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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鹏将长枪力量灌到最大,几个招式接连着向敌方攻击而去,敌方明显承接的十分吃力。
张飞鹏心中得意,可面上更加凶狠。挥舞的长枪也更加不饶人。
眼见敌人接他招式之后节节败退,并离远他想略作喘息。张飞鹏就着这个机会,将泥土长枪倒拖在身后,几个势大力沉的踏步向敌人奔去。
快到敌方身上一刻,他将长枪抡回身前,一枪向敌方脖劲挥扫而去。
敌方见状,心知不妙,咬紧牙并,额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将自己云气长枪斜斜上举,使出全身力量才堪堪接下了张飞鹏的这一记长枪挥扫。
可那敌人到底受不住力,接下这招过后膝盖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
张飞鹏见状一声冷哼。露出了嘲讽一笑。
敌人与他离的如此之近,自然也感受到了张飞鹏的嘲讽,当下脸上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因为用力过猛导致。
张飞鹏不想与敌人过多纠缠,想继续接着招式,就将他擒下。
可正在这时,火焰利箭又向自己袭来。他不得不设法应对。
张飞鹏一边撤回长枪挡着那法术者接连不断发来解救同伙的利箭,一边忙乱之中,还不忘狠狠踹了那敌人一脚,将那敌人踹倒在地。
那敌人因半跪的姿势,收力发力行动皆是不便,于是又硬生生的受了张飞鹏的这一记脚踹。
这叫躲在树上的吴天麟看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甚至想高声为张飞鹏叫好。
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此刻战况胶着,自己难帮上忙就算了,可不能行如此失德之举。
而吴天麟见那敌人倒地之后,竟试了几次都爬不起来,想来是给张飞鹏伤到了要害。
于是他也不再管这敌人,又偷偷溜下树去,躲在了远处伺机便向那法术者扔起了石头。
张飞鹏正一边躲着那法术者的火焰利箭,一边向法术者近身前去。
法术者只擅长远程攻击,若是近攻根本不是张飞鹏的对手,张飞鹏几招之内就能将她拿下。
张飞鹏没有其他对手,光是应对这法术者就容易多了。
现在他根本不再需要武器格挡,光靠着身法闪躲就能轻易避过这法术者攻击而来的火球与火箭。
张飞鹏一边躲避招式,一边向法术者慢慢凑近。
法术者见张飞鹏凑的近了,便换了招式。
只见她一手侧伸,从身旁燃着的树木上取来火焰,一手气过心经,带着自身心火涌出在手心。
接着她将火焰调来之后,她再瞬间用云气心火扩涨焰火,挥即她手一挥,一道火浪扑天盖地的向张飞鹏袭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连三道火浪打向了张飞鹏。
第一道火浪,叫张飞鹏生生用护体云气受了下来。他趁着法术者凝起第二道火浪的间隙,也聚起了一面土墙。
于是这第二道,第三道火浪皆打在了土墙之上。将土墙烤的炙热焦黑。
感到敌方再无招式袭下,张飞鹏撤下土墙。而他面前竟空无一人。
张飞鹏抬头见望,只见那法术者不知何时也站上了树梢。树上燃烧的余火,叫她运气在她脚下形成了一个盾牌,供她站立。
张飞鹏见状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心生怪异之感。
果然,只见那法术者扯嘴奸诈一笑,张飞鹏脚下火焰四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火墙将他困在其中。
这火墙比张飞鹏的人还高上一倍有余,他这下想飞掠也飞掠不出去。
张飞鹏急了起来。
他被困在这火焰中心,片刻之间呼吸已然困难,热气袭的他身上汗水不停涌出,这一会儿功夫就将他全身打的湿透。而他的头发给这热焰烤的焦烂弯曲。
单单这样也就算了。
那法术者尤不尽兴一般,还在张飞鹏的脚底下作法,让张飞鹏的脚底下不停的射出火焰,搞得张飞鹏像踩着钉子一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左闪左跳的躲避着。
几番下来,张飞鹏的衣物就给烧去不少。再接下去给烧着的话,就是张飞鹏的皮肉了。
张飞鹏咬着牙闪躲,一着思考着对策。
他想了想,想试着调动自己脚下的泥土,好将自己这块地面不断升高,以助自己逃出这困境。
可不知怎么的,这泥土聚起到到定程度之后,就再也凝结不起来。他急的又试了几次,还是如此。
树上法气者见张飞鹏陷入窘境,瞬间得意的大笑起来。她忍不住告诉张飞鹏道:
“张公子别白费劲了。刚刚你在抵挡我的火浪之时,我已将你身下的地面全用火隔绝了。不然你以为这地上窜出的火焰是哪来的?”
“这下你想凝土逃跑,怕是凝不成,跑不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难怪自己调动不了这泥土。
张飞鹏咬着牙望着那得意大笑的法术者,又看了看这火墙。他用双手捂住头脸,就想这样赤手空拳的冲出去。
突然,“叭”的一声。
他听见那半空中得意的笑声停了下来。同时,那女敌人叫骂道:
“狗东西!刚刚没空管你,你还给我来劲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