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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人房条件本就不好,又多日来没有人居住,气味难闻不说,蜘蛛网都挂着许多。
吴天麟倒还好,他出身贫苦,对条件苛刻的环境从来都不甚在意,便也没什么怨言。
齐叔虽说也曾走南闯北,三国之间四处漂泊过。可他凭着自己医术高超,从来都得到当地人礼遇相加。住的,吃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而他在马舍的条件,可也比这好多了,再加上他已许多年没再吃过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环境。
于是他一进这下人房,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就这鼻屎大点地,竟然还睡两个人?!”齐叔指着那相对而邻的两个床铺,惊讶的叫喊起来。
“你看看这被子,啧啧啧啧,看到没有。这么破,给狗垫窝它都嫌弃。”
齐叔抖开床上的被子,指着上面补丁夸张的叫嚷道。
其实这被子棉絮充足,就算过数九严冬都叫人不会觉得寒冷。只不过这被子大概用了很多年了,四周边缘磨的泛白,变薄。因此这被子上有三四个补丁是很正常的。
而观这屋内其他用品,该有的都有,材质也都还过的去。由此可以看出这张正峰对待下人并不苛刻。
而下人房嘛,简陋也是正常,能过的去就行了。
因此吴天麟懒得理齐叔的大惊小怪,由他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乍乍呼呼,自己则翻身上床闭目养神。
自己明明是陪齐叔来取东西的,怎么这一天下来,反倒被困在城主府举步维艰了。
吴天麟只觉得这今日过的稀里糊涂的。
而这金承风看来来,就算是国主派来调查此事的,可显然也不是张正峰这边的人。
可这么一想,吴天麟又觉得不对啊。这张正峰不得颇得国主信赖吗,怎么……又会派一个不对付的人下来呢。
国政之事,吴天麟一窍不通。索性不再去想,只留着等到了明天,再与张飞鹏讨论。
于是他又想到自身金光之事。
如今局势十分不明朗,不管是为了保全自己,保全张妍月与齐叔等人,还是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目标,这修炼之事已然耽误太久了。
就算自己这事情一茬接一茬,可一点都没有进步也是不行的。更何况如今这样子,自己更应该励力精进才对。
想到这里,吴天麟不由闭着眼睛长叹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叫齐叔停下了喋喋不休的抱怨。他转过头来盯着吴天麟翻了个白眼。齐叔还以为吴天麟是嫌自己太聒噪了。
“好嘛,嫌我话多,我不说就是了。睡觉睡觉。”
这句说完,他又接着小声嘟囔:“可这哪里让人睡的下去啊。”
吴天麟知道齐叔误会了,无奈的睁开眼睛,冲齐叔解释起来。
“我这次去药云谷,在回程的路上,被方远山安排人追杀了!”
听闻此言,齐叔顿时大惊下床。
“什么?!方远山他敢!!”
“何止是敢啊,还派了好几波人,不置我于死地不罢休。”
“这老东西,还是这么歹毒。你有没有事?!若有好不了的伤,你要趁早说,他有的是阴毒法子叫你慢慢的死。”
吴天麟听了倒摇了摇头。
“他派的全是杀手。也没使毒。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齐叔坐到了吴天麟床边,追问着他接下去的话。
吴天麟翻身坐起,才继续说道:“有个杀手放了我一马。他说,他是因为认出了我是吴懿的儿子,才放过我的。”
“那么,方远山是不是因为认出了我,才派人来追杀我?”
齐叔听到吴天麟的这个遭遇,起先愣了一下,尔后沉思了下来。接着,他点了点头肯定了吴天麟的这个猜想。
“极有可能。我也是一见你,就想到了你爹。”
“不过,我也是几番确认之下才知道你是吴懿师兄的孩子,方远山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全凭长的像?!”
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这一下子,二人都不再说话,各自思考着事情。
过了一会,齐叔率先打破了沉默。
“如今这药云谷是再也去不得了。所幸你把《百草录》给拿了回来,不去也就不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只是咱眼下这局面怎么解才是要紧,总不能一直困在这城主府,在人眼皮子底下给人紧盯着。”
“你身上刚破了一个迷团,如今又要解另一个迷团,还不知要费多少功夫。而且你这云气,可得抓紧升一升阶了。”
“虽说常人炼气,在无任何辅助的情况下,从蓝云到橙云最快也得两三年。可眼下没有云气,你自己自身难保且不说,就连想干点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逃离开这金承风的眼皮子底,然后抓紧炼气。”
“而我听你描述你身体大变时,武力威猛,想来你这身上金光亦不俗。若是能一边炼气,一边解开你身上金光之迷并加以利用。如此双管齐下,加快进展,想来你登峰造顶指日可待。”
吴天麟听了直点头。
齐叔所说亦是他心中所想。