一半,她可以清晰看到他的眼睛……
生得特别漂亮,眼尾微翘,天然带着股撩人的神态,眼底睡意未散,透着股懒散的勾人劲儿。
“意意?”
刚醒,他声音粗沉喑哑,厮磨得人耳朵发烫。
而他的手紧紧箍着她的手腕,掌心散发的热意,贴着她腕处的皮子,好似将她皮肤都烧得微红。
“你在干什么?”
他连开口说话,呼吸都是热的。
“我……”
苏羡意没想到第一次干坏事就被抓包,又羞又窘,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嗯?”陆时渊没开口,嗓子眼喑哑着,尾音拖长,似是逼问,又很勾人。
“你刚才睡着了,我担心你戴着眼镜睡觉不舒服,或是把眼镜弄坏了,所以……”苏羡意虽然心慌,还是寻了个借口。
陆时渊嗯了声,“那听你的,就摘了吧——”
他的手仍旧抓着她的手腕,紧紧箍着。
稍稍用力,带动她的手,牵引着她,将眼镜取下。
他的长相本就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只是寻常戴着眼镜,被压着,此时被完全释放,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不急洒脱的野性,更多的则是……
摄人心魄的魅力。
就好似脱离束缚的风,穿林打叶,遇火则燃。
“摘了眼镜,好像是舒服许多。”
陆时渊方才确实睡着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家庭环境影响,他并不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安稳入睡的人。
“那就好。”
苏羡意悻悻笑着,可手腕仍旧被他扣着。
他不松,她不动。
她此时的姿势过于别扭,陆时渊背倚沙发,自然觉得舒服,可她弯腰半蹲,刚才被他醒来吓得身子都软了,这要是撑不住,怕是会摔在他身上。
“好像从没见你摘下过眼镜,你近视度数很深?”
苏羡意干坏事心慌,自然想岔开话题。
陆时渊笑了笑,“还可以,你不用担心,戴不戴眼镜……”
“我都能清晰地看到你。”
紧盯着她,眸光深邃。
“砰——”一声,苏羡意好似听到自己的心脏狠狠颤了下。
从陆时渊的角度,稍稍仰面,就能清晰看到她的脸,泛着红,散着热,无措又温顺。
他目光沉沉,昏黄的柔光中,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
想亲。
苏羡意的目光中,他好似靠得越来越近了。
漆黑的瞳孔里,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慌乱无措。
待近到他的呼吸沾染到了镜片上,瞬间在上面晕了层轻薄的白雾,随着他的呼吸,雾气忽隐忽现。
苏羡意的心跳也随之加快,腿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
他、他……
想干嘛?
------题外话------
眼镜最终还是摘了,这算是一人摘了一半吧,哈哈,大家猜对了吗?
苏呈:姐夫,上啊,冲啊——
苏羡意:你是谁的弟弟?
苏呈: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期待?
苏羡意:……
苏呈:啦啦啦啦啦,没有办法,我姐夫就是这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