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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江山哭笑不得,猪蹄子?还以形补形?
“嫂子,你别叫我老板了,就跟富贵一样,喊我名字就行,要不然你叫小武。”
“那怎么成啊?你可是我家富贵的老板,我得好好巴结巴结你,往后好给我家富贵涨工资啊。”
谭春香开着玩笑,武江山也笑着接上了话:“嫂子口开口了,今年过年就涨。”
要说富贵这小子,还真是有福气,找了这么一个老婆。
家里家外都拿得出手,自己能开饭店的女人,哪有简单的?
富贵能拿下她,也是有本事。
中午吃完了饭,谭春香寻思她换一下老钱,让老钱回去休息休息。
老钱说他没事,运输部都有安排,乱不了。
武江山也劝谭春香回去,留富贵媳妇在这儿他也不得劲啊。
还有钱进里,武江山也让他回去,他这还有一只好手能用,上厕所,自己倒水吃饭都没问题,用不着人陪着。
老钱跟谭春香都不同意,正在抢着要留下的时候,项蓝踩着皮靴“嗒嗒嗒”的进来了。
屋内一下就静了下来,武江山先打了个招呼:“项姐,这还劳您跑一趟来看我,真不好意思。”
项蓝翻了个白眼,懒得看武江山在那装相。
“你们都走吧,我跟武江山说点事。”
钱进里见状,立马套上大棉袄,朝谭春香使了个眼色。
“走,你回饭店是吧?我开车送你。”
谭春香也立马懂事的点头:“可不是嘛,中午正是忙的时候,老板你好好养着啊,我得赶紧回去了。”
谭春香收了饭盒,一溜烟跟着钱进里走了。
病房里,剩下了武江山跟项蓝,武江山刚想郑重的谢谢项蓝把他给捞出来。
就见项蓝脱了外面的皮夹克,挥了挥手:“你下来。”
“啊?”
武江山一头雾水的从床上下来,项蓝一屁股坐到床边,脱了靴子躺了上去。
拉起棉被往头上一盖,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武江山楞了一会儿,伸出唯一好用的手把棉被掀开一瞧,她竟然睡着了。
“”
这一觉,项蓝睡了三个多小时才醒。
开了大半夜的车去收拾了一顿杨元丰,又没打停的回来,强如项蓝也觉得有些累。
睡醒之后,她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儿,见武江山擎着右手坐在凳子上朝她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饭去。”
“我?”
“怎么的?让你给我买点饭还委屈你了?”
武江山呵呵的笑;“不委屈,我这就去。”
他穿着病号服,把大棉袄给披在身上就出了门。
这个时间,晚上的饭还没好,医院食堂都没吃的卖。
武江山只好溜溜达达出了医院,在附近的餐馆,给项蓝买了一份饺子。
带回了饺子,项蓝倒也不挑,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
看的武江山一脸的稀奇:“项姐,你这是干嘛去了?”
项蓝瞥了眼武江山,又低头专心干饺子。
干嘛去了?这事她还真不好说,跑那么远就为了出口气,说出来不跟神经病一样么?
“安县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人家把你打成这熊样,你就这么忍了?”
武江山听项蓝问,摇摇头;“这不可能,仇肯定得报。”
“你打算怎么报?”项蓝把空盘子往床上一放,掏了烟坐在上面就开始吞云吐雾。
武江山又是摇头,起身把盘子给拿到柜子上;“对我动手的那个人叫杨元丰,他们杨家在安县有不小的关系,我现在知道的最大的靠山就是公安局长汪德辉,县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不清楚。”
项蓝哼了一声;“这么说你是害怕了?”
“不是害怕,项姐,我想办法把杨元丰引出来,报了这个仇也容易。但之后我在安县的买卖恐怕就做不下去了。”
项蓝把烟头一弹,坐到床边开始往脚上套靴子:“武江山,我说你什么来着?我早说了你这人啊,做事畏首畏尾,顾虑这么多,活该你受欺负。”
“项姐,你这话说的,要是当恶人不犯法,谁不想当杨元丰那种人?无法无天,看上的就去抢,不顺眼的就往死里整,谁不知道那样爽?可犯法的事做多了,总有栽跟头的那一天。”
“哟,你还挺明白的。”
项蓝穿好靴子,站起来拍拍武江山的肩膀。
“谁告诉你只有恶人才能肆意妄为?你之所以不敢,是因为你底气不足。等你到了一定的高度,所谓律法,就会变成你手中的武器。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是对的。”
武江山若有所思,随后摇头笑了笑:“项姐,你这个发言很危险啊,你这不是鼓励我去走歪路么?”
“蠢货,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行了,懒得跟你说,我走了。”
项蓝扫了一圈病房,找到自己的皮夹克往身上套。
“项姐,我还没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项蓝又摸出烟叼在嘴上;“你是应该谢我,不过不是我把你弄出来的。”
武江山楞了楞:“是崔筠?”
项蓝叹了一口气:“武江山,你打算怎么还这个人情呢?”
武江山苦笑,抬起左手搓了搓额头:“项姐,我还不起。”
“知道就好,我也不是逼着你跟崔筠有什么。以前你们两个没成,现在你结婚了,以后更不会有机会。”
“武江山,既然做了选择就好好的过日子吧。过一阵我把钱给你送来。”
项蓝思维跳跃的太快,武江山一时没跟上:“什么钱?”
“你的那一堆破烂,我让人带出去拍卖了,鉴定了其中几样,保守估计拍出上千万没什么问题。”
“我说要你一百万就一百万,其余的,等东西都卖完了,我给你送来。”
项蓝说完,就走了,留下武江山在原地还是不敢相信。
那些东西,几件就能拍出上千万来?
他就这么成千万富翁了?
回过神,武江山赶紧追出去,想再问问项蓝,东西是送到哪里去了?
可追到病房外,项蓝已经走的没影了。
激动的心情过去后,武江山又冷静了下来。
这些钱,项蓝完全可以不告诉他,但她还是说了。
把东西弄到国外去卖,以项蓝的个性怎么都不可能是为了她自己。
还有偷偷帮他的崔筠武江山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欠这两姐妹的太多了。
这一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